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韩量暗暗挑高了唇角,他终于知道陆鼎原为什么回来了,这日日被他调教的身子,已经食髓知味,离不开他了。

 如此想着,韩量伸手,隔着衣襟开始抚弄陆鼎原的身子。一手扯向他前些日子才给他套上的玉环,一手用力地揉抚上陆鼎原的胯下之物。

 “喝…”陆鼎原倒抽一口气,抖得更厉害了,嘴里却叱道:“别…别闹。”只是语气绵软,实在没有任何威慑力。

 “你真的不想要?”韩量说着,索性将手伸进了陆鼎原的裤裆,为着他的不诚实,狠狠搓揉了两把他的弟兄。

 “啊…”陆鼎原瞬间软了下去,几乎抓不稳缰绳“别…会…会掉下去的。”身子软了,那几日来怎么也不争气的弟兄却硬了。

 “怎么会?”韩量伸手向前,替陆鼎原接管了控马的缰绳。韩量在现代几乎没什么爱好,骑马却是得空必去的,他的马术也是堪称一流的,连他的陪练都说,如果他不当医生了,去专业赛马也不是不可以的。

 “哈…别…”接管了缰绳的韩量更加变本加厉,不但手里搓揉的更急,指甲还不断刮搔着陆鼎原的铃口,甚至连身子都挺了上来,将陆鼎原困在自己和马背之间,随着骏马驰骋的节奏,一下下的撞击着他的后穴。

 虽然隔着衣物,陆鼎原又如何受得了,毕竟他已经隐忍这么多天了。陆鼎原双眼迷蒙,整个身子软倒在了马背上,屁股不自觉的高高翘起,双手绞紧了马鬃。

 韩量见陆鼎原如此,也渐渐欲火上扬,毕竟他也是正常的男人,几日未行房,他也有些想的。

 抽出在陆鼎原身前肆虐的手,一把撩开他的衣后摆,伸手探去,触手处一片湿滑,竟早就已经淫水四溢,再往后穴处深入,竟轻易的吞入三根手指。

 “好你个家伙,几日功夫就淫荡成这样?”韩量抽出手,笑骂着给了陆鼎原股瓣不算轻的两巴掌。“啊…”当韩量的手一入他的后庭,陆鼎原就忍不住哼叫了出来。

 “别…”再到韩量抽出,他不自觉的收紧后穴想阻止他的离去。“呜…哈…”而当韩量的巴掌扇上来,他止不住的再度浪叫了开来。

 韩量扯开自己的腰带,扒下陆鼎原的裤子,将自己兴奋起来的凶器尽根没了进去。

 “啊哈…”带着点略微疼痛的闯入,让陆鼎原满足的瞬间一阵激越,狠狠的一阵哆嗦,竟就这样射了出来。

 “不会吧你?”才伸手到前面的韩量,就被喷了一手灼热,几乎难以置信陆鼎原的速度,可见他这几日是憋得狠了。

 韩量将手里的东西顺势涂抹按揉在陆鼎原已经软下来的兄弟上,一边搓揉,一边套弄着,仅一会儿功夫,那软爬爬的小东西就再度挺立了起来。

 “啊…哈…”伴随着的,还有陆鼎原不绝于耳的哼咛声。陆鼎原的马甚是灵性,在陆鼎原的手绞上马鬃的时候它就慢了下来。此时韩量的宝贝插在陆鼎原的后穴中,随着马匹的颠簸缓慢而有节奏的进出着。

