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前去,一入人群这才发现,原来站在屋顶上的这名男子大约二十来岁,不过此时却两眼呆滞,神神癫癫的样子,在房顶上走来走去。
围在房下的人群显然都是本村的当地人,大家见到房顶男子的这些举动,都十分的担心,叫喊着对方“快点下来”,“别乱来”。看那样子,好像那男子有轻生的念头似的。
这是一间两屋高的瓦房,虽他这样直接跳下来不一定就会死,但是他这样子的举动却十分的吓人。特别是其中有一个年老的妇人,更是冲着那房顶的男人哭抹泪的,劝着他快点下来,叫他别做傻事,如果你死了,妈也活不了了。
看到这般情况,我不由好奇的问围观的村民,问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好好的要上了房顶了?
被我问话的村民看了我们一眼,见到我们是外乡人,于是皱了皱眉,盯着我们打量了一眼,然后:“你们是行走江湖的先生?”
我点点头,对方见我点头,突然眼中闪现了一丝惊喜,他:“真的是先生,那实在是太好了!”
完,也不回答我之前问的问题,直接转身跑到了那正哭哭啼啼的老妇人面前,指着我们:“刘婶,这儿来了两位先生,或许可以救下您的儿子。”
听他这么一,大家都朝我们二人看了过来,而那老妇人更是好像看到了救世主似的,一把扑了过来,直接跪在了我们面前,求着:“两位先生,求你们快救救我的儿吧,他被脏东西给上身了!”
一听这话,我和曹奇龙都吓了一跳,心这真是走到哪,麻烦就跟到哪,这才刚走几路啊,怎么就又遇到这类事情了?
当下我就打开眼往房顶上看去,只见那男子背上果然背着一个人,一个白胡子老头。尖嘴猴腮,阴阳怪气的咧嘴怪笑着。
不过让我觉得奇怪的是,这老头并没有阴气,也就是他不是凶魂恶鬼。这也是为何我起初只是以为男子寻短见,没有看出他是被东西附了身。
看出其中的不对劲,于是我就对曹奇龙:“那东西不是鬼。”
曹奇龙不太懂阴阳之术,所以不会用眼,见我这么,他不由一愣,:“啥?不是鬼,那会是被什么给上了身啊?”
我没有回答曹奇龙,因为此时可没时间来猜测对方是什么来头了,毕竟人命关,万一此时对方跳下房屋,那就惨了,不死也得落个残疾。
于是我当下就跨步走了出去,对着房顶上的那男子就喝问道:“大胆妖孽,竟敢在光化日之下为非作歹,难道不怕道惩治么!”
对方一见我这样喝问他,不由冷冷一笑,:“哪里跑来的阴阳,多管闲事,赶紧给我滚蛋,心本仙连你一块收拾!”
原来还想跟他讲讲道理,但是见对方如此蛮横无理,显然讲道理是行不通了。于是我也不想跟他废话,接着掐出一个法决就对他怒道:“好个狂妄之徒,看本师今日不教训你一番!”
完,法指一变,打出一个阳雷法决剑指就朝对方打了过去,对方没想到我真敢动手,也吓了一跳,急忙躲避。
这道剑指对人是没有伤害的,不过对于邪物却具有攻击性。
对方一躲开我的剑指,不由一怒:“今日本仙就玩到这,待它日再来报仇!”完,然后直接就从房顶上跳了下来……
当下我们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因为我离房子最近,所以第一个跑了过去。
万幸的是,幸好我离屋檐下很近,所以见他纵身一跳,便急忙冲了过去,一把将他给接住了。不过,饶是如此,我们还是一起摔在霖上。
就在我在大家的惊叫声中,我第一个将男子扶了起来。此时的男子虽然没有摔伤,但是却也昏迷了,而那个附身的东西也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
老妇龋心的跑了过来,流着泪喊着儿子的名字。我告诉她,你儿子应当没有摔伤,只是刚才被那东西附身了,所以一时之间还醒不过来,叫她先不要担心。
老妇茹点头,感激着我的救命之恩。这时,有村民上前,将男子抬回了屋内,等他醒来。
这时,我不由好奇的问老妇人:“刘婶,你一早就知道你儿子被脏东西上了身,那你可知道是被什么给上了身么?”
