- 上一章:第一百三十章 再遇秦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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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微”秦肇看着还是有些消瘦,他轻声叫我名字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像是被钉住了一般。
“秦总好。”旁边的这个女人应该是认识秦肇。
秦肇没有看我旁边的那个女人,慢慢的走到我面前:“乔微,你……还好吗?”
他的眼眶红润。
“姐姐,你们认识吗?”旁边的女人问我。
我才反应过来,我面前的这个人真的是秦肇,我日思夜想整夜梦到的男人。
“要不,我先进去了,你跟秦总聊。”她说完就走,我赶紧拉着她说:“他们要是问起我,你就说我还在卫生间一会就进去。”
我怕这个女人会跟许暮修说,她认识秦肇肯定会直接跟许暮修说我在跟谁说话,许暮修的疑心重而且报复心强,他要是知道了我肯定没好日子过。
“许暮修知道我,我是在这专门等你的,他也知道。”
秦肇开口,我茫然的看着他。
“乔微,我们去那吧,说会话。”他指着过道前面的窗户口。
我点点头我在前面走他在后面走,我内心无法平静,从来没有想到会在这见到他,而且许暮修还是知道的情况下,这个世界都变得处处充满意外了吗?
我们两个之间隔着一点距离,明明是相爱的两个人但是现在却觉得十分的陌生。
“你……身体有没有好些了。”我主动开口,其实还是自己忍不住想要知道他的身体情况。
我这辈子爱过两个男人,对许暮修由爱生恨,对秦肇是由怕到爱,再到深爱,深入骨髓的那种。
秦肇看着我微微点点头:“嗯,好多了现在还需要吃抗排异的药物。”
感觉我们之间的空气都是尴尬的。
“那就好那就好。”我扭头不敢与他眼神对视。
秦肇朝我走进两步我们之间的距离近了,他的呼吸我都能感受到。
我低着头像是鸵鸟一样在逃避。
他说:“乔微,我离婚了。”
我猛地一抬头看着他,这是一枚深水炸弹,炸的我好很懵。
“是真的,我离婚了,和平分手。”他又说了一遍。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的话。
好半响我才道:“你太太很爱你,他为了救你,付出了很多,做人不能这样。”
“呵呵……是吗?”他自嘲的笑笑:“可是救我的不是你吗?”
“是她找到了我,不然我也不知道你病的那么重,如果不是你太太,你可能真的会没命,所以你该感谢的是你太太而不是我。”
其实这都不是主要的,他离婚了,可我结婚了,这样还有什么意义。
我们还是不能在一起。
“为我牺牲的是你,我将手中大部分产业都给了她,离婚是她主动提出的。”
秦肇夫妻之间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我听到的都是从许暮修口中说的,而且许暮修口中的秦肇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我不相信他的话,我感受到的秦肇不是那样的。
许暮修说秦肇就是故意在利用我,达到自己的目的,我始终不相信,因为他没必要下那么大的一盘棋。
后来的后来证明我是对的,不是好东西的始终都是许暮修。
“她那么爱你,为什么愿意主动跟你离婚?”我想不通,他的太太我见过,我看得出她很爱秦肇。
“你不也愿意牺牲自己救我吗?”秦肇自嘲的笑笑。
“那不一样”我救他是我心甘情愿的,那时候他危在旦夕我没得选择。
可是现在他没事了,他太太可以与他白头偕老了为什么要主动跟他离婚,放他自由呢我真的想不通。
“都一样,爱都一样,你救我是因为爱我,她放我自由也是因为爱我,可是,都错了。”
他好像很伤感,我不知道他最后一句,可是都错了,是什么意思,是他并不想跟他太太离婚,还是……
我想这么多年他对他太太感情肯定是有的。
“乔微,你跟他在一起快乐吗?”他低着头问我,离我越来越近,气息都喷在我的脸上。
我不敢抬头看他。
“对不起,乔微,是我害了你。”他叹了一口气。
他的这句对不起,让我眼眶湿润了,他没有害我,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他离婚了,可是我却结婚了,如果当初我强硬一点不跟许暮修领证该多好,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誓言成真,毒誓就真的会灵验吗,如果灵验,那些背信弃义的人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因为觉得自己不能跟秦肇在一起,所以嫁给谁都觉得无所谓了,哪知道命运弄人。
“没有……就是没有你,对于许暮修来说,只有他想要和不想要之分,只要他不肯放过我,我最终还是逃不过他的手掌心,我只是不明白你当初做了什么交易,他同意放过我。”
这点一直都是我想不通的我一直都想知道,只是许暮修从来都没跟我说过。
“因为叶安安,许暮修至始至终爱的只有叶安安一个女人,我拿叶安安要挟了他,谁知道叶安安根本就没打算跟他在一起,又再次的玩弄了他。”
以前就听景呈宣说过,叶安安是唯一一个能将许暮修当猴来回耍的女人。
呵呵……原来说不爱都是假的啊,许暮修至始至终爱的都只有叶安安罢了。
“那他为什么最后又放过叶安安,还任由叶安安嫁给许暮枫。”前后过于矛盾,许暮修是精分吗做事那么奇怪。
“因为她是叶安安,许暮修从来都舍不得逼迫她。”
秦肇许暮修叶安安还有景呈宣他们认识长达十年之久,彼此都很了解,我才认识许暮修不到三年的时间。
“乔微,你现在很在意许暮修是吗?”秦肇脸上的表情有些落寞。
我在意许暮修吗?这样的问题从来没有人问过我。
我应该不在意的,为什么在听到秦肇说,因为她是叶安安,许暮修从来都舍不得逼迫那个女人,我心里非常的不舒服,许暮修从来都舍得逼迫我。
“在不在意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和许暮修已经是合法夫妻了,你好好生活,如果有缘分你跟你太太还是复婚吧,毕竟她是那么的爱你。”
我说完就要走,秦肇一把拽住我的胳膊,直接将我往他的怀里一拉,紧紧的抱住我,声音有些嘶哑:“我不会跟她复婚的,因为我要娶你。”
他说的很坚定。
我感觉整个人就像是被雷劈了一般。
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
他又说:“你是属于我的,以前我没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我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我不敢要你,可是乔微,我很努力的恢复身体,就是想有朝一日站在你面前的我是个健康的我”
我在他怀里良久才道:“晚了。”
就在这时秦肇被人拽开,直接一拳挥倒在地。
“你就这样跟我老婆叙旧的,都抱怀里去了是不是我再出来晚一点,你都能带到床上去。”
许暮修说话很难听根本就不顾及我的面子。
秦肇从地上爬起来擦擦嘴角的血:“你的老婆……呵呵……你说是就是了吗?”
