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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把她看好了,绝对不能出一丝差错。”女子的话似乎有些低迷,带着一种难以察觉的悲伤和挣扎,最后化为认命和无奈。
“想办法尽快查明上官烨到底要做什么。”
“是,对了,主人,云飞扬他…”
“云飞扬的事情你不用管,他想做什么就让他做什么,你只需要做好你分内的事情就可以了。”女子的声音变得犀利起来,只是眼眸深处却似乎对什么有些忌惮还有些怜悯和歉疚。
等乐音离开,女子又淡淡开口“绿绮,你这边可以准备了,蛊王也该醒,尽快引慕容秋枫去雪域,还有,让宋骊歌准备好。”
“是。”一个女衣女子轻轻应了一声,却沒有走开,只是皱眉看着窗台上的女子,眼眸敬重中带着几分担忧“主子,真的要六公子…”
“绿绮!”
“是,绿绮明白。”绿衣女子止住话,躬身退下。
女子靠在桌边,闭着眼睛,满脸疲倦,轻轻揉着额角,唇紧紧抿着,眉眼中是淡淡的悲伤。
一阵奇异的声响响起,女子猛然睁开眼睛,随后脸色变得有些严肃,站起身按下某处,从密道中通向一处湖泊。
湖边,站着一个蓝衣男子,负手而立,她在距离三米之处停下,垂头“尊驾。”
“炎阳的事情不用去理会了,把重心放到战争上面。”男子淡淡的开口,声音冷漠却很空灵。
但是女子脸色却是白了几分,眼中闪烁痛苦之色,咬咬唇,轻声应了一声“是。”
“别再犹豫些什么,记住你的使命,天罗的存亡都在你一个人身上,亲情爱情只会绊住你的脚,若你还在意,本尊不介意帮你彻底剔除。”
“不…”
“那么明白该怎么做了?”
“明…白…”女子无力的闭上眼睛。
炎阳城中,又乱成一团,这些天不断有不少房屋被拆下来。
下面四通八达的通道也每天都是来往的人,却不是运东西,而是在寻找什么。
那被寻找的,自然就是上官烨他们。
慕容秋枫失踪的那天,流进炎阳城中的水几乎都成了红色的,那些去挑衅他的人沒有一个或者,而且每个都死得极为凄惨,那样的爆发孽杀几乎只是几瞬间而已,那些看热闹的长者们根本来不及反应阻止,水已经成了红色,而等他们出手,却不知道从哪里出现不少的人,绊住他们,那些人的武功虽不是很高,但是从身法来看,明显都是一些训练有素的杀手。
他们沒有想到在这炎阳城中还藏着这样一只杀手队,而从他们的作风看来,不难猜出那是上官烨的人。
又是救人,有是和那些杀手缠斗,等那些杀手突然离开,他们却再也找不到上官烨他们的身影。
不少门派在收到门下子弟的死讯后,都是悲愤不已,那些死的人,大多都是他们辛苦培养的优秀人才,有的还有可能继任他们下一任,却就这样轻易的被斩杀了,而且还死得那么惨,这无疑是一种轻视和挑衅。
协和之下,他们都决定先除去上官烨他们,就算把炎阳翻过来都要找到他们。
只是炎阳城又是如何的大,就算他们人多,也是沒有那么轻易就能找到,再说炎阳地底纵横交错都是地下暗道,想这样大海捞针般的找人又谈何容易。
加上水把炎阳淹了,因为先前的筑堤把水的后路给堵死了,这里又死了人,炎阳地下开始发臭起来,气味让人作呕。
不得已,他们也不想再浪费时间,派出人吧堤坝隔断开来,然后继续引水,一些人则防备这上官烨他们的突然出现。
“其实某些方面,这些人也有让人敬佩的优点的。”千百幻闲闲的靠坐在床边,看着慕容秋枫和上官烨下棋,一边和其余几人磕到,该做的事情已经差不多做好,现在无所事事让他有些无聊,其实他更想出去看看那些人怎么自掘坟墓的。
“这样还让人敬佩?”肖言夸张的瞪大眼睛,一脸不敢苟同,自那天说开后他又恢复到以往的开朗活跃,这样子的性格倒是让慕容秋枫很是羡慕,总感觉起来好像无忧无虑的样子。
千百幻挑挑眉“你不觉得他们锲而不舍的精神很让人佩服么。”
肖言一愣,随后明白过来“原来是说这个,不过,也确实有道理,我还真佩服他们,如果把这精神放到别的地方就好了。”
“嗤,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理论上他们其实也沒有做错。”一直趴在桌子上补眠的残阳突然闷闷的说出一句,惺忪的睡眼让人以为他是在说梦话,只是这梦话却太过于对他们的话題了。
千百幻下床,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要睡到床上去睡,这样容易着凉。”
残阳眯着眼,懒洋洋的送他一个鄙视的眼神。
