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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才是秦细沫,足以让自己自信而傲气的秦细沫。
但是现在是什么状况呢,林紫随随便便一个在旁人看来或许不会放在心上的举动就能让她心生戾气,而且这股戾气就像被一种未知的强大力量推进体内,左突右窜渴望释放能量,然而无论如何也找不到消释化解的办法,唯有像现在这样,捏住林紫的下巴,迫使她迎接自己的目光,看着她在自己的压力之下皱眉,抑或愤怒,抑或反抗,唯有这样,才能让这股戾气归于平静。
“你的眼睛很漂亮,近乎妩媚。”秦细沫出声赞美,靠近林紫,声音低蔼和煦。
林紫抬起头,狠狠地看着秦细沫,这样一句话对于其他女孩子来说或许是一种赞美,但是在林紫看来却近乎是侮辱,她不需要秦细沫称赞她,尤其是在这种时候,尤其是在这种地点,在秦细沫看来可以挑拨起她对林紫兴趣的任何一项特质在林紫看来都是霸道蛮横,先入为主的污蔑,她有独立的意志,独立的思维,不用凭借身体优势依附于任何一个人,更不可能让秦细沫认为自己对待她的方式是她主动释放讯号而造成的。
“你这样肆无忌惮,难道不怕被人发现么?”林紫对秦细沫说,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在秦细沫的掌握之下绷得越来越紧,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但是现在她该怎么做呢,难道要大声呼叫救命吗?
秦细沫微微一笑:“发现,发现什么?你要让所有人发现林枉然的大女儿在洗手间被人强上之后凌乱不堪,还是要媒体知道一位花季少女遭受掩面离去?”
“你!”林紫咬紧嘴唇,秦细沫现在狡猾得就像一个狐狸,林紫完全有理由相信秦细沫会把这一切做得完美无瑕,而最后的结果只有一个,就是她背上满身灰,而秦细沫可以依旧披着淡定优雅的皮囊继续祸害人间。
“还是说,你想去你父亲那里告状呢?”秦细沫走近林紫,慢慢问道,她嘴角微扬,看上去像极了吃准猎物短板的老练猎人,让人恨得牙痒,却又无可奈何,秦细沫算准了林紫绝对不可能和林枉然扯上任何关系,要说站在对立面还有可能,但是像普通女孩儿那样向父亲告状撒娇这种事,绝对不可能,在林紫的思维模式里,向林枉然求助必然等同于向权威家长低头,抑或说,对林枉然抛弃她到西部的过往表示理解,但是从林紫现在的种种表现来看,她从来没有认可,也从没有打算要认可林枉然的所作所为。
所以,林紫能够与她抗衡的力量只有她自己而已。
秦细沫微微蹙眉,林紫固然不需要外人怜悯,亦然不需要外援帮助,至少在她面前是这样表现,但是在那个所谓的青梅竹马的同学程明轩面前,林紫会不会是另一种姿态?
会撒娇,会求助,会示弱?
秦细沫只这样一想就绝浑身躁动,林紫如果乖乖地,向她服软,向她承欢,她可以让林紫得到更好的处境,无论于公于私,她都有这样的能力。
但是现在的情况是,林紫宁可和那个不知所谓的青梅竹马厮混在一起也不会回头看她一眼,所以说,根本还没有比较就已经被果断拒绝了么?
“你就是用这么漂亮的眼睛去吸引靠近你的人吧。”秦细沫挑起林紫的下巴,慢慢说道,她认真地看着林紫,她想从林紫静若寒潭,就算现在也没有过多情绪外露的脸上看出林紫的真意,秦细沫知道自己绝对不想从林紫嘴巴里听到肯定的答复,但是她就是忍不住这样问出口,带一点忐忑,带一点掩耳盗铃的自欺欺人,明明期望事实绝对不是这样,明明希望林紫依然是那个高傲的、冷冽的,甚至有点拒人千里的高岭之花,但是秦细沫也无法解释为什么会把林紫往她所期望的完全相反的方向去想。
林紫看了看秦细沫,一字一顿地说:“就算我做了,你又有什么权利阻拦我呢?”
