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功夫,推推搡搡的就上了第二层。第二层的空间要比第一层小些,遍地的兽骨根本无法下脚,稍不留神踩下去就是一阵阵轻碎的声音,脚下的兽骨被践成碎末。
土尔扈特人是游牧民族,终身与牛羊为伴,把这些牲畜看的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这些兽骨也是以牛羊为主,算是汗王的陪葬了。虽然整个第二层塔穴中并没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但各位,作者的言语只是挑重点来说,咱们不絮叨,可这并不代表三人心中没有什么起伏,各位看客们试想一下。一个尘封了几百年的塔葬墓穴,伸手不见五指,三个闯入者踏着沉重的步伐小心翼翼的检查着满是白骨垒垒。
我那时候的心情非常复杂,一方面想找到些什么特别的东西,至少这些东西可以足够支持我一直的猜测,要么说明最顶层是渥巴锡,要么是洛桑丹增。可另一方面我又不希望看到什么特别的,生怕一个不留神从这白骨中窜出一个什么东□□。
我长出一口气,幸好,第二层只是一个殉葬所而已,很难想象如果这满满的第二层塔葬里为汗王殉葬的要都是活人……满地的骷髅头那我们还敢不敢再往上走。
再往上去,依次是第三层的祭品,祭品并不华贵,没有什么金银财宝,都是些瓶瓶罐罐或是丝织品,甚至还能找到当初土尔扈特人流亡在沙俄时的俄式日常用品,耗子说怎么也不能白进来,多少带两件回去,就算不值什么大钱,肯定出手也不是小数目了。我告诉他愿意拿你就拿,只是咱们三个有没有命能出去还不一定呢,拿多少都是你抗着,要不觉得累可以把所有陪葬都带走。耗子听我这么一说也泄了气,摸了摸自己的伤口,晃荡几下膀子跟着我继续向上走。
第四层和第五层全部都是些泥雕的土尔扈特兵勇,它们守卫在这里,一个个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显出了蒙古骑兵的彪悍和和对汗王的忠诚。这些虽然都是泥塑,不比一层出的神像,可这些泥塑兵勇手中拿的那可就是实打实的当时土尔扈特骑兵的马刀了。
隔了几百年之久,马刀表面灰蒙蒙的,看不出是什么金属所铸,我用衣袖轻轻拂去马刀上的污垢,登时那马刀就露出了锋利的刀口,而且一点铜锈铁锈也没有,试着割了下衣角,这马刀的刀口隔了几百年竟然比我手中所拿用现代工艺铸造的巴当末也不差分毫。试想这种多人性命的凶猛武器放在封建社会里,中东国家的那些破铜烂铁怎能与土尔扈特人的马刀相抗衡,土尔扈特骑兵纵横沙场无坚不摧便也不是什么神话。
这种马刀样子很普通,清一色的月牙形,刀身长约半米,刀柄二十多公分,上边刻着使用者的名字。
“哥,既然是泥塑兵勇,用些粗制的摆设不就好了,土尔扈特人没必要这么较真吧,陪葬品竟然用真家伙?而且上边还刻着名字!也不知道这些名字是不是真有其人。”美惠也感慨着这些马刀的制作工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