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会被撞破,尴尬至极,白穷赶忙将手收了回来,背在身后,脸上挂着乖巧的笑容,解释道,“外婆,你回来啦,我和元柏在排练节目。
外婆有?点纳闷:“你们都高三了,学校还让你们排练节目,不?怕耽误你们学习吗??”
白穷补充道:“劳逸结合,有?利于学习。”
好像也没错,外婆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说得有?道理?,有?道理?!”
元柏将左手握拳,抵在嘴角,掩了下笑容,又在白穷耳边,小声地说,“你也撒谎了。”
白穷难以置信地扭头,看向元柏,这抓错重点了吧?!
元柏无辜地眨眼睛:“我说的是事实。”
元柏说话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了,外婆没听清,她走过来问,“小元,你刚才说了什么,我怎么没听清?”
元柏坦然地说:“没什么,我就是奇怪,你外婆你不?是出门打牌去了嘛,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也不?想啊,今天我手气可好了,谁知那张老头突然接了个电话,说是家里出了事,就赶回去了。大家都觉得?扫兴,也就散了,”外婆一边抱怨,一边坐了下来,见白穷还站着,忙招呼他,“小白你快坐啊,站着干嘛,显得太拘束了,把这当成自己家就好!”
白穷微笑,不?失优雅坐了下来,暗自踩了下元柏的脚。
方才捏下巴的动作可以称得上温柔,可这踩脚的动作,却是使出了白穷的七分力。
元柏闷哼了一声,重生一次,这脾气还是像以前一样啊。不?过还是有些变化的,至少比以前要活泼了些。这样的变化,挺喜闻乐见的。
被踩,很疼,不?过元柏心情不?错,看来善解人意的小白并没有生很大的气。
外婆听到元柏的闷哼声,觉得?奇奇怪怪的,抬头问,“小元你怎么了?”
元柏看了眼一旁笑得?无害的白穷,无奈地解释道,“没事,不?小心咬到舌头了。”
干了坏事的白穷说:“都这么大个人了,还能咬到自己的舌头,你也太傻了吧。”
元柏知道白穷心里的气还没消,只好顺着他意思说了下去,“是,我傻,你最聪明了,不?愧是我的同桌。”
尽管这话听上去很像揶揄,但元柏是真心实意夸白穷的。
白穷自然听出来了,脸不自觉红了,扭头不?再看向元柏。
结果一转头,白穷就接触到了外婆充满狐疑的目光,心里又是一虚,赶紧扭了回去。
元柏眼里有?了笑意,不?过下一秒,他就被白穷瞪了一眼。
外婆目睹这一切,并不觉得?半点奇怪,反而有?些欣慰。元柏的朋友不?多,现在身边能多一个像白穷这样的朋友,外婆是真心为他开心。
她猛地站了起来,这气势把白穷和元柏都镇住了,谁让那两人原本就心虚。
元柏迟疑片刻,问:“外婆,怎么了?”
外婆两手一拍,欢呼道:“今天下午小白就留在我们家吃饭吧,我现在就去买菜,给?你俩做点好吃的。”
白穷连忙拒绝:“外婆,不?用这么麻烦,我和小元随便吃点就成了。”
“可不行,你们现在都高三了,马上就要高考了,得?补补脑子,我去买条鱼。”外婆是个行动派,一边说,一边往门口去,白穷在后面怎么也叫不住她,就只能放弃了。
外婆风风火火出了门,白穷望向元柏,责怪道,“这也太麻烦外婆了。”
元柏问:“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外婆很喜欢你?”
白穷笑着说:“我一向受人欢迎。”
元柏说:“不?过我俩的关系,就先别告诉我外婆了,她身体?本来就不?怎么好,要是知道这件事,非得?气病不?可。”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他奶奶一样通情达理,白穷深表理?解,比了个“ok”的手势,“好啊,”他顿了顿,单手撑着腮帮子,挑眉望向元柏,明知故问道,“不?过我们是什么关系?”
元柏靠了过来,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四个字,“夫夫关系。”
白穷红着脸说:“那我们两夫夫一起学习吧。”
元柏愕然:“学习?”
白穷铿锵有力地说:“我们现在都高三了,马上就要高考了,当然得好好学习了!快,把卷子拿出来,有?什么不?懂的题立马问我。”
元柏:“......”好的叭。
结果美好的一下午,都在学习中度过。不?过白穷首次尝到了外婆的手艺,还不?错,就比元柏差了那么一点点。
吃完饭,元柏和白穷出门去学校上晚自习。
有?了媳妇也不?能忘了兄弟,元柏去学校的时候走到陈从家,站在门口喊了几声。
整个下午陈从都在跟钱咚锵联机玩游戏,饭也没空吃,等到老大在门外喊他,他才急匆匆结束了一盘游戏,另一手拽着书包走了出来。
“老大,下午好。”陈从热情地朝元柏打招呼,隔了两天没见,老大还是这么帅啊。
“下午好。”元柏淡淡地回应。
陈从看见元柏背后的白穷,竟然一点也不?感到惊讶,好像潜意识里他就是觉得?白穷和元柏的关系已经好到可以一起去上学了。
白穷朝着他打了个招呼,就跟元柏说,“等到了学校,我给?你出几道相似的题,做题方法我下午都给你讲过。”
“好。”元柏爽快地答应。
陈从看了看他老大,又看了看白穷,觉得?自己就像个外人,是他格格不入了。
“你们感情可真好!就是显得我有?点多余。”陈从悲催地说。
白穷说:“谁让你不?喜欢学习。”
陈从努嘴:“你问问我老大,他也不?喜欢啊!”
白穷略带危险地看向元柏。
元柏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什么啊,我很喜欢学习的,你不?要造我的遥。”
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