秦细沫眼神忽闪一下,原本还算理智的脑中忽似被什么挑开一样,蓦地就被某种情绪因子牢牢控制住了,什么高傲如白天鹅的女孩儿,现在根本就是个不听话的小妖精。
对待妖精,当然要扒掉她的裤子,然后狠狠地,狠狠地,一下又一下,打在她身上,直到她用身体深深切切地记得这个教训。
秦细沫走近林紫,偏着头看了看她,忽而笑起来,林紫显然不知道秦细沫的笑点在哪里,但是她绝对不想要知道,秦细沫就是一个漩涡,只要稍微靠近一点,就会被她卷入更深的水层,永无翻身之日。
秦细沫似乎也并没有在等待林紫的回答,她捏住林紫的下巴,忽而又换成一种温柔的手势,抚了抚林紫的脸,顿了顿,偏头便覆上了林紫的唇。
林紫措不及防,身体无法大幅度移动,在这一瞬间就被秦细沫牢牢定住了,林紫只顿了顿,下意识就往旁躲开,秦细沫竟然也没有一直纠缠,林紫躲开她也就由着林紫那样去了。
“甜点而已。”秦细沫微微一笑,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林紫扬了扬头:“什么意思?”
不知怎么地,秦细沫身上的香气只这么一瞬就趁机潜进林紫鼻息之间,林紫稍微恍了恍身,一些被分割,甚至已经被刷成空白的记忆,在这一时间,似乎又悄无声息的回来了,而且只在极短时间之内就唤起了似乎是潜藏已久的,埋在心底最深切的种种官能印记,声音、味道、气温、颜色、形状,所有的一切,属于,或者只是依附于,出现于秦细沫身上的种种印记,又清晰地浮现在她的脑海中了。
这些看不见摸不着,只是通过空气做诱导就可以重新唤醒的感觉,在这一瞬间,就统统回来了。
林紫对这种无法自控的情绪感到混乱,甚至可以说有一点恐惧,她从来都能牢牢控制住自己,什么时候生气,什么时候微笑,什么时候沉默,什么时候说话,一直都是她自主决定,但是秦细沫的所作所为从一开始就完全颠覆了她的自我认知。
甚至秦细沫这个人的存在,对于她来说也是威胁和挑战,这是一种近乎空白的体验,过十七年,从来没有任何人让林紫有这种感觉,像让人踟蹰的烫手山芋,又像无法下咽的河豚,无论做出哪种选择,都会为之思考良多,辗转反侧。
秦细沫不明白林紫这短暂的停顿是为什么,但是林紫出现这样的表情对秦细沫来说是少见的,也许有一种东西,对林紫来说完全新鲜的东西在酝酿发酵。
会是什么呢?
秦细沫一手揽住林紫的腰,一手在她腰部来回抚摸,微微低着头问道:“刚才的甜点让你这么迷醉?”
林紫知道秦细沫指的是刚才那一吻,她断然否决:“你未免太高估自己。”
秦细沫微微一笑:“原来我的存在感这么不堪,我是不是应该有所进步呢。”
林紫还没来得及答话,秦细沫伸手就把林紫按住反转一面,林紫脸颊一下紧紧贴在门上,重重喘了口气,还未容她再吸够氧气,秦细沫已经探手往下,撩开林紫的裙摆,径直触到最隐秘的深处了。
“放开,秦细沫,你不可理喻!”林紫尽量用高昂但是不至于被听见的声音,然而这点分贝对秦细沫来说根本形同于无,她只撩起外裤的边缘,好整以暇地探了探,回答道:“保持矜持的第一要诀,无论什么情况都不可高声喧哗,你做到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邪恶的后妈,邪恶的家庭,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