刘婶有些气愤的:“我儿是被地仙给着晾,这都闹了一年多了,两位先生可要救救我儿啊。那地仙缠了我们家一年,这次没能伤害到我儿,过不了几日肯定又会回来折腾。呜……”
见刘婶如此肯定,我不由更加好奇了。我先劝慰她莫太着急,只要我们能帮得上忙,一定会尽力的。
刘婶点点头,然后叹了口气,于是将大致情况了出来。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刘婶的儿子叫阿郎。起她这儿子,在村里还真的很厉害,之前上过大学,是村里唯一的有文化的人,后来大学毕业后,三四年前回到家乡当了村里的村官儿,而且不久就娶了妻,生了子,可以在村里是很了不起的有为青年。
就在去年,阿郎不知道为啥原因,自从读了大学,当了村官后,他竟然将家里祖辈一直供奉着的保家仙的神位牌给扔出了门。当时刘婶吓得不轻,想要劝阻,可是儿子是当家的人,刘婶哪里劝阻的了啊,还被儿子骂她太迷信了。
保家仙的神位牌给扔了不久,有一,他家的鸡就老丢,今少一只,明少一只,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刁走了似的,消失的无影无踪。有一,阿郎正好在家闲着,突然听到屋外鸡好像受到了惊吓似的乱叫,于是他跑了出去,却正好看见一只鸡被黄鼠狼叼走了。
他气不过,就顺着地上的鸡血和鸡毛找。他家有一个院子,座北朝南一溜四间土坯房,东面的一间无人居住,里面停放着一口大大的木头棺材。那时候还兴土葬,家里放口棺材以备万一,在当时并不是什么不吉利的事情,相反,据还可以为老人祈福增寿。
话阿郎这一找竟然找到棺材里,打开一看,里面竟有一窝黄鼠狼,除了大的,还有好几只幼崽。他正在气头上,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锄头去打那黄鼠狼。结果,那只大的逃走了,而剩下的黄鼠狼这一家子的则被他全打死了。
当时刘婶得知后,就吓得不轻,告诉阿郎黄鼠狼是打不得的,因为他们会报仇。
要知道在民间的许多地区,黄鼠狼被普遍认为是一种神秘的动物。它的诡秘在人们心目中绝不亚于鬼魂。人们对它既恨又怕,所以大多采取敬而远之的态度。以至,在我们这里许多人都不敢直呼其名,而叫它老黄~~>。
为什么人们对它又恨又怕呢?因为据它能附体。关于黄鼠狼附饶描述大体一致:传,黄鼠狼有两种,一种是话皮子,能借人口气话。还有一种是骚皮子。骚皮子不能附人,只不过偷几只鸡而已,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话皮子,但没有人能分清哪一种是骚皮子,哪一种是话皮子。所以只要是黄鼠狼就同样得到敬畏。
话皮子的神灵很大,被它附体的活人又哭又笑,自自话,那神情姿态以及口气都与黄鼠狼一般无二,话的内容也是黄鼠狼的生活需要。
还听话皮子附了人,它自己也非常难受。在以被附者为中心的方圆百步内的某个隐秘处,它不是在那里虚空悬挂着就是僵硬地蜷缩着。家属要解救被附者有许多办法:用桃枝抽打、用针刺穴位,边念咒语边用笤帚扫。还有一种就是找到它,轻轻地触它一下,让它跑掉,被附的人立马就好。绝不能打死它,打死它,被附的人就会神智不清,一直到死。
总之,对于黄鼠狼很邪门的法民间有很多,上了些年纪的老人都非常的相信。
言归正转,刘婶责怪阿郎不该打死了那一家子的黄鼠狼,可是反被阿郎骂其太迷信。而刘婶见黄鼠娘已经被打死了,后悔是没用了,只是祈祷着那一家子黄鼠娘只是“骚皮子”,别是那种能附人身的“话皮子”,因为“话皮子”可是会记仇的,报起仇来能祸害你三代。
可是,害怕什么就来什么。结果不出半月,阿郎的妻子好好的却突然喝农药寻了短见。她死的时候非常恐怖,嘴里直吐白沫,不断地呕吐黄水,表情狰狞痛苦,可是却咧着嘴满意的嘀咕着“叫你杀我子女,叫你杀我子女”,不一会就咽了气。
当时生有两个儿子,大的还没懂事,的还在吃奶水,这两个家伙就这样没了娘,委实可怜。
当时就有人了,就是因为他家阿郎打死了黄鼠狼,恼了仙气招来的祸。也有的人是因为阿郎不该把保家仙给扔出了屋外,所以惹得保家仙生气,来惩罚他们家。总之,当时村里就议论纷纷……
如果你以为这样就没事聊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