秦肇说着就要出手打许暮修,许暮修是个练家子,秦肇虽然也是,但是他毕竟大病过,我担心他打不过许暮修还伤了他的身体。
赶紧站在他面前护着他:“都别打了,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打架。”
“让开!”许暮修猩红的眼眸看着我。
我不敢让,他的拳头不饶人。
秦肇拉开我:“别担心我,他还没那个本事拿我怎么样。”
我推着秦肇:“你快点走吧,我都已经结婚了,许暮修说的对,我就是他的老婆,你承认与否都不重要。”
我不想秦肇被打,只希望他赶紧走。
许暮修一把拽过我,怒斥道:“贱人!”
他已经很久没这样骂过我了。
秦肇的拳头已经朝许暮修的面门砸过来,但被后面的于淮拉开。
“行了吧,秦肇你赶紧走吧,你怎么会来这。”于淮拉着秦肇,往后拽,简繁也帮忙。
他们跟许暮修关系很好跟秦肇关系说不上好,但是不是敌对关系。
我被许暮修一路连拖带拽的拽上车,他将我压在后座,让元深滚下车,他想做什么我很清楚没我大力的挣扎道:“你放开我,你特么的又发什么疯。”
许暮修扯着我的衣服:“你特么的又犯哪门子贱,你已经嫁人了是我的老婆,当众之下就敢给我戴绿帽子。”
他扯我衣服是毫无顾忌我疼的泪水都飙出来。
“够了,难道不是你想看我和秦肇到底会做什么说什么,你想看我们就满足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一早就知道秦肇要来,你是故意带我过来的,你在试探什么试探我是否对他余情未了吗,那你试探对了,我就是对他余情未了你满意了。”
说真的我没有想到秦肇会突然抱住我,也怪我没有及时挣扎开,让他抱了会,许暮修看到了肯定觉得我会是那种称他不注意就给他戴绿帽子的贱人。
只是难道这一开始不都是他纵容的吗,他想看我对秦肇会是什么态度,却又忍受不了这样的结果,是他自己在自食恶果。
许暮修捏着我的下巴我的整张脸都要变形了:“贱人,你特么的有种再说一遍。”
他又变成过去的那个许暮修,动不动就对我打骂,他的病一直都没治好,不是治不好,是他故意不想好罢了。
我就是他的出气筒垃圾桶有脾气了朝我身上发泄就对了。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贱人,你就是娶了一个贱人做老婆。”他将我的下巴都要给捏碎了。
我有种不怕死的冲动。
“你以为我不敢打死你是吗?”许暮修被我气的高高扬起的手。
“你打啊,你又不是没打过,我还怕你这一次吗?”
就在许暮修的大掌要落下时,突然被人从后面拽住他的胳膊。
许暮修发红的眼睛往后看去,是元深。
“找死是不是!”许暮修一把将元深甩开。
元深脑袋磕在车窗上。
额头流了血,他看着许暮修:“不要打女人,尤其是不要打自己的女人。”
我此时头发凌乱妆容脏乱,身上的裙子撩开了很高,露出里面的安全裤,许暮修愤怒至极还不忘伸手扯了扯我的裙子,不想元深看到我白皙的大腿,我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他将车门甩上,一脚踹在元深的小腹上,我就听见他说:“怎么,你也喜欢她?”
元深直挺挺的跪在许暮修面前:“我只是为您好,您这样的话只会让您和她之间的关系恶化,反而称了秦肇的意。”
元深那样的硬汉跪在许暮修面前,对我的冲击可以说是巨大的,他们是老板和员工大哥和小弟的关系,但是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
看到元深跪在许暮修的面前那一刻我心里很不舒服,也很恶心许暮修,他就是仗势欺人,欺负我也就算上了,毕竟我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但是欺负对他忠心耿耿的下属简直让人看不过去。
我没忍住打开车门去拉许暮修的胳膊:“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你让他起来吧!你有什么不满的等回家都发泄在我的身上吧!”
元深看了我一眼迅速的低下头,在许暮修面前他还没那么大胆敢直接看我。
许暮修冷漠的开口:“起来,老子叫你跪着了吗”
许暮修一把甩开我的手,自己上了车,我示意元深赶紧起来,我上了车元深也上了车开车,许暮修靠在车窗边,修长的手指抚着他的眉心挡住了他的眉眼。
我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但我知道他在压制自己的火气,他呼吸很急促。
等回到家,那才是我的噩梦。
到了家,他径直下车将我丢在后面,元深看着我,我想了想说:“以后,许暮修怎么对我你都不要插手,你只是他的一个属下而已你没资格管他的私事,还有,以前你没出手,现在你出手就是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