 韩量想要使力,却发现在马背上不甚容易。转念一想,有了主意。韩量搂紧陆鼎原,足下用力,狠磕了两下马腹,骏马发疯了似的狂奔起来。

 “啊…”随着马匹的加速,陆鼎原后穴的凶器猛烈的进出起来,惊的陆鼎原一声尖叫,声音却都揉碎在疾驰的风中,听不真切。

 “啊…受…受不了了…量…”陆鼎原瘫软在马背上一竟地抖,他想要高潮,却因为跟不上马背上韩量进出的速度怎么也射不出来,不得不呜咽着求饶。

 疾风劲走中,韩量又哪里听得到他的求饶声?“驾…”随着韩量的一声呼喝,足下再用力,韩量催动着胯下之马又快了几分,将速度提升到极致。

 “啊…不…”陆鼎原摇着头疯狂的叫喊着,他怎么也没想到高潮之上还能更加癫狂,那灭顶的快感激得他早没了神智,他以为自己要死掉了要消失了。

 眼泪横飞,除了身体中快感的汪洋,他已经什么的都不知道了。奔到一处岔路口,韩量一紧缰绳“呃…”骏马人立而起,稳稳的停了下来。

 “…”随着马匹的直立,陆鼎原张大嘴,却早已喊不出声音,一阵抽搐,终于将体内积存喷射了出来,而后昏倒在韩量的怀里。

 陆鼎原再醒过来,却发现自己背靠树干,两腿高高的挂在韩量肩上,而韩量的身子正在自己身体里不断冲撞着。“唔…”一醒过来就是这种场面,陆鼎原都来不及脸红就被韩量顶得哼咛起来。

 “你醒了?呼…我以为你还要再晕会儿呢!”韩量笑,一口白牙在月光下显得更加邪恶。“唔…哈…”陆鼎原伸手勾住韩量的脖子,将自己的脸埋进了他的颈窝。

 陆鼎原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在荒郊野外的和人野合,适才在马上,因是自己的马,总觉得还是自己的地盘,加上马急风劲,也不担心谁听了瞧了去。

 可如今在这官道旁的树丛里,他们在做什么简直一目了然,这叫人怎么好意思。

 陆鼎原如此担心着,却发现身子更敏感了,韩量在身体里的每一个动作仿佛都清晰可见般,激得他一阵抖过一阵,很快又失了神智。

 韩量一下下狠狠的撞在陆鼎原的菊蕊上,直击得他眼泪涟涟,才射出了今天的第一次。

 陆鼎原也在韩量的灼热烫上他肠壁后哆嗦着又射了一次。等陆鼎原再回神,韩量已经用手帕将两人打理清爽。

 陆鼎原扶着韩量的手臂,尽量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嘴里却在说:“我们赶路吧!”韩量皱眉,伸手轻拂陆鼎原眼下明显的黑眼圈“你多久没好好休息了?”

 陆鼎原苦笑,总不好说自己自从离开他后就睡不着觉吧?“没什么,等我们追上小何子他们再休息不迟。”陆鼎原说着,放开韩量的手,就要去牵马,谁想到刚迈出去一步就腿软得差点摔倒。

 韩量一把将人揽进怀里,嘴里斥道:“胡闹!”然后把自己的外衣脱了铺在地上,搂着陆鼎原躺了上去“先睡会儿,等天亮了我叫你。”

 “我…”陆鼎原还有些犹豫,就被韩量不耐地打断:“闭嘴,睡觉!”

 说完,将陆鼎原的头按进自己的胸膛,表示此事就此决定。陆鼎原无法,只好顺从地闭上眼睛,却不肖片刻便沉沉睡去。夜深露重,两人出来的匆忙又没带斗篷之类御寒之物,韩量只得将怀里的人又紧了紧,两人相偎着互相取暖。

 好在陆鼎原的马甚是灵性,见两人睡下了,竟自动走到上风的地方站立睡觉,为两人当去了不少夜风的侵袭。

 天蒙蒙亮的时候,韩量将怀中之人轻轻摇醒了“我们上路吧!”再晚些时候,这官道上势必有人经过,两人睡在这里也委实不太好看。

 陆鼎原在韩量怀里睡得甚是沉稳,醒来时竟第一次睡眼迷蒙的不知身在何处。韩量好笑的将人拉起来,等陆鼎原终于清醒过来的时候,韩量已经将一切打理好,准备出发了。

 “醒了?”韩量翻身上马,又将陆鼎原拉了上来坐在身前。

 “嗯。”陆鼎原安坐好,打马扬鞭飞奔上路,嘴里还不禁嘀咕道:“早知道你会骑马我就带两匹出来了。”

