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人依然是郑家人,看见赵先生上门,连称贵客。 .zhuaji.org一边忙着让座上茶,一边吩附儿媳、女儿屠杀鸡鸭,要款待先生。
宾主喝茶闲话,彼此问些别来之情。郑家人感激地:“先生啊!我正要谢你哩!自从你帮我爹安顿在那好地方,我这些年来真是做啥啥顺,事事称心哪!大富大贵不上,这日子过得就是踏实,这可都是拜先生您哪!”
其实这老赵只要顺水推舟,就着这个意料之外的梯子,当初能上,眼前也就能下算了,可是老赵他心里却不是这么想。他想:不会的!自己不会看错,那明明是“七杀绝地”没错,怎么会这样呢?不行,我得弄明白。
郑家人那几句真心实意的话,听在老赵的耳朵里,全变成刺了。
吃过晚饭,老赵跟郑家人:“要找一个老朋友,晚上不回来住了。”就告辞出门。
老赵看看没人注意,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村,没费多大折腾就来到了郑家人他爹郑老大爷坟前,原先那个光秃秃的乱石山顶,找个地方伏下来,盯着那坟,一动也不动。
老赵觉得这坟墓一定有名堂!所以了今就是要看看,究竟是什么名堂。 .zhuaji.org
这乱石岗顶是当年他带着郑家人找来的,这坟是当年他亲自指点着建的,眼前的一切,还是和十年前一模一样。
老赵戌时上山,伏到亥时将尽,眼前什么动静也没樱了寻思:子丑寅卯,子属水,可这儿燥得露水都打不湿,不会是子时;寅卯属木,可这儿连根草都不会长,也不会是寅卯时;丑属土,又为金墓库,看来如果有名堂,那就一定是在丑时。
这是一个晴朗的夏夜,蓝黑的空缀满了星星,满星斗,星光灿烂。
子时过,交丑时。果然不出他所料,名堂来了!有动静了!
在一阵低沉的轧轧声中,老郑他爹郑老大爷的坟慢慢地裂开了,露出了里面的棺材。上的北斗星吐出七根细细长长亮亮晶晶的银丝,飘飘荡荡垂下来,勾住坟墓里的棺材,颤颤惊惊地慢慢离地面起,慢慢升高、升高,然后就悬在半空郑一阵风吹过,棺材摇摇摆摆,像马上要摔下来一样。
哪!竟然有这种事!丑时将过,棺材又颤颤惊惊地降下来,落回到坟墓里,七根银丝松开了棺材,飘飘荡荡收回上,坟墓又在一阵低沉的轧轧电声中缓缓合上。
老赵看着眼前的一切,张大了嘴,口水流到霖上,他傻眼了。完了,他使劲揉了揉眼睛,一切还是原样。眼前,坟还是坟,乱石岗还是乱石岗;上,北斗七星还是北斗七星。似乎地间,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般。
神了!老赵看了一辈子的风水,学了一辈子的阴阳,这事甭亲眼看见,就是听,也从来没有听过。
这时,如果老赵开了这眼界,聪明一点,回头愿意留就留,不愿意留就走路,那也还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可惜老赵已经有了心魔,在魔道上越走越远,回不了头了。
“他妈的!老子要破掉你!”老赵要逆行道。
第二,老赵仍留在老郑家,享受着老郑热情的款待。晚饭后,他向郑家人借了一把修剪茶树用的锋利无比的大钢剪,是朋友要用就告辞了。
他和前一一样,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村,带着那把大钢剪,轻车熟路地来到了老郑他爹郑老大爷坟前,埋伏了下来。
子时过,交丑时,动静又起了。郑老大爷的坟慢慢地裂开了,露出了里面的棺材。上的北斗星吐出七根细细长长亮亮晶晶的银丝,飘飘荡荡垂下来,勾住坟墓里的棺材,颤颤惊惊地慢慢离地面起,慢慢升高、升高,然后就悬在半空郑这时,老赵不死心,拿起剪子,对准另外两根丝,喀嚓!喀嚓!
可是连剪了两下,银丝还是一样,银丝没剪断,多了两个银疙瘩。
“快请住手!快请住手!”头顶传来焦急的声音。老赵停下剪刀,抬头一看,是一个白胡子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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