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我本以为我听了会极其的愤怒,但现在反而没有了了愤怒。

我摸着孩子的小手:“她是我的孩子,就只是我的孩子。”

事到如今我不想在去争辩什么别人看着孩子的这张小脸都会怀疑这是不是元深对我孩子,而不是许暮修的孩子。

“有些话我就直说了。”

管家接着又道,她想说什么我也懒得听。

“这孩子真得越来越像元深,我很早之前就看着像了,想问你但是又觉得自己的身份不合适,许先生的脾气你应该比我还清楚,如果真是,你和孩子还有元深,你们……”

管家说到这里停顿了几秒又接着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你应该清楚,所以现在你应该想想你们该怎么办,而不是在这抱着孩子哭,把饭吃了吧,就算是逃也得有力气逃。”

管家说完深深的看了孩子一眼便离开了卧室。

管家的话虽然不好听但我也不是一点都没听进去,这个孩子如果真的不是许暮修的,那么也绝不会是我的孩子,我自己做过什么样的事情我很清楚,如果这不是我的孩子,那我的孩子去了哪里。

我看着在我怀里睡着的宝宝,简直无法想象这很有可能不是我生的孩子。

还有我要逃什么,我没有做对不起他许暮修的事情,DNA结果出来,如果这真的不是许暮修的孩子,那这也就不是我的孩子,我应该告诉许暮修这件事,我们的孩子很有可能就是被人给掉包里,我们应该做的就是去找寻我们自己的孩子。

我亲了亲宝宝的额头,希望结局不是如此,她就是我亲生的孩子。

等待是焦急的,管家见我没有任何打算她倒是急了,她这样子倒是让我觉得她在鼓吹我逃跑,只是我一个带着孩子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能逃到哪里去。

“阿姨,你是许暮修的人你一直都在鼓动我逃跑,你到底是什么目的直说吧,或者说你根本就不是许暮修的人,而是什么人派到许暮修身边的奸细吧!”

我说完管家阿姨非常震惊的看着我:“乔微你怎么会这样想我。”

我说:“我很难不这样想你。”

管家解释说:“我这是为你好为孩子好,一旦不是,你知道许先生会对你们怎样,你知不知道元深已经被许先生给软禁了,结果一旦不是,许先生会饶了你们吗?”

什么?元深已经被许暮修给软禁了,呵……不愧为是许暮修啊,这是他的作风,我应该想的到的,我又再一次的害了元深,我感觉我这辈子欠元深的真是太多太多了,好像永远都还不清了。

“你说我逃,先不说我逃到哪里去,我要是逃了,那就是我心虚,你觉得许暮修会放过元深不管你是不是真的为我们母女好,这件事都不要提了,我自有打算。”

管家突然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指着我说:“你一个女人能有什么打算,乔微你不要固执,如果你想逃,我……我可以帮你。”

我猜不透管家到底是什么目的,我懒得猜,很冲的对她说:“不需要你来担心我,出去!”

管家被我气的出了卧室。

这几天我都没有看到许暮修,我知道他自己也不想看见我和孩子,他现在心里已经百分之九十九不相信我,执意这个孩子不是他的,就剩下那百分之一呢,那百分之一需要由dna的鉴定结果出来,我已经想好了,一旦不是,我立马跟他说我心中的猜测。

又过了一天后,卧室门被许暮修狠狠的一脚踹开,看他怒气冲冲的样子,我心里就像重力加速度一样失重的厉害,我知道结果肯定不好。

许暮修将手里的文件直接砸在我的脸上,文件的角砸的我脸疼的厉害,他咬牙切齿的对我说:“自己特么的好好看看,我看你怎么跟我解释。”

说着他就要去抱床上的孩子,我怕他做出伤害孩子的事情哪里还有心思去看什么文件,这还用看吗,看他那张恨不得撕碎我的脸就知道文件里写的是什么了。

是上前一把抱住孩子,不断地退后他不断的上前。

“你……先别怒,别做伤害我和孩子的事情,好吗,听我跟你说。”

许暮修大手一伸直接掐住我的脖子,愤怒的他脖子上的血管格外明显嗜血的双眸,我真觉得下一秒他就会直接将我给活活的掐死。

“你特么的还说什么,黑字白纸写的清清楚楚我找了几家鉴定机构做的鉴定没有一家结果是不一样的,乔微我特么的对你难道还不够好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将你母女捧在手心里,然而你却送了我这样的一份大礼,我今天就掐死你这个贱人。”

许暮修说着就用力,孩子被吓的大哭不止,我的泪水刷刷刷的往下掉。

在自己没断气之前赶紧解释:“我没有,你相信我,我没有做过,我真的只有你这一个男人,我自己都不知道这到底发生了什么,许暮修……求求你给我一个跟你说我心中想法的机会好吗?”

