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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任府中人刚见完礼,大家还在寒暄的时候,四少爷已经非常不耐烦的把大少爷扛上肩头,就这样扛回自己房里去了。下人呆住,南南傻掉,小宇一幅果然如此,二少只是微微笑,乌展则见怪不怪只是盯着小宇贼贼的笑。
四少爷的房里,…呃,好像也是大少爷的房间里,正传出二人的对话…“鹰儿,你怎么可以当着那么多人面,就把我…”
“谁叫他们都盯着你看!你也老是看着他们,和他们说话,都不理我!”“你…他们看的明明就是你。你长得那么好看…哇!你做什么啦!现在还是大白天哎!你,你…”“嘿嘿,那照你这么说,晚上就可以罗!没关系,等会儿天就会黑了…让我们在天未黑之前,先做点…”“鹰!我生气了!”──挣扎声。“呜…我就知道,你肯定还念着你那个[温柔]的好大哥呼韩邪,否则你也不会…呜哇!”
“…”“…鹰,你确定那药真的没问题?我觉得你好像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会不会那药吃了以后,会让人返老还童?”
“…果果!”恶(饿)虎扑羊的声音。…END…***番外漠北行***“一年半了。距我上次离开漠北已经过了一年半,时间过得真是快。不知道呼大哥是否安好…”任果心有感触的喃喃说道。
“他啊,身为匈奴的单于自然不会过得很差!说不定现在正怀搂美女大谱鸳鸯曲呢!”任鹰晃晃手中的马鞭,不无嫉妒的说道。
对啊,他嫉妒!嫉妒每一个现在佳人在抱的男人!不要问他为什么,因为答案太明显,那就是他──欲求不满!极度的!
从三天前为了赶路,果果就不再让他碰了,说是为了保持精力赶车。害得他现在精力饱满的都快疯了!他不要光看得到吃不到啦!“你是不是累了?要不要换我来?”
果果关心地问道。这两天一直都是鹰在赶车,想必是非常疲累了吧。“不用了,你也不识路。还是我来好了。你陪在我旁边就好。”鹰暗中打着鬼主意。
“给你,”果果递过水壶。大热天的赶车,也真是辛苦他了。本来依自己的意思是想在过年前来的,但他说漠北的冬天让人受不了,所以才会拖到夏天。
可是出发的时候,他又说夏天赶路太热,要是骑马的话非得生痱子不可。弄到最后,又是坐马车!说句实在话,自己实在很不愿坐马车。因为…唉,难于启齿。
“你看今天要不要多赶一些路?如果赶一赶,再有三日就可进入漠北边境。”鹰问道。“嗯…好吧。只要你不太辛苦。那就赶一站吧。”
“哼!你果然还是想早日见到你的呼大哥呀!好,我赶!儿驾!”鹰一挥马鞭,振空一声鞭响,拉车的马匹跑得更快了。果果哭笑不得,这个话题从出发前日开始,不,好像他时时刻刻都记在心中,时不时地冒出来酸两句。也不知吃的是哪门子醋?想到这一年多来,他所表现出的独占欲,果果不禁摇头。
以前都是作少爷的他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如今是他这个名义上任府的大少爷走到哪儿后面肯定会有四少爷任鹰的影子,甩都甩不掉,就算甩得掉他也不敢甩。后果可怕啊!他可不想经常两三天下不了床。──鹰他有时候真的会一整天的和他呆在床上哪儿也不去,问他生意不顾了吗?他说就算任府所有的人坐吃山空、挥毫过日,也可以过上三辈子有余!唉…这就是饱暖思淫欲的铁证。
还有更荒唐的,富贾商户来找任府谈生意的时候,总喜欢邀请自己和其他几位兄弟去青楼喝花酒,就算不去青楼,也会叫上有名的花魁来陪席。
刚开始,鹰还能忍受,有一次,一位姑娘趁他去方便的时候,跑过来给自己敬酒顺势就要往大腿上坐,被如厕回来的鹰看见,当场发飙。
自此,任府四少爷也是任府所有产业的总龙头发下话来,谁要是敢再在谈生意的时候带进姑娘,这生意就不用谈了!
弄到今年初开始,有求任府的生意几乎都是规规矩矩坐下来谈的。任府出去谈生意时,只要自己和鹰出场,那就肯定是见不到青楼女子的。
搞得外面四处纷纷扬扬传说任府四少有恋兄情结,以至于任府大少爷都已经二十过半了,都还没有娶妻。
更离奇的是,竟然还有人传说任府的四少其实就是任府大少的妻子,只因为女子不好抛头露面,所以才会女扮男装假装任府四少,紧跟在其夫身后,以防他绿叶爬墙。
“你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出神。是不是在想你的呼大哥呀?!”鹰的脸瞬时拉了下来。“嗤,”果果忍不住笑出来“你啊…”“哼哼!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肯定是在想你那温柔宽厚人品一流的匈奴头大哥!我这个脾气坏心狠手辣为人冷酷不讲情面的[弟弟]自然是不在你心头放着!哼哼哼!呜…”
嘴一瘪很委屈的样子。我怎么从来没看见你在你的那帮属下面前做这种表情呢,果果暗自好笑,不敢再笑出声刺激他。
“我刚才在想你,想我是不是需要和你拜堂成亲。你知道外面在传说你是我醋妻的事吗?”“知道,我还知道流言的根源来自哪里。”“噢,哪里?”
