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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寻非常雀跃欢快的离开了舒德楼,陆远山卫东来不长眼睛非要到自己跟前来惹是生非,如今他把他们这群人好好排暄了一顿,也能稍微杀一杀他们不正的心思。
不过,如今自己只是一味的被动防守,一切还进攻还得靠乡试的成绩,燕寻默默的默背书籍,等着乡试考完。
如果乡试他能拿到一个不错的名字,那么他就不必一直被动防守了。
而且,表妹的身世也一直是压在自己心头的一块巨石,如果自己没有功名在身,假如他们不喜欢玉生烟,但却想要带走她,那自己做的这一切也没有了什么意义。
想到这里,燕寻一回到客栈就又紧张的学习了起来。
乡试终于在万众瞩目中闪亮登场,如今的乡试查的非常严格,一经夹带那是必然会被剥夺考试资格,甚至严重些还要入狱坐上好些年的大牢。
不过就算这样,还是有人不自信的想要夹带,燕寻看着旁边不远处惊惶的被拖下去的文人,内心叹了口气——就算再考一次,考久一点,也不能作弊啊!
燕寻心里话倒是没人听见,他也不知道已经有人发现阿烟的身世问题了,在派人寻找了,如今他只是认真的准备考试了。燕寻进了考场,便开始专心致志的回答起题目来。
今年的乡试题目较之往年稍微困难一点,燕寻买过主考官曾经做的文章看,发现这位考官性尚简朴,文风朴素,因此燕寻下笔也有了一个大概的方向。
好在他本来就是一个比较务实的人,因为记忆里好又背东西背的多,所以考完九天三场考试,除了体力消耗巨大之外,题目都答出来了,心里倒是并没有多么担惊受怕。
他已经把他能答出来的题目都做好了,应该能够考中。
燕寻心中自己估算了一下分数,不过并没有开口对别人说起。
在等乡试结果的时候,燕寻又找了个机会重新去舒德楼走了一遭——他答完了全部的题目,好像也并没有很难。
舒德楼的题目里算数问题比较多,非常考验人的计算能力,燕寻看着舒德楼楼主的尊敬之情,心下微微一笑,和他谈起了话本子销售的问题,他想把自己的话本子引入淮阳城来销售。
前几个走过舒德楼题关的人,不是做了状元,就是成为了名扬天下的隐士,可以说,个顶个的有出息。
如今陛下正是求才若渴的时候,不管怎么说,燕寻一定能乘着东风青云直上。
舒德楼楼主当然简单的就同意了燕寻的要求,总归这也是舒德楼应该做的。
两帮人协商好了,燕寻又写信给了江城,让他带着人来淮阳城处理一下事情,而后燕寻便开始采购给家里人的东西。
路上遇见陆远山,这个人聪明的很,趋利避害能力恐怕已经修炼到了最高级,他听说燕寻已经成功的走出了舒德楼,心下咬牙但面上却是一副为他骄傲的模样,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就凭陆远山没有硬顶着不示弱,燕寻就觉得这人不能小觑。
燕寻默默的看了陆远山一眼,想着如果他考上了举人自己应该怎么收拾他。
诸多参加乡试的秀才们就如同等高考成绩的学子一样焦急的等待着,别说,就算经历了九年义务教育,大大小小考试考了N年的燕寻,在考试结果没出来之前心里还仍然有点担心。
不过燕寻的担心没有持续多久,很快乡试就放榜了。
淮阳一地文风极盛,能在淮阳的乡试中崭露头角的话,基本上也就能保证你的会试稳了。
如今,红榜上解元的位置却出现了一个不熟悉的名字“燕寻”。
“谁是燕寻?这个人——”有人抓耳挠腮,非常纠结的想要知道这人是谁。
还有人恍然大悟的给了介绍,即燕寻这人乡试考完了还有功夫去舒德楼闯了十关,更可怕的是,这人年纪轻轻,还不到三十岁就取得了这样子的成绩。
这全部的描述加在一起,放在燕寻身上就是前途无量这四个字啊!
燕寻看到自己排名后,很快就深藏功无名的准备回家的事情了。他准备离开淮阳回乡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了陆远山卫东来客栈里找他的事情。
“你们来做什么?”燕寻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如今这种情况之下,他们不是应该好好的躲着自己,不要被自己发现被自己报复么?这么光明正大的出来干嘛?
陆远山看着头垂了下去,一声不吭的卫东来一眼,强笑道:“如今我和东来没有中举人,我们兄弟三人,唯有你和我们不一样。所以,我是来道歉的,是我心中狭隘,希望陆兄大人有大量。”
陆远山说到最后,语气仍然还有些硬气,听着是有点底气的模样。
“这话说的,我们哪里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说法?!”燕寻眉毛皱了皱,不明白陆远山的底气在哪里。
卫东来还是呆呆的像个木头桩子一样,在来参加乡试之前,他实在是没有想到燕寻能够高中解元。要知道燕寻可是已经有两年多没有正经读书了啊,难道他只是耍着玩玩,但只要想拾起成绩来就如同探囊取物一般简单么?
