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也赶了过去。赶紧关切地问她腿有没有事,是不是拉伤了。
“哎呀,别管我,快想办法呀!”眼瞅着身后的那群七彩金丹蛇已经追到了百米,不到十秒的功夫便能冲上来把我们分食,她也急了。
我俩先是合力用肩膀倚着使劲儿推,但这石门厚重无比,根本不是人力可移动分毫的东西,只试了一下我就放弃了。抬头仔细去看这道石门,石门上画着一只狼头,狼头张着大嘴威风凛凛,口中有个凹槽,凹槽不大,椭圆形,上边隐现出一道龙纹微微凹陷了下去。
“机关,这是个机关,快,快!咱俩谁有这种小饰物?”我自言自语左顾右盼着,别看嘴里吐字清楚,可脑袋里已经乱作一团了。
“哥,那个……那个……锦盒!锦盒!”美惠提醒我道。
“锦盒?啥锦盒?妈的,你哥啥时候有过锦盒?”
“哎呀!就是那个……那个在黑龙庙里死孩子手里攥着的那个小锦盒,上边不是有条龙纹嘛?快试试!”
经她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咋把那小锦盒给忘了呢?那传闻中东哥格格与舒尔哈齐生的孽种手里攥着的黑色小锦盒!
还好,这小锦盒我生怕丢了,于是一直随身携带,伸手便从兜里把它掏了出来,正面对准了石门上狼头图腾口中的小凹槽就放了进去。我想,死就死吧,拼了!就看命了!
此时我俩的四只手正死死地压在石门上,这小锦盒刚一镶嵌进去石门就像失去了某个装置的束缚,外力一推便向后翻转了过去。我俩已经来不及思考了,身后那一群群五彩斑斓的小毒蛇已经游到了脚下,也没看里边到底是个啥情况就冲了进去。然后赶紧反手又把石门重新合上,就在石门关闭的一刹那,从缝隙中突然窜出一条浑身青色的蛇,它张着嘴奔着我的脸就咬了过来。
美惠眼疾手快,手起刀落,一刀便把它从七寸外置直接砍成了两截,它的残躯掉落在地上,两截身体依旧弯弯曲曲想要行凶,美惠抬起小靴子一脚把它的舌头碾成了肉饼。一颗百里透着粉的肉珠子一点点从那蛇身里滚了出来。
“这就是那宝贝?”美惠伸手便要去拿小毒蛇的内丹。
“女侠,手下留情,别碰!有毒!”
换上了医用手套后,这才把这颗内丹拾起放入了真空袋中,又把石门上的小锦盒取下,一通收回了包里。
“哥,这锦盒不是小孽种的嘛?咋跟多尔博有关系?”美惠问我。
“不知道,可能他们满人就爱鼓弄这些小东西呗,又或许多尔衮与额敏贝勒有些什么关系?人家好歹也是叔侄。”
说实话,到了最后我的确解开了那小锦盒中的秘密,不过,关于这锦盒和那婴孩与多尔衮,多尔博有什么关系一直没有弄清楚,就连纳兰鸿和佟大海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了,也许这一切都随着历史的长河永远隐没在烟云之中了吧,这也是一种残缺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