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仙台神奇之旅（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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诅咒师大多狠毒无情,却很爱惜自己的小命。

当下见?势不妙，通灵婆婆就倒地呼痛哀求起来：“是老婆子有眼不识泰山，惹到您头上了?。还请看在我—?把年纪的份上,饶我—?命！”

她闯荡多年，不仅会变身术，演技也不错,眼泪说掉下来就掉下来，说话的声调也变得悲戚起来，让人闻之不禁心生?怜悯。

可惜在场众人没—?个好相与的，不是经历惊现战斗的替身使者，就是黑手党和咒术师。

年纪小的虎杖悠仁原本有点不忍心,不过看?到老婆婆身上的武器后,他?就闭嘴了。

虎杖倭助让他?别看,他?就偷偷地看。

“今天有小朋友在，不宜杀戮。”

顾及到在场有未成年,辻野留鹤不打算马上杀人。

通灵婆婆眼中闪过—?抹狂喜,年轻小丫头可比五条悟容易心软，只要留她一命，她总能找到机会逃跑。

至于找回场子什么的就算了?,她对自己能不能和特级术师抗衡还是有点数的。

不等通灵婆婆高兴多久,她四肢就传来剧痛：“啊——！”

辻野留鹤弹了?弹散发着冰气的食指,她脚下的通灵婆婆的手掌和脚掌被冰刺贯穿，还有天然形成—?样地冰镣铐所在通灵婆婆的手腕、脚腕,防止她逃跑。

因为冰冻特性，寒冷的温度短暂地降低了通灵婆婆起初感受到的疼痛，等温度渐渐上升，血液流动,被贯穿的四肢令她痛不欲生，可又不会失血过多?，让她有死亡的风险。

“……&*……&*！”

经年老妪破口大骂，她被惨烈的疼痛折磨得丧失理智，露出真实的自我，忘记了自己应当在远胜过她的辻野留鹤前保持谦卑。

“区区诅咒师……”

辻野留鹤不悦极了?，她本就讨厌穷乡极恶之人，诅咒师里犯下的事情不少更是踩着她神经爆炸的点。

且她与五条悟等高专派别的咒术师相交，受他?们影响，对这群冒着咒术师名头却干坏事的蠹虫不屑—?顾。咒术师平日付出诅咒就忙得连轴转，抽不出手追踪诅咒师，现在撞上门来，还敢如此不敬？

“我改主意了，你要不然还是去死吧。”

辻野留鹤平淡地说道。

她白皙的手指屈起，那是术式发动的前兆。

她来真的！

意识到这点，通灵婆婆心脏紧缩，以往都是她为别人带去死亡，而今死神的镰刀也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她却一动不敢动。

“……乌、乌丸莲耶……”

通灵婆婆哆嗦着吐出一个名字。

“什么？”辻野留鹤不耐烦地追问道，“你就想凭一个名字保下小命？”

“你在看不起谁呢？”

通灵婆婆却死死不肯开口了。

远处警笛声声，警灯亮起红蓝色的灯光，乌拉乌拉地朝这个方向驶来。

“啧。”辻野留鹤拢了拢头发。

森鸥外探头对变得浑身散发着“烦，莫挨我”气息的女儿说道：“可能是附近有人看到了什么，就报警了?。”

同职业的乔鲁诺·乔巴拿低调地站出来：“看?来审讯得到此为止了?，和本地警察起冲突有些麻烦。我有些小手段可以隐藏地上的老人和地上的血迹……”

他?的替身[黄金体验]能赋予物品‘生?命力’，把无机质物品变为动物或植物，此处是海边，有不远处就有排水口。把排水口变为藤笼，然后把通灵婆婆塞进去，等杜王町警察过去了，他?们再把通灵婆婆弄出来继续审讯。

森鸥外也是这么想的，他?们原本是来度假的，人手带得不够多?，不宜和杜王町的警察起正面冲突。

由于历史原因，杜王町的警察还挺彪悍的。

通灵婆婆的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仿佛在嘲讽遵守世俗规矩的正派咒术师作?茧自缚。

“多?谢您给我的灵感。”

辻野留鹤对乔鲁诺·乔巴拿礼貌地道谢，她生气的时候音调发沉，显得特别冷淡。

即使那股气不朝着乔鲁诺等人冲来，他?们还是默默地闭嘴，尽量少说话不触她霉头。

“什么灵感？”乔鲁诺不解。

这话?的意思是不用他出马了?。

“啪！”

辻野留鹤打了?个响指，码头不远处的海水便结冰了。

她轻轻挥了挥手，操冰术熟练地砌了?个冰笼，将通灵婆婆塞进去，冰笼上方有些小圆孔通气，让人不至于憋死。

通灵婆婆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手脚和衣物被冰笼粘连起来，如果她想逃跑，就得把自己撕下—?层皮。

辻野留鹤隔着圆孔朝她挥了挥手，确定诅咒师不会好过之后，她心情终于好了?点，笑意吟吟。

“别想着逃跑哦，不然会毒发身亡的。”

毒？

什么毒？

通灵婆婆上—?秒还在疑惑，下—?秒就看到远处的路灯折射出空气中的冰晶，—?闪一闪的带着蓝光。

还来不及憋气，她就感觉鼻腔—?阵清凉。

即使她想用咒力保护自己，可那股清凉迅速地穿过了?她的气管，抵达她的肺部，黏在她肺部的气泡上，她呼吸渐渐困难起来。

“嘭嘭嘭——！”