卫东来在心里质问着燕寻,心里就如同蚂蚁啃噬过一样,又酸又麻。
“你知道吗,我本来是真的想要和你成为好兄弟的!”卫东来沉默良久,终于还是打开了话匣子,准备解释清楚自己为什么没有和他成为好友。
“你这种朋友,大概是谁交往谁倒霉吧。引导着朋友走上了不归路,天天去逛…青楼赌场,这种朋友。还是不要比较好。”燕寻没有给卫东来留一点面子,他直接把脸打了回去。
还真以为自己是圣父了?
卫东来咬了咬牙,微笑道:“其实你以为是我想要这么做的么?还不是因为你的妻子招花引蝶,引起了霜公子的兴趣……”
陆远山听到这里,本来不想要说话的脸上也露出了赞同的神色:“其实情况就是想东来说得那样,没错。霜公子看中了你的妻子,让我们帮忙把你引入歧途……”陆远山说到这里,眼神中竟然出现了一抹疯狂:“你想不想要报复他?我们可以帮你。”
燕寻略有些好奇的看向卫东来和陆远山,想要听听他们究竟有什么好的建议,便点了点头:“你说给我听听,如果说的好,或许,我还会放过你们的家里人,不会你们对付的我方法对付你们。”
“呵呵。好。”陆远山也没有心思做什么好人了,他看着燕寻,一字一句的道:“既然霜公子想要您呢妻子,你不如把他的妻子抢过来!到时候再狠狠地把她抛弃了,这样不就能够报仇了么?”
燕寻:……
燕寻:???
燕寻实在是无言以对,听了这话,他甚至觉得根本不必放过陆远山了。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惊叫出声:“到底是霜重针对了我还是霜重的妻子做了错事?”
说完,他冷笑一声立刻送客了。
这群人真是一群神经病,三观歪到家,听了他们这话,他甚至都不知道是真的如此自私还是真心这么想的。
嫁给他们的女人何辜呢。燕寻默默的想着怎么对付那个霜重,心里对玉生烟多了几分想念,想要赶紧回去看看她了。
……
燕寻的想念玉生烟还没有收到,不过,她偷偷的打了个喷嚏。据说,因为有人思念才会有人打喷嚏。
玉生烟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扳着手指头计算着阿寻什么时候才能够回来。
“小娘子,你怎么就自己一个人在家呀?需不需要爷来陪陪你?”霜重摇着折扇,一下子走到了玉生烟的面前。这小娘子的丈夫不在家,正是自己找存在感的时候。霜重不想再一路等下去了,这人自己看了好久,是时候找点利息了。
玉生烟眉头狠狠地皱起来了,这时正是上午她从爹娘家出来的时候,这人还这么不要见面的等在她的必经之地,恐怕以后会越来越忍耐不住的。
玉生烟的脸色凛冽起来,已经开始思考要不要让娘带着两家爹爹等在必经之路上,把这个霜重狠狠的收拾一顿。
这个时候,她就更想念燕寻了。
“不需要,快点离开!这里不是你该呆着的地方。”玉生烟冷若冰霜的瞪了眼前这个不知廉耻的人一眼,然后准备回去拿绣活还是一天的工作。
霜重仍然不愿意半路放弃。他冲上前来,假装文质彬彬的合拢折扇:“小娘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呀!你那相公,呵呵,见天儿在县学不务正业,也就只有你能相信他会考出一个好成绩。”
玉生烟“嗤”的笑出声:“井底之蛙,坐井观天罢了。夏虫不了语冰,你自己没有见识,就不要说别人也不行。”她正说着,就见村口处里正带着人敲锣过来了:“哎哟,这不是举人娘子吗?你们家阿寻,中了举人啦!”里正笑呵呵的说了起来。
“哎哟,这位燕举人,可是中了淮阳头名解元呢,没有意外,这进士应该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恭喜燕夫人呀!”说完,这位报喜的差役当啷敲了两下响锣,玉生烟也是知道这其中的规矩的,连忙送了这差人二两银子。
见霜重羞愤想要走,玉生烟冷冷的看了刚刚才被打脸的人,唇齿边泛起一抹冷笑——
“不要以为自己废物,自己不行就觉得全天下的人都不行。”玉生烟冷嘲一笑,然后立刻扯着裙子回爹娘家报喜了!
相公这可是考了淮阳的第一名,解元啊!玉生烟一边往回赶,一边不自觉的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