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平静之极的控制着古尸往前面走去,要是找到凶手,我一定,不会让他死,我要活活将他给生吞活剥了!邹阳的脚步越来越快,等我走到邹阳那里时候,听见了一阵虚弱的呻吟之声,我心中一惊,大伯!
我和邹阳先后跑了起来,邹阳拿着手电往前追去,在一堆灌木丛之中,我看到了浑身是血的大伯!我眼前一黑,差点没有站住,但是强忍着心中的愤怒,悲痛苦和邹阳跑到大伯身边,看着满身是血的大伯,我闷声喊了句:“大伯……”
邹阳赶紧在大伯身上摸了摸,过了一会,邹阳说了句:“大伯没有大碍,只是皮肉伤。”听了邹阳的话,我差点不敢相信,但是邹阳冲我点了点头道:“相信我,快带着大伯上医院。”我点了点头,知道这是今天来说最好的一个消息,想不到大伯居然是能活下来。
大伯他们带来的那毛驴已经是不知道跑到哪去了,我们只好让古尸背着大伯,连夜朝着树林外面跑去,那原本因为树林着火而来的消防员这时候已经是找不到了,火熄灭了,他们当然也回家了。
展军和李进的尸体不能留在这,但是我们现在又弄不了,我们只好兵分两路,我和兔子一起,带着大伯和古尸先去医院,邹阳和卓燊留下来,看着那张夔皮和展军李进的尸体,不是没想过直接将他们两人的尸体烧掉,但是现在狠不下心来,至少得让他们的家人看到他们尸体才对啊!
路上的事情就不再赘述,我相信邹阳,邹阳说大伯没事,大伯肯定就没事,要是大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一定要找邹阳好生问问,我和兔子马不停蹄的冲出了这树林,等到了大路上,天已经快要亮了,我们没有丝毫停歇的跑了一夜。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大伯的伤势,不过我和兔子注意到大伯虽然是昏迷着,但是大波身上的血迹,居然不是大伯的,所以大伯看起来伤势挺严重,但其实,真的如同邹阳所言,没有大碍。
好容易找到一辆车,逼着人家将大伯捎到了阳翟,来到当地的医院,到了之后兔子照顾大伯,我去跟爸爸打了一个电话,毕竟出这么大的事情,已经是超出我的掌控之外,爸爸挂了电话之后,就匆匆赶来。
虽是一个小医院,但是给大伯将身上的血迹擦干净之后,他们还是称道:“这个病人没有大碍,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醒不来。”开始的时候我和兔子以为大伯是受了惊吓,但是后来,直到爸爸他们兄弟几个都到了之后,大伯还是安详的躺在病床之上,一动不动。
二伯和三伯都跟着爸爸一起来的,二伯带来几个伙计,是准备给展军和李进收尸的,我让兔子带着他们去山里,自己在这跟爸爸和三伯他们一起陪着大伯,我讲在斗笠人家中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爸爸他们说了,他们就像是听天书一般的,要不是我是他们儿子,侄子,估计他们早就一巴掌呼过来了,都他娘的