 “哈哈哈,现在知道也不晚啊!”韩量听到后扬声大笑,一点也不意外地看到陆鼎原又红了耳朵。

 纵马飞驰,上身需尽可能的压低到马背上,股部自然高高翘起,从没觉得这个姿势有什么不对的陆鼎原此时却尴尬非常。

 韩量和昨日的姿势一样,同在一个马鞍上,自然紧贴着他的背部,随着马匹的颠簸两个人的身子不可避免的磨蹭着。

 不同的是,今日的韩量似乎安心赶路,既没有对他上下齐手,在自己的股部不小心磨蹭到他下身时,也稳稳得没有任何反应,让人不得不佩服他的定力。

 与韩量截然不同的陆鼎原就辛苦非常了。原本在情事过后身子就极其敏感,又是在这昨日肆意纵情的马背之上,回忆滚滚而来,加上背上韩量的气息、韩量的体温,和不断摩擦着的韩量的身体,陆鼎原的后穴不可遏制的又湿了。

 只是不想让神情淡然的韩量笑话,陆鼎原才一直咬牙隐忍着自己的需求和身体些微的颤抖。

 韩量不是没发现陆鼎原的异常,而是又要赶路,陆鼎原这些天又没休息好,看他的脸色实在是承受不起自己的折腾了。

 韩量索性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两人一骑的策马狂奔,午饭都是在马背上啃的路边买的干馒头,终于在晌午过后不久赶上了前行的小何子等人。

 “主子?”小何子远远地看到追来的陆鼎原不禁欢喜,没想到才一天主子就赶了上来,却在看到后面的韩量后愣了一愣。

 陆鼎原在马车旁拉了缰,等韩量下马后对小何子道“量我就交给你照顾了,我去前面看看。”想了想又加问了一句:“这两天没什么事吧?”

 “主子放心,没什么事。我一定照顾好公子。”小何子掀开车门,将韩量迎了进去。陆鼎原这才打马向前,走在了队伍的最前端。

 不是他不想到车里休息,也不是他非要查问他离开这两日的情况,而是他双腿瘫软,后庭湿润得已经浸湿了裤子,如果不是有外衫长及膝的后摆当着,怕是早就一览无遗了,双手也在衣袖中抖得厉害,即使他把指甲都掐进肉里也止不住。

 这韩量于他,简直如春药般厉害。该庆幸的是,现在已经是初冬时节,颇为厚重的衣物为他挡去了不少尴尬,不然自己的窘态岂不早已摊放到众人眼前。

 韩量掀开车帘,从车窗看向为首的陆鼎原,不禁皱紧眉头。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陆鼎原的状况,适才刚上路不久,陆鼎原就已经动情,一路隐忍地赶路,加上之前几天就没有休息好,恐怕此时已是摇摇欲坠,却还执拗得坚持带队。

 “去把你家主子叫过来。”韩量伸脚踹踹悠哉悠哉看医术的小何子。

 “…”小何子本想问为什么,但在看到韩量凝重的脸色后闭了嘴,打开车门向队首飞身而去。车队行得不算快,所以小何子才能轻易赶上,不然以他的轻功是怎么也不可能赶超马匹的。

 “主子。”“何事?”陆鼎原看到小何子过来,拉缰停马,示意队伍继续前行后,才问道。

 “韩公子叫您过去一趟,我也不知何事。”小何子指指队尾马车的方向。一行二十骑都是在前面开路的,陆鼎原的马车却是行在了最后。

 陆鼎原和小何子在原地不动,等着马车行到眼前停稳,陆鼎原才隔窗向韩量问道:“找我可有事?”韩量打开车门走了出来,对小何子道:“换你来赶车。”

 “我?”小何子指着自己的鼻子愣了半晌,却在韩量的瞪视下乖乖的坐上了赶车的位置,换下了之前由影卫伪装的车夫,影卫自去前面和同伴共乘一骑。

 韩量见影卫离开了,才探身向前,一把将陆鼎原从马背上扯到自己怀里,然后闪身进了车内,并将车门车窗都关得死死的,让人难窥其内,并在进入车内前没有漏看马鞍上的一抹闪亮。

 陆鼎原被扯进韩量怀里的时候,即使紧要牙根,仍是没忍住一声低低的轻吟。再进到车里,发现韩量早将棉被面褥层层地铺了一地,并直接将他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