“嘿嘿,被我扔到西域开拓新丝绸路的人。”“乌展?呵呵呵…”果果笑开了怀,在家里最会给鹰捣蛋,总是在紧要关头撞入他和自己…的就是这个乌展。
后来,鹰实在受不了他嫌来无事天天来[拜访],直接就把他绑起来,扔上前往西域的商队车,让他去开拓新生意去了。呵呵呵!没想到那个流言也是他放出的,果果笑倒。
“自从那个家伙从家里消失了,大爷我才总算能过上性福日子。得想法子让那小子在那儿多待一段时间。果果,说真的,干脆咱们真拜堂吧,我可以穿女装,保证让看了的人再也不敢向你提亲事!”
对那些三天两头跑上门为任果提亲的三姑六婆,鹰可是一肚子恼火。偏偏果果又不让他发火,说是邻里关系重要。而以果果的性子,如果跟别人说他是自己的,肯定会羞得不理他或跑回娘家(漠北)也有可能。
“呵呵,我不要有个比我高的新娘。”果果开玩笑的说,这一年多来他变得开朗多也爱笑了。这点最让鹰开心。“什么嘛,人家要嫁给你,你还嫌我!那你嫁给我好了。”鹰不悦。“你啊,我的样子能穿女装么…”
果果伸手抚摸鹰的脸颊,算是在安慰他。“怎么不能?!”二人一路胡扯,当他们越过一个北境小城时,天色也很快的暗了下来。
“果果,我们好像赶路赶过头了,今天晚上看来只有露宿荒郊了。你把马车里整理一下,今晚我们在车里睡。我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适合露宿的地方。”
特意赶过头的鹰一脸坏笑得打量着周围环境吩咐果果道。“啊,我知道了。对了,清水还有,可是干粮没有准备…”
“交给我!”找了一处小山洼,把车停稳。鹰跑到山上打了两只肥肥的野兔,果果把篝火升了起来。吃过晚饭,二人在附近的小溪清洗了身体。又回到马车中。
透过车窗,果果凝望着天空的星辰,随口说道:“在漠北时,呼大哥经常带我到草原上观看夜晚的星空,说些大草原的传奇故事给我听,那时候我…但是呼大哥仍旧耐心的…哇!鹰你做什么?!”
压在果果身上,鹰一脸凶样,恶狠狠的道:“我问你,你和那个匈奴头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他有碰你吗?有像这样摸你吗?半夜有没有溜进你的房间?说!”
“你…这些我不都告诉你了吗,你怎么还问。快起来啦,你好重。”果果伸手推身上的人。“我不信!谁叫你一天到晚都念着他。说,他有没有勾引过你?”鹰把手伸进果果怀里,到处乱摸。
“啊…不要闹,呼大哥不是那种人。他…”被鹰捏住敏感点的果果开始喘息。“你可别说他没有碰过你,你现在如实交待,我今天晚上就让你舒舒服服,如果你敢骗我,看我不把你…”说着,一挺身狠狠撞击了果果的下身。
“啊,鹰儿!人与人接触难免会有碰触,你不要不讲理好不好?”果果有点害怕,是不是让他禁欲太久了。“哼哼!好,那我问你。这里他碰了没有?”扯下果果的单薄衣衫,抚上他的肩头。“…拍肩膀总会有的吧…”果果无奈的说。
“我就知道你让他摸了。”鹰张开口一口咬了上去。
“痛,别…”唉,他怎么还是这么不讲理。又咬又啃,留下齿印的地方,用舌轻轻的舔,细细的品尝。一股酥痒的感觉从肩头传到全身。自己似乎变得越来越…“这里呢?”舌头滑到颈子上,痒痒的。
“…没…”“这还差不多,那这里呢?”离开颈项,鹰修长的手指抚摸上果果的胸膛。想说没有,可是脑中闪过呼韩邪帮自己治伤时,曾经在胸膛上抹药。
该怎么说呢?一见果果竟然犹豫,鹰的火可就大了,他本来只是想找借口欺负欺负他的果果而已,没想到果果…我怒!一把扯光果果身上所有衣物,骑上果果的身子。紧紧压住他。
“你竟然敢让别人摸你!你不知道你是我的吗?!看来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搞不好你就趁我不注意的时候给我来个红杏出墙。说!还有什么地方让人摸了?!”一把掐住果果的小豆豆,用指腹重重的搓揉。
“唔…不要…鹰儿,你听我说…呼大哥他…是为了帮我疗伤…”“你还找借口!疗伤为什么不来找我?!”鹰开始不讲理。吃醋的人向来都是不讲理的。
“…那时候,你不在呀…”果果好委屈。“说到这个,我还想问你,我不是跟你说过,要你相信我吗?为什么在那个时候你要抛弃对我的信任,选择那个匈奴头。难道我还不如他吗?”
鹰很伤心,为什么他的果果不能更加信任他。是因为他不爱我吗?果果沉默了,那个时候自己除了悲伤和自卑,忘记了周围的一切,也包括对他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