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真的是……”
姜旻后面两个字没说出口，他看到妹妹坚定的侧脸，叹了口气。
他本来想说，哪怕现在的研究没办法做完，以姜芙的学历和背景，分分钟可以找到好工作。
真的没有必要追星做数据，这种行为和她们家的家风完全格格不入。
但是看见芙芙这么认真，他也只能接受了。
这么多年来，芙芙想做什么，全家人都会鼎力支持。
她们的芙芙不仅仅是公主，更是做什么都能做到完美的女王。
现在女王需要后援支持，他当然只能义无反顾往上冲。
于是这位国内最年轻的国家地理杂志签约摄影师用他这精贵的手指，硬生生帮翟黎投了两个小时的票。
“这也是个技术活啊，术业有专攻。”
姜旻没忍住感叹，他本来以为自己算快的了，没想到切到打投群里面一看，他居然是最慢的那个。
姜芙这边也已经粗略的做完了程序，看了眼时间，比她想象中要慢。
“哥，怎么样了？”
她一边伸懒腰一边走到姜旻身边，看到姜旻居然又打开了另外一组账号准备打投，有点惊讶。
“我要做就做第一，你歇会。”
姜旻不服气，他的手速怎么可能最后一个。
姜芙噗嗤笑出声，正好她也要先调试一下这个小程序能不能用。
音符软件想要上架小程序要先通过企业认证，还有上交保证金。
姜芙现在手上没什么钱，她突然想到b站的浏览量也可以赚钱，于是打开后台随便看了一眼。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我去，沈栩居然帮她赚了两万多。
姜芙揉了揉眼睛，重新打开仔细数。
真的是两万五！！！
追星是真的可以赚钱！
姜芙咬唇，激动的赶紧把钱提出来。
不过这两万块钱在卡里还没焐热，就变成了保证金，不过好在认证企业之后，她以后拉票和卖周边就更方便了。
再说了，保证金是可以提出来的嘛。
姜芙调试了半个小时，确认没问题之后，就将程序挂了上去。
这个小程序非常简单，只要动动手指就可以直接跳转到翟黎的投票界面，点击投票就可以了。
程序挂上去不出一个小时，翟黎的票数增长曲线就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峰值，并且呈现着稳步上升的状态。
毕竟音符软件上面路人盘大，对比路人盘，《全民偶像》本身的粉丝盘小的像粒芝麻。
很快，翟黎的票数就开始反超了。
一看到票数增幅异常，第三名的粉丝便迅速开始拉数据捶翟家灌水。
【你们家前面一天都没什么票，怎么突然在半夜十二点开始赶超？】
【半夜阴兵出动，真恶心。】
【翟黎还敢说自己不是皇族吗？两个小时赶上之前十个小时的票了，是不是灌票大家心知肚明。】
【李兵真不要脸，支持李兵进局子里做票！美美走纯狱风。】
李兵是《全民偶像》的制作人，已经被前三的粉丝屠了广场。
而翟黎的广场也有点独木难支，多家粉丝用陈川大粉拉的数据表骂翟黎，用词实在不堪入目。
例如，卖身上位，给李兵做0之类的话，看的姜芙眼睛疼。
粉圈撕逼，素来不惜用最恶毒的语言进行攻击。
而面对这样的指责，翟黎家的粉丝也有一批开始用同样恶毒的话回击了。
姜芙赶紧把小程序上线音符的消息发到微博上自证。
可没想到这么一搞，又掀起了狂风巨浪。
【荆棘之心的站姐会写代码！】
【有没有搞错啊，这他妈翟黎家有个大挂比，还玩个屁！】
【会拍神图，会剪视频，用四十几万的大炮，还会敲论文，现在连代码都会写了？皮下要是一个人操作的，我直播自杀。】
姜芙无奈扶额，她要怎么证明自己是一个人，不是一个团队。
而同担粉丝则一个个耀武扬威开始上起了嘴脸。
【对啊，那我们家就是有这么一位天才站姐，某些酸鸡脚都跳断了，也摸不到我们小荆棘的脚后跟哦。】
【不是我说，某些回锅肉的粉丝别太恨了。自家废物，就别眼红别人牛逼。】
【翟黎的站姐牛逼，是我们翟家的荣幸！是她执意要喜欢小梨，是她执意给小梨写代码，要怪只怪你们正主魅力不行。】
而伴随着超话里各方粉丝的争吵，翟黎的票数正在稳步上升，凌晨三点成功超过了第二名，现在距离陈川只差了二十万票。
粉丝们吵架也吵累了，风向倒是慢慢转到了，荆棘之心站子皮下究竟是谁，为什么这么牛逼的方向。
现在的微博会显示IP地址，但姜芙这几天一直都在连轴转，地址就没有一条是相同地点的。
这就更加给了别人话头，【荆棘之心一定是团队】
对于这样的说法，姜芙并没打算反驳。
站子的人设并不重要，只要翟黎能火，她可以赚到钱，哪怕大家说她是个八十岁的老头子都无所谓。
可是姜芙没有想到，这个舆论居然迫使闻娱传媒的老板找到了她。
“你们的团队，能不能来我们公司上班啊。”
这老板也真是实诚。
“我是一个人啊，你怎么也信网上的话。”
姜芙有点无奈。
“不可能吧，你这么牛……”
现在姜芙确信了，翟黎老板是铁憨憨。
“不然打视频电话给你看看？”
姜芙有心跟闻娱传媒合作，按照她的数据显示。
闻娱传媒老板是草包富二代，搞娱乐公司只是好玩而已，但他其实对内娱并不了解。
翟黎跟闻娱签了十年长约，全民偶像选出的团队只是限定团。后续发展还是要靠闻娱。
这样的老板没办法给翟黎提供好的职业规划，会影响到姜芙赚钱的。
视频打通的那一瞬间，对面果然是个铁憨憨，看见姜芙的脸，他立马就羞涩的笑了。
“你……”
老板支支吾吾。
“我都说了我是一个人吧，不是什么团队。”
“你长得还挺漂亮的。”
姜芙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夸她啊。
“说正事说正事！”对面赶紧摆正态度，好像生怕姜芙讨厌他。
作者有话要说：姜芙：开始收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