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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开玩笑,”阮向远咬着后牙槽“我这么正经…”
“我要进去了。”
“什么?”
阮向远抬起头来,有些茫然地回头,然而,红发男人很显然并没有那个闲心回答他问题,话语刚落,还没来得及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什么样蠢问题,黑发年轻人惊叫一声迎来一阵翻天覆地,整个人就好像是一只甩饼似被雷切轻而易举地转了个面儿撅着屁股姿势变成脸朝上仰躺——
人们都说,因为低头时候面部肌肉会因为地心引力而松弛下垂,所以对于正常人类来说,低头俯视时候是每一个人死角。
但是雷切不是。
至少此时此刻,当阮向远躺器材软垫上抬起头仰视他时候,红发男人依旧显得比较英俊潇洒…他着上半身,之前作为上半身唯一遮盖物王权者制服已经被随手扔到了地上——非常标准倒三角体型,肩宽腰窄,胸前肌肉紧实线条清晰没有一丝赘肉,这让同为男人阮向远产生了一瞬间自卑感——
同为男人情况下,雷切像狮子,而他却像是一只白斩鸡。
“看什么?”
下颚被往上挑了挑,阮向远十分配合地顺势掀了掀眼皮,于是他就这样毫无准备地对视上那双缺乏丰富人类感情湛蓝色瞳眸,此时此刻雷切看着他,男人上半身微微往下压,这让他们几乎变成了鼻尖顶着鼻尖亲密姿势,半张脸都隐藏阴影之中让阮向远一时间并没有看清楚男人唇角那抹似有似无微笑——
阮向远张了张嘴,却始终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从来不敢想象会有今天这样一天可以这么靠近雷切。
只有他们两人。
以人类角度,用肆无忌惮视线大胆地看着对方*身体。而作为被看一方,这个狂妄自大男人也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乐意情绪——
这让阮向远产生了一种“拥有者”错觉——就比如说,雷切其实是他所有物。
自私,个人。
以及,完全。
他近乎于呆傻地瞪着雷切,看着男人漫不经心地用修长双手扳开他双腿,瞪着眼,阮向远看雷切双唇动了动,明明说是大家都能听得懂语言,但是他说话就好像直接从左边耳朵进右边耳朵出似,完全没有经过大脑,阮向远绞脑汁地努力试图思考却发现大脑中依旧一片空白之后,妥协了,抬起头,有些无奈地问眼前男人:“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感觉到笼罩自己头顶阴影又往下压了压,此时此刻,雷切高挺鼻尖是恨得碰到阮向远了,男人手明明火热一片,奇怪是,他鼻尖却冰冷地让人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他近咫尺,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后重复一遍,抱住我脖子。”
“…”这道近乎于亲密邀请让阮向远眼皮一跳,放器材垫上指尖下意识地动了动,但是却依旧没有抬起来,管黑发年轻人此时此刻是非常想照办,奈何不知道为什么,手却如同被鬼压床了一般完全失去了控制,浑身上下僵硬只剩下一双眼珠能眼眶里动了动去——
顺便暴露了他不安情绪。
等了一会儿,却发现对方依旧是僵尸一样躺垫子上瞪着自己,耐心燃雷切挑挑眉,发出一声咂舌,终于不打算继续跟眼前人玩纯情游戏,那只巨大手抓起身下人脚踝,用力往上提了提顺手帮助他缠自己腰间——
“啊…”下意识地抬了抬腰,阮向远不安地感觉到了什么坚硬又有些柔软东西自己臀瓣上划过,那东西灼热异常,触碰到地方还诡异地留下了湿润感觉,就好像那个东西似乎分泌出了什么令人面红耳赤粘液…
就好像是存心戏耍一般,雷切抓着自己坚挺,故意从阮向远脊椎末端开始,沿着臀缝一路向下,带来瘙痒和触感似乎无声地告诉身下人下一秒即将进入他东西尺寸究竟有多少可怕——
“我要进去了。”
同样话,雷切重重复了一边,但是这一次,他没有再做过多等待,不等阮向远出口阻止,男人话音刚落下一秒,他近乎于粗暴地从两边将挡自己面前臀瓣向两边掰开,而后那粗大器官便十分凶狠地捅进了那之前只是草草做过扩张紧致当中——
“啊啊啊啊——操你——唔!”
