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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非白今天做的事情也简单得很,仗着自己这张脸去卡司混吃混合喝,就差把自己这张脸放在卡司负责人的办公室,更是恨不得昭告天下自己有多不要脸。
原非白没有出现在高斯,反而是出现在了自己家的大客户公司。再加上之前高斯那边闹得这么折腾,这里面的情况那不就是更让人觉得奇怪了?难不成,这一切就是阴谋?
梁英瑞和左潇在高斯的那一切,难不成都是为了赶走原非白做酝酿的计划?嘶,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们也太不厚道了啊。
这一个创设的高级经理一个高斯的二把手在公司演戏,说着这段时间原非白都没有公司工作,所以梁英瑞要篡位了。可转个背这原非白就蹦跶着出现在卡司,还是在和负责人一起沟通关于之后每年供应商的事情。
这打脸不就很疼了?
卡司负责人韩欣不得不表示,这一次原非白的抗争完全没毛病啊。
看着自己面前那依旧是那个假装谈笑风生的原非白,韩欣倒是觉得这样的气氛有些奇怪了。居然有一天原非白都跑出来维护客户?这得是遇到什么大问题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做法啊。
韩欣自从挂断了梁英瑞的电话,再看向原非白的时候总觉得自己是被利用了。不过她还找不出证据,毕竟原非白今天真的是来做客户反馈的。
即将就要到卡司一年一次的供应商大会,原非白这次来依旧是询问这一年的合作是否有什么问题,画风什么问题是否需要更改等等。
韩欣面对原非白这种不太熟悉商务步骤的人谈合作,总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原非白的画风一向稳定,她也没打算要继续说关于工作上的事情,反而是话题一转,追着原非白问最近他和左潇的八卦,顺便又问了问关于他和梁英瑞的事情。
一听这些事,原非白就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勉为其难地笑了笑,正要说明这里面的情况,却是感觉自己身上有些发痒。
这段时间他对自己的身体无比熟悉,有半点动静都是感受到清清楚楚。原非白有股不好的预感,随便找了一个去洗手间的借口,提着自己的包就开始跑路。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根本不带半点犹豫的。
韩欣还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惹得他不高兴,可是后来一想,她还什么都没说啊。
原非白就这么一路飞奔跑出了卡司,就跟逃命一样,根本不管自己家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对于他来说,现在还是先逃命最重要吧。
一边跑着一边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生怕不出一会他就要变成一条哈士奇。好在他终于跑出卡司,躲在公司外的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用肉眼可见的速度见着自己浑身长满毛。等它回过神来的时候,它已经从西装之中钻了出来。
作为一只哈士奇,二傻表示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它叹了一口气,自己默默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
这段时间它从狗变成人的过程已经越来越频繁,而且时间更是越来越短,它自己都无法把控。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它也不知道。
反正今天既然它以原非白的状态出现在了卡司,不管是对于任何一家公司起来说这都是一种警告吧?如果这么做也是有用的那就足够了。
梁英瑞那边的锐气应该被它挫了些,左潇也不会说太明目张胆抢走这个客户。如果说最近左潇要忙着卡司的方案,那不就等于她可能会回家加班?
虽然二傻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无趣,但是现在只要能留下最后一点公司的客户,不管是什么办法它都会去做。
它虽然还是一条狗的模样,但是只要它能画图那就会坚持下去!高斯是它花了这么多心血创立的公司,它现在懒得去管公司人与人的恩怨情仇,它的目标只是要把这个公司运营下去。
这么想,那么目标就是一个很简单的东西了。它为什么直接冲到卡司来找韩欣,不就是为了维护好关系,最好是能继续下一周的项目吗?
可尴尬的是,韩欣表示只要是原非白画出来的东西。这可是在为难二傻了!唯一能想到有用的办法,那也只是先在脑子里好好构图,然后等变成人的时候再熬夜加班了吧。
想到这里二傻叹了一口气,虽然之前变成狗的生活每天都挺开心的,但是这一切在工作面前可以说是不值得一提。
二傻在大街上伸了一个懒腰,继续戴上自己的高冷墨镜。它是已经想明白了,只要自己还有一口气在,高斯绝对不会出任何问题,这是它对于自己的承诺!
啊,这一瞬间二傻就是充满了干劲,好像人生又一次充满了希望呢。
二傻深吸一口气,前爪抢前一迈步,更是一种狗中王霸之气!
它回来了!传说中脑子开过光的神经病原非白!它回来了!
一辆黑色的轿车从它的面前快速飞过,路边的一阵污水就这样硬生生扑在高傲的二傻身上。
二傻气得是想要追着那辆黑色的轿车跑,可是刚一愤怒的转过头,却是见着有一个看起来好像有些熟悉的女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嗯?是她?
创设公司的节奏就这么又被迫加快了,卡司是个大客户,需要的投标作品那绝对是一流的。左潇早就是做好了准备,用最快的速度着急了一批人开始项目会议,将所有需要关注的问题确定好后,便是让大家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不过等着散会,左潇这才发现吴瑰居然没在。
她去哪儿了?
还来得及问出这个问题,苟文又是拉着开始闲聊。话永远都是那么几句,反正在左潇的解读来看,意思就是要她不顾一切要搞定卡司,不然就让她从现在的位置走滚下去,反正和她实力相当的人大有人在。
创设最不缺的东西,就是人。
左潇听得懂这里面的话,所以每次只是保持笑容听着苟文的威胁,总是让她觉得烦躁。但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她又不能反抗。
“苟总,你知道吴瑰去哪儿了吗?这边有个方案的地点还是需要她落实一下的。”左潇转移话题道。
苟文眼神轻蔑地看了看她,语气像是在故意提醒她什么:“我让吴瑰去跑场地了,有什么事情你直接和她说就行了。”
跑场地这种事情不应该是她这个负责人该去走的?怎么就让吴瑰去了?
左潇也没有皱眉头,表情看起来一切照旧:“好,那还是辛苦她了,我这段时间会努力把卡司这个项目拿下来的。”
“如此最好。”
苟文的话里总是带有其他意思。他故意顿了顿,又说道:“今天下午的外宣会,好像不是太顺利?”
左潇心想这里面的情况你都看得清清楚楚,还有必要继续追着问吗?但是领导都问出口了,她还能怎么办?
“至少我已经说清楚自己和原非白的关系,高斯和创设的关系也是一目了然。我知道苟总您的意思,您大可放心。工作是工作,其他感情是其他感情。可不能因为这些感情影响工作不是?”
既然左潇话都说得这么明白,苟文再继续追着问那就是他的不是了。
他下意识摸了摸鼻子,好像是被左潇的话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又随口糊弄了几句,就当单方面结束谈话。
等着苟文终于走了,左潇往椅子上一瘫,心想这个世界终于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