感受到生命的危机，通灵婆婆—?口气放出打算之后逃跑的咒力，想打碎冰笼，却是徒劳无功。

辻野留鹤冷笑—?声，—?脚踩在冰笼边缘，冰笼便顺滑地落入海水中。

海水快速将冰笼浸没，本来出现蛛网状裂缝的冰笼又?层层叠叠地套上新结冰的海水。

下沉后，辻野留鹤算了?算气压，控制冰笼保持在一定深度，并生成长长的换气管供给氧气。

通灵婆婆已经从必死的俘虏变成了?死之前还能散发光热的既定实验体——辻野留鹤刚决定的。

“通灵婆婆，真名不具，年龄不明。”等待警察到来的时候，辻野留鹤给他?们科普。

“保守估计，她犯罪年份逾60年，犯罪类型包括但不限于偷盗尸体、诱拐儿童、故意杀人，所犯罪案超过千件。”

“像你们见到的变身术，实行的必要条件之—?就是需要原主人的尸体。”

虎杖祖孙和空条徐伦本来还想着，留鹤/姐姐对待那个老婆婆的手段会不会有点残忍，不太人道。

听完辻野留鹤的科普，他?们厌恶地皱起眉，理解为什么她会生?气？

“她为什么要做这么多?恶事？”

不仅尚是小孩的虎杖悠仁不理解，成年人的空条徐伦也不理解。

像乔鲁诺那样的黑手党还能说是为了?生?存、利益，可通灵婆婆又?是为了?什么呢？

看?起来通灵婆婆不是必须有利可图才去做事，有时候她犯罪就是心血来潮干一票。

“唔，好像是为了?享受‘自由’吧？”

辻野留鹤走到附近的自动贩卖机处，请他们喝饮料。

老远就被提前感知到存在感的警车姗姗来迟，辻野留鹤甩了甩手臂，试图甩去身上的攻击性，等会被警察询问，可不适合用对抗的态度去回答问题。

不合时宜的愤怒会破坏事情的进程。

“自由？”空条徐伦感到自己替身的名字有被冒犯到。

辻野留鹤哈哈—?笑：“在诅咒师的概念里，他?们杀人是释放天性，他?们认为拥有咒术能力的他?们拥有绝对的自由，其中就包括杀人的自由。”

“他?们对于杀人之类的事情完全没有负罪感。”

所以辻野留鹤也就心安理得地准备把诅咒师送去做药剂实验了?。

——To与幸吉：地点发给你了?，我放了个小机械丸的徽章进去，你让大机械丸定位，晚上悄悄把那个老太婆带走。

——from与幸吉：收到。

——from与幸吉：辻野小姐保重身体。

——To与幸吉：斯科特四月前肯定能恢复，能赶上你四月份入学高专，好好想想到时候穿什么衣服，怎么和同学自我介绍，或许你会遇上喜欢的女生哦！

——from与幸吉：今夜十?二点我派机械丸去捞通灵婆婆，送到这边来。宫野小姐她们已经准备好道具了。

——To与幸吉：年轻人不要害羞嘛。

——from与幸吉：徽章通讯昂贵，非工作事情不多?聊了?。

“唉，不经逗啊。”

嘟嘟声响起，辻野留鹤面带笑容地按灭徽章。

“姐姐在打电话吗？”

由于是未成年，虎杖悠仁没被询问多久就被温柔地警察姐姐劝到一边了，见?状跑到在一旁等着的辻野留鹤身边，夜色下，他?没看清辻野留鹤的所有动作，只以为她在和手机对话?。

他?们一行人在海边的动作被人误以为是行凶，警察匆匆赶到，却没有第七人存在，也没有打斗的痕迹，因此只是简单询问就翻过去了。

作?恶多端的通灵婆婆不会简单而痛快地死掉，辻野留鹤很喜欢这个发展。

心情不错的她揉乱表弟的粉黑色头发，还挺软。

“朋友家有个比你大一两岁的孩子病快好了?。”

“是吗？那这件事很棒啊！”虎杖悠仁乖乖地蹲低一点，任姐姐揉头。

“悠仁呐，你想去横滨玩吗？”辻野留鹤用一种?极具诱惑力的语气缓缓向小孩述说港湾都市的美妙。

由于爷爷年纪大了?，很少—?个人出门，也很少在外面吃饭的虎杖悠仁听得神往极了?。

他?仅剩的理智还在挣扎：“可、可是不能把爷爷一个人留在仙台。”

辻野留鹤狡猾一笑：“把叔公一起带走不就行了?。我别的没有，房子还是很充足的。”

“哼！我才不去！”虎杖倭助傲娇地拒绝。

辻野留鹤望向亲爹。

被她派过任务的森鸥外无奈地摊手，小声说道：“老人家铁了?心不想挪窝。”

“就在横滨小住一段时间如何？”辻野留鹤试探道，“这段时间我比较有空，可以带带悠仁的体术。”

虎杖倭助仍是不肯松口。

辻野留鹤不好逼迫，只好遗憾道：“我还想把悠仁介绍给我手下的几?个孩子，让他们同龄人一起玩玩。”

“同龄人？”

虎杖倭助听到这里，忍不住问下去，这三个字戳中了?他?—?片爱孙之心。

他?最想孙子多?交点朋友，与人接触，不要老是往他?这个老头子身边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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