肖言也是一脸不敢恭维,他总觉得这人若是生病,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倒不是因为残阳太过强壮,其实残阳虽然已经有二十岁了,但是那小身板加娃娃脸看起来总感觉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但是这人偏偏爱扛着一把大刀到处晃悠,整日还懒洋洋的。
若不是那天见他不属于上官烨一般的修罗杀戮,他真以为这个人只是来打酱油的,或者只是给别人抗大刀的。
他沒想到平日懒洋洋,能坐就绝对不站的人一杀起人来牛鬼蛇神都怕了,偏偏最恐怖的还是他杀人时候的表情,炙热的眼中燃烧着兴奋的火焰,嘴角带着残虐的笑意,让人看着胆寒。
他实在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会这么两级,杀人和不杀人时候完全就是两个人。
他有偷偷问过千百幻原因,不过他总是笑而不语,他又不怎么敢直接去问他,总觉得这么喜欢杀人的他背后定然有心酸的故事,就怕会揭开他的伤口。
他本打算让慕容秋枫去问上官烨,但是最后还是在慕容秋枫不赞同的眼神中把好奇心埋进心底,偶尔想起的时候还是很心痒。
残阳打了个哈欠,手支着下巴,懒洋洋的转头看着认真下棋其实更像在的两人,郁闷道“王爷,不如让我出去把他们都杀光得了,省得那么麻烦,我们也好尽快去边境。”
上官烨瞥都沒撇他一眼,正在用目光挑逗慕容秋枫,完全无视他。
倒是慕容秋枫从上官烨精密的棋局中挣扎出来,转头看残阳,想起肖言那好奇的问題,其实他也有些好奇,不明白为什么残阳这么嗜杀,这点以前在皇宫抓刺客的时候他就体会到了,只是那时候他和上官烨还沒有达到坦诚相待的时候,所以也沒有问。
肖言让他问的时候,他也觉得这是个人的私事,不好打听,再说他也觉得可能是残阳曾经受过什么,所以才会让他喜欢嗜杀来发泄,可心中还是很好奇。
上官烨见慕容秋枫停下,看别人,顿时便扬起眉来,深邃的目光也朝他看了去。
残阳抽抽嘴角,很干脆的转头“当我沒说。”他心里极为悲催,王爷变得幅度太大,他都差点忘记王爷的本性了,那变化可只针对主子的啊,他们可沒有这个福利,下次不能再这么不小心了。
云娘端着一些茶点走了进来,看他们都懒洋洋沒精神的样子,不由有些好笑,把茶点放到桌子上“先吃些东西吧。”随后端出一杯和其他茶不同颜色的茶放到懒洋洋的残阳勉强“你喝这个,可以静心安神。”
残阳和千百幻是对着她的,所以看到她的嘴唇,杀手训练的时候唇语也是一项主要的技能,所以他们都能看懂云娘说什么,顿时神色有些奇怪起来,转头看向上官烨。
随后便释然了,以为是上官烨告诉她的。
残阳的嗜杀其实并不是因为有什么惨痛的故事,而是因为曾经为幽香寻找草药的时候误食了一种毒果。
那毒果虽然能让他增进不少功力,但是却容易让情绪变得暴躁起来,也容易走火入魔,当年幽香的师傅五毒老人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这毒给压制了,不过却有些形成了一种人格的趋势,好在这异常只在他遇血杀人的时候才会爆发。
战斗和鲜血就是一个引子,不过五毒老人说这样反而有助于他发泄,挥发那暴躁邪恶的魔性,所以他们也沒有怎么阻止他。
战场对他来说无疑就是个享受的好地方,所以他特别喜欢战场。
幽香平常都会为他配置一些安神静心的茶药,情况也沒有以前那么严重,现在杀人也不会容易就迷失进去,还能保持理智。
上官烨转看向他们“如果无聊的话就到一层机关哪里锻炼锻炼。”
几人一听,顿时都不做声,认真吃点心起来,那些机关阵法对他们来说才是真正的毒蛇猛兽,一开始他们也有去尝试挑战的,但是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果然人都要有长短的,不是什么事情都适合谁做。
明明看起来很简单的机关阵法,就算他们知道解法却还总会不小心着道。
“还要多久?”慕容秋枫突然问了一声。
上官烨愣了一下才知道他问的什么“如果不再出现意外的话,应该就在这最近几天,我们也差不多可以离开了。”
一边几个人在心中腹诽,什么意外?什么意外?什么意外都沒有,所谓的意外还不是王爷您制造出来的么,别以为我们不知道。
事实也如此,除了慕容秋枫那件事情,其他的都是上官烨一手促成的,一切都跟着他的安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