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不管怎么说你还是我的老婆

许暮修说到这里很气愤,那样子还真像是我是个坏女人他像个好女人,而我这个坏女人玩弄了他这个好男人的感情。

他总是喜欢说这种一点都不好笑的冷笑话,冷的就跟着洞里的温度似的,让我不自觉的起鸡皮疙瘩。

“许总真是谢谢你对我的抬举,我乔微什么时候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将你许先生玩弄于鼓掌之中”

我讽刺道,我和他之间被玩弄于鼓掌之中的那个人还不都是我,始终也是我。

我看他还是伤口不够疼还有心情讽刺我。

我就不该对这人动了善心,我就该刚才狠狠心掐死他得了,免得现在听着他对我的讽刺。

“少在这装无辜,你是我见过最无耻最可恨的女人。”他好像很义愤填膺,就像是我真对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似的。

我怎么又成了最无耻可恨的女人了,我无耻在哪可恨又在哪,从头到尾不都是我被他虐的可怜兮兮的吗?

男人心里是怎么想的我真不懂,应该说他这种男人我不懂。

他伤害了别人,反而错的还是别人,是不是强者都是这样思考问题的。

我懒得跟他争辩什么,因为觉得没劲儿,就闭上眼睛就当他说都是狗屁就好了,有些人有些事我要学会的就是莫要计较,否则气死的只会是自己。

“怎么,觉得我说的很对,被我说中了,找不到话反驳我了,你这种白莲花一样的女人我见的多了”

长时间的沉默,许暮修很恼怒我一副对他不理不睬的样子,他或许宁愿我跟他争辩辩或者指着他的鼻子骂他,也好过我不理他。

他又拿石子丢我,我躲一边去。

“给我说话!”他很强势的命令我。

现在他是虎落平阳还敢这样嚣张,真是生性使然。

“我叫你说话你没听见耳朵聋了是吗?”他这次直接拿石头砸我的额头,疼的我呼痛出声。

“你有完没完,是,你说的对,我既无耻又可恨,我就是白莲花一样的女人行了嘛?”

我揉着额头,皱着眉看着他,这人总是将伤害别人的事做的非常的理所应当。

或许是他因为砸疼了我,内心多少有些愧疚,不对,他这种人怎么会有愧疚之情呢,我真是傻。

估计也是怕我真的丢下他不管,见我没理他,也没有再用石头砸我了。

“我问你,你是真的怀孕了吗,还是之前只是为了保你和元深的两条贱命而故意说的。”

贱命贱命,人家的命就是贱命,就他许暮修的命最高贵是吗,最恶心他这种高人一等别人都是最低贱的生物的感觉。

他见我没有回答,继续问道:“你怎么可能会怀孕,你就是怀了也不可能是我的种,我根本就没有在碰过你,不管你时间怎么算,都不会是我的。”

仔细听,许暮修说这话明显就很不认真且一点愤怒之意都没有,可见他只是故意想要羞辱我罢了,只是我当时并没有去想什么,只顾着他字面上的意思。

他说这孩子无论时间怎么算都不可能是他的,他说的那么笃定,所以说这孩子真的不是他的吗?

所以那晚我昏迷,那个男人真的不是他?

不是他又能会是谁?没有许暮修的授意,谁敢去睡他的老婆?

如果真的不是他,是别的男人那么肯定也是他授意的,无论我在怎么的不好,我也是这个男人的妻子啊,他怎么可以让别的男人那样对我。

他还是人吗。他就是一畜牲,畜牲他都不如。

我站起来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我突然站起来他也楞了一下,眼神惊诧:“你想做什么?”

“你说无论时间怎么算,这个孩子都不是你的吗?”

他有些茫然的看着我。

后来又有些愤怒,至于为什么愤怒他有什么好愤怒的,该愤怒的是我才对,他竟然真的会让别的男人来凌辱自己当妻子,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他真的做的出来。

“呵呵,怎么心虚了,是不是我的孩子,我自己心里不清楚?你若真怀孕了你肚子的野种是谁的,你自己应该很清楚才是。”

许暮修那副恶心的嘴脸,我真的这辈子都不想在看了。

“我是怀孕了,既然你说这个孩子不是你的,那我还真不知道这个野种是谁的了,呵呵……”

我转身就要走。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肚子的野种到底是谁的。”

许暮修慌了,挣扎着要从地上坐起来。

我转身万念俱灰的看着许暮修一字一顿的说:“我想你许暮修再畜牲不如也不会做出让别的男人来侮辱你妻子的事情来,事实上你真的做了,有一点你说错了我还真不知道肚子里这个野种是谁的,我想你应该知道的,因为男人是你找的不是吗?”

我说完就跑出了山洞,外面下着大雨,我仰头看着天空,任由大雨洗刷着我的泪水。

我被彻底的玷污了,肚子里还怀着不知道是谁的野种,许暮修啊许暮修啊,你真的想要逼死我才行吗?

我不知道自己在雨水里站了多久,最后我站不住麻木的蹲在地上抱头痛哭,脸上有雨水也有泪水,还有鼻涕全都混合在一起。

“不要命了是吧!还不快给我滚进来。”许暮修瘸着条腿拄着不知道从哪找到的棍子蹦跶的来到我面前。

我抬头看他恨恨的吐出两个字:“畜牲!”

他皱着眉伸手就去拉我起来,我一把打开他的手,他的一条腿不是很好整个人往后踉跄了几步倒在了草上。

他撑着站起来对我吼道:“给老子滚进去,老子的孩子要是有个好歹老子饶不了你。”

我没太听清他说什么,应该说我对他的话有些懵。

“你什么意思?”

我直勾勾的眼神看着他。

他的眉头舒展不在像刚才那样紧皱,他看着我声音不大但是足够我听见。

“那晚,那个男人是我,不是什么别的男人,我许暮修再不是人也不可能做出让别的男人侵犯我自己的老婆,即使我心里对你很恨,想狠狠的惩罚你,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不管怎么说你毕竟还是我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