许暮修的手停了下来我抱着孩子瘫软在地下,我仰着头看他:“你让管家进来把孩子抱走好吗,这是你和我的问题,不应该牵扯到孩子身上,她还这么小,我不想让她看到这么暴力的一面。”

我不想让这个孩子跟我一样留下心里阴影。

许暮修手指着孩子愤怒让他面红耳赤喘着粗气:“你觉得我还会留着这个孽种。”

“许暮修我没有背叛过你我敢发誓我只有你这一个男人,这个孩子如果不是你的,也不会是我的,我生完孩子就昏迷了,这中间有没有掉包我们的孩子你敢确定吗,你现在应该要做的就是让我和这孩子做一次鉴定,而不是怒气冲冲的要掐死我。”

许暮修听我说完,稍稍冷静了一会儿,他盯着我和孩子瞧了又瞧说:“可是这孩子有几分像你。”

这孩子确实有几分像我。

我咽了咽口水:“她是我亲手带的,整日对着我,像也许是神态上的像,我还是那句话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你现在应该做的是去寻找我当时生的孩子现在在哪,是你帮我生的孩子给弄丢了,而不是在这里讨伐我。”

一想到我差点搭上命的孩子可能丢了,不知是死是活时,我心都是痛的,如果真的是这样,该恨的那个人是我。

许暮修看了我几眼大步的离开,没过一会儿又来了医生给我和孩子从新的采集了血液唾液头发之类的。

这孩子不是许暮修的自然也不是我的。

管家进来时又担心又好奇,许暮修怎么就放过我了,我看着管家很严肃的问他:“我能信任你吗?”

管家握着我的手说:“我说过这个孩只有几公斤时就是我亲手带的,我没有孩子这孩子对我来说就是我的孩子,你可以不信任我,但是请相信我是真的爱这个孩子”

现在事情没那么简单,入股孩子被掉包了,很有可能别人是有自己的目的的就等着这些事发生,许暮修现在正处于怒火中烧理智丧失很有可能就会被人给利用了,鉴定报告中间要是出了差池,我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我死不足惜,这个孩子还这么小无论如何我都要保护好他,如果她真的是元深的孩子,我更应该包住她,我欠了元深那么多,我不能只欠不还。

“这个孩子别说许暮修觉得不是他的了,我自己现在都认为不是许暮修的,这个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的巧合,自己的孩子不跟自己长的像,却偏偏像别人像的那么厉害,我担心我的鉴定报告很有可能会出现我跟这个孩子是亲生母女关系。”

管家问:“难道这孩子也不是你的?”

我说:“长这么大我除许暮修之外没有第二个男人,这孩子不是许暮修的又怎么可能会是我的,我的孩子现在还不知道人在哪,到底是死是活。”

说到这里,我的泪水哗哗哗的往下掉。

“那你有什么打算。”

我看着管家直接给她跪下。

“乔微你干什么,快起来啊!”

我摇摇头:“你听我把话说话。”

管家说:“你说。”

我看着怀里的孩子:“你上次说你有办法帮我们逃走是吗?”

管家点点头:“是,但是会很冒险。”

我说:“我不逃走,我还要留下来,跟许暮修去寻找我的孩子”

管家看着我:“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帮你把这个孩子带走是吗?”

我点点头:“许暮修的脾气我太了解了,当我和这个孩子的鉴定报告出来后,鉴定报告证明这是我生的,他第一时间不会听我说话解释先出了自己的恶气再说,那时候什么都晚了,就在之前他差点就掐死我了,我可以不要命,但是这个孩子不能不要,你想办法把这个孩子抱走,送到一个人那里,他会护着你们,至于元深和我,我们就听天由命了。”

我说着就在管家耳边说了那个人的信息,管家睁大眼睛看着我。

“他会是好人吗?”

我苦笑着说:“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我已经判断不清了,但这是元深的孩子,不是许暮修的他威胁不到许暮修,自然不会害了这个孩子,再者多少会看在我的份上,会善待吧,只有送到他那里才能保住这个孩子。”

之后管家跟我说了她打算怎么出去,别墅外面防备的紧,但是别墅里面许暮修以前为了表达对我的信任,之前没有装什么监控,这几天他焦头烂额的自然也是忘了这档子事,再者说管家是他的人,他让管家看住我,相比较我,管家是有办法出去的。

我对管家说我们一定要赶在我和孩子的鉴定报告出来之前把这孩子送出去。

管家将我扶起来她抱了抱我和孩子:“乔微你相信我,为了这个孩子我会付出我的生命。”

她这话说的很真很真我心里踏实多了。

哭着对她说:“谢谢。”

元深啊,我欠你的能还你的也只有那么多了。

只是,我的孩子你在哪啊,还活着吗,妈妈没有能保护了你,是妈妈不好。

管家突然想起什么对我说:“我之前看你跟陈太太争吵,争吵的内容我听了一些,我总觉得这个陈太太很有问题,在你生完孩子昏迷后,许先生当时只顾着你,其实那时候孩子从医院出来第一时间是送到陈太太手里的,我是被许先生叫去陈家照顾宝宝的,我怀疑要是真出了问题,就是这方面出了问题。”

我立马意识到路遥,路遥是秦肇的妹妹,至于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但是如果是,这会不会是秦肇的主意,会不会我的孩子就是路遥调换的,那我的孩子是活着还是死了,如果活着是不是在秦肇那里,那小熊现在还能不能送到秦肇那里?

还有如果许暮修怒火冲天失去理智,不仅我和元深遭殃,我妹妹乔珊会不会也跟着遭殃,我现在真是焦头烂额。

我想了想对管家又重新说了一个地方管家担忧的看着我:“安全吗?”

我想了想说:“暂时应该安全,只要过了这段时间许暮修冷静下来,小熊也就无性命之忧了,秦肇那里你不能去了,我的孩子很有可能就是路遥调换的,路遥跟秦肇之间的关系我现在也不清不楚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对秦肇真的很失望,曾经我有多爱他,现在我就有多恨他。

管家听完很激动的说:“那你现在应该跟许先生说啊。”

我摇摇头我对许暮修太了解了,等鉴定报告一出来,我说什么许暮修都不会信,路遥是陈易的太太,陈易是他最铁的好兄弟,他怎么会相信我而去怀疑自己的好兄弟。

我不能做这样的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