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一章:第二百三十五章 千万不要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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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当然我也不认为他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你看当你身无牵绊的时候死就是一件极其容易的事情,当你像我这样一身的牵绊和责任死都变成了一件极其奢侈的事情,因为你不能死,因为你会死不瞑目。
我被人骗了多少次了,其中也包括他,我不也活的好好的吗,所以啊,这种话听着就好从不会给我造成任何的心理压力,当然他就是真的因我而死我想我也不会多难过的,但他并不会一个自私自利的人怎么可能会因为别人而死呢。
“别说这些死不死的话不吉利知道吗,尤其是你现在的身体你说话更是要注意,不好听的不吉利的话都不能说,我们都会好好的。”我拍拍他的背安慰他。
他牵着我的手往我的住处走,我有种感觉我就像是他笼子中是鸟,我这是刚出狼穴又入虎穴啊!好像自由再也不曾属于过我似的。
我们在丹麦待了几天实在是我的怒气已经无法压抑住了,见秦肇根本就没有像他说的那样要带我去见孩子,我实在是忍不住直接对他发飙了,面对我的愤怒人家倒是不紧不慢的说一句:“你急什么,明天就带你去,我不过就是想跟你两个人多待一段时间罢了。”
“你答应我的真的是明天不能再反悔了。”我深怕他明天对我说明天我就带你去,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秦肇点点头:“之所以推到明天走是因为今晚能看到很美的极光,你想看吗?”
对于极光上学的时候听老师介绍过丹麦挪威等国是可以看到最美的极光,那时候听老师介绍的时候还是充满了憧憬,希望自己有朝一日也可以去丹麦看看这极光到底有老师说的那样美吗。
现在人就在丹麦反而一点兴趣都没有了,因为心里想的全是一件事从而对所有事情失去了兴趣变得不关注不在意,哪怕你跟我说那个食物多美味那儿的风景多秀丽在我这什么都不是。
“想不想啊。”他见我一直没有回答用手碰碰我的胳膊。
“想,当然想了,没有女生会不喜欢看极光的,以前读书的时候我们老师介绍时,听着就梦想能去丹麦看极光,没想到有朝一日能实现学生时代的梦想,自然是想的。”
秦肇听我说想很开心的捏捏我的脸还宠溺的伸出手指刮刮我的鼻子:“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喜欢,没有女孩子会拒绝美丽的东西的,天色稍暗一点我就开车带你去看。”
我记得老师说过极光都是在很冷很冷地方,我们现在虽然也很冷,但是跟老师描述的那种冷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
“应该距离挺远的吧,要不我们现在就出发。”我怕今天看不了他又有借口说明天看,明天又不会带我去看孩子了,他的借口多的数不胜数的我更是防不胜防。
“不远,不急我们待会去吃了晚饭开车的去正好到了可以看,晚上就在那歇息。”
我一听晚上在那歇息岂不是明天又不带我去见孩子了,立马就急了:“你不是说好明天带我去去看孩子的,晚上怎么能在那歇息呢。”
“是啊,我没说明天不带你去啊,你怕什么,看完极光已经很晚了,就在那歇息了第二天一早就从那里出发不回这里了。”
他这样说我就放心了。
他说完将我拉到他的怀里坐着,嘴巴呼出的热气正好吹在我的脖子里,热热的痒痒的搞得我心烦躁的很,我很讨厌他这样故作暧昧的样子,让人打心眼里恶心,然而我却不能反抗还要对着他做出一副羞答答的模样,这才是让人最恶心的地方。
“我去换件衣服待会我们去吃饭,看极光的地方肯定很冷吧,我要去找一件厚的外套。”我说着就要从他的腿上起来,然而却被他紧紧的按在他的腿上坐着根本就起不来。
“你干嘛啊,放开我,我要去换衣服。”
“不急,就这样让我抱会儿好吗。”他的声音有些压抑像是在极力的克制什么似的,我一个已婚妇女而且生育了一个孩子的女人,不是十七八啥也不懂的小姑娘,自然是知道他这样的声音是意味着什么,因为许暮修每次对着我情动时就是这般模样,我顿时神情都开始紧张起来。
在他身上也不敢在乱动深怕刺激到了他,这么几天他一直在克制,这是克制不了了是吗。
他的手开始很不规矩的在我身上乱摸,我强忍着怒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着没有那么大的火气。
“秦肇我现在还没跟许暮修离婚,你这样对我其实是在亵渎我瞧不起我更是不尊重我,在我的心里你不是这样的男人对吧,你是一个很尊重我很爱护我的男人,你不会让我瞧不起你的是吧!”我现在尽量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对他。
他的手抓着我的手不断的收紧,力气很大我的一双手都在遭难,过了很久他松开了我:“对不起,是我不好,没有控制的了自己。”
我起身往我的房间里面走时,他的声音在我的背后响起:“我是个男人纵然有着很好的自制力但是对着自己喜欢的女人也很难随时保持自己的理性,你不要生我气。”
我转头对他笑笑:“没有我怎么会生你气呢,我不是要拒绝你,只是现在我的身份让我没有办法去逾越你懂吗,我和他若真的能离掉,你想怎么样都行。”
我和许暮修的婚姻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结束掉的,这中间肯定是道路崎岖曲折蜿蜒,够一段时间折腾的,这段时间也是给我喘息的时间。
等他真的帮我很许暮修离调婚,到时候怎么对付他在考虑一步一步来,我眼下先走好目前的每一步才是。
这几天我睡房间他睡客厅的沙发我不愿意和他同寝,他也看得出来,难得的是他也没有强迫我,我们就这样相安无事的在一个屋檐下待了几天。
我从衣橱里拿了一件厚的长款羽绒服又往包里塞了一副手套口罩之类,拎着包出来了,见他还在沙发上坐着就问他:“你要不要带一件厚的衣服,你的行李箱需要我打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