身体仿佛被那毫不犹豫一捅到底粗大性器撕成两半,阮向远因为这剧烈疼痛而失声痛呼时候,他脏话却双唇上猛地咬上来冰凉薄唇被完全堵了嗓子眼里,雷切双唇就和他鼻梁一样冰冷,就好像是要发泄什么情绪似,男人粗暴地啃咬着他双唇,湿滑舌尖舔过黑发年轻人唇角——
他怔愣之际,趁机一举进攻,撬开他牙齿,疯狂地侵占他口腔内部。
有些应接不暇地应对着男人令人几乎窒息深吻,阮向远只来得及抓紧时间从鼻腔中呼吸沉重粗喘,此时此刻工具间里,只有来自雄性双方粗重喘息声以及唇舌交替时,交换唾液时候发出*水声。
“痛…痛…操,轻、轻一点啊——”
“什么?老子都说了,不要我面前说脏话啊!”仿佛是惩罚一般,那巨大玩意又往里用力撞了撞,阮向远几乎欲哭无泪,身体内部被那一举入侵粗大所完全填满,然而令人感觉心惊是,男人那玩意就好像是一根有违背常理存一样,当它艰难地挤入那精致而微微湿润后穴,被一层层仿佛自主要上来嫩肉所包围时候,它居然还不停地变得粗硬——
阮向远手死死地抓着雷切手臂,修剪干净指尖没有多余指甲却依旧男人结实手臂上留下了一道道红痕…
雷切低头看了看,那深深陷入自己皮肤中指甲沾染着不知道是他还是身下人血液,知道这货是痛狠了,男人挑挑眉,拖着对方臀部手随便拍了拍,用哄婴儿似沉声道:“放松,指甲要被你掀起来了蠢货——”
“你来给我捅一下,”阮向远咬着腰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嘲讽笑容“再来试试看屁股后面插着个不明物体情况下能不能放松…”
“什么不明物体…”
雷切嗤了声,看上去对于自己老二获得了如此差评价十分不满,他加重了剩下抽动,动作也越来越大,浓重粗喘音从他鼻腔深处响起,看着身下人随着自己每一次撞击发出近似于哭泣和呻吟之间闷哼,感觉着抓自己手臂上指尖越陷越深——
红发男人忽然发出一声意味不明嗤笑,仿佛完全没有感觉到正顺着手臂肌肉曲线哗哗往下流血液,忽然间,他手臂一个用力,将黑发年轻人整个人从垫子上捞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
忽然整个身体悬空让阮向远下意识地发出一连串惊叫,身体因为失去了支撑整个儿往下沉了沉,却因此而像是主动将插体内器官加深入地纳入自己体内,前所未有深度让雷切愉地挑了挑眉——
“嚷嚷个屁,想把全世界都叫过来么?”
和身体本身抗拒完全不同,一早就发现这货柔软内壁早就已经宣告叛变,老老实实又乖巧地饱含着自己下体,男人勾起唇角,啪啪地轻轻拍了拍怀中人臀部,他眼角露出一丝笑意,紧接着,男人完全无视阮向远趴自己耳边完全凌乱呼吸节奏进行着加激烈*,每一下都是大开大合,几乎完全地抽出之后,再狠狠地撞进去,下体沉重球体重重地拍打黑发年轻人臀部,发出令人面红耳赤啪啪声响——
男人十分恶劣地发现自己居然非常喜欢听这个小鬼发出无奈又屈服,又仿佛夹杂了别什么情绪细碎闷哼。
与此同时,红发男人已经完全带领着怀中人脱离了器材垫子,这让阮向远完全无处可逃如同困兽一般老老实实地呆他怀抱——
每一次撞击,他都像是大海中完全失去方向破烂木船,完全失去了主导地位,任由那个完全将他包围起来环境主导者一切发生…
一次次剧烈冲撞,被摩擦疼痛,让阮向远每一次晃动都产生了下一秒就会散架错觉。
“所以,都告诉你抱住我脖子了啊。”
男人不负责任地推卸,反过来责备。
“呸…!唔——嘤嘤嘤嘤——去你娘…”
嗓子里发出呻吟断断续续,从初疼痛之后,某一刻开始忽然从身体内部出现了一丝奇怪感——开始,阮向远以为那只是被无数次摩擦之后,完全麻木内部产生了该死错觉。
但是他很地否定了这个想法。
他发现自己身体正不受控制地主动靠近男人,后穴令人毛骨悚然地开始自己收缩,就好像是无声地邀请着被加粗暴地进入!
阮向远老老实实地抱着男人脖子,整个人如同一只树蛙似牢牢地挂男人身上——
第一时间捕捉到了他这个动作,雷切嗤笑:“真是淫荡小鬼啊…”责备语气,话语中却充满着不该有纵容。
终于不用再完全支撑怀中人全部重力,此时,雷切腾出空了一只手,爬上黑发年轻人脸颊,粗糙拇指指腹摩挲着他因为激动或者别什么情绪变得发红眼角,*水声与撞击声中,雷切断断续续声音仿佛从很远地方传来——
“准备好了没?带你去参观一下二号楼王权者牢房。”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要玩羞耻PLAy了…让我一次肉个够(挖鼻
先回家吃饭,晚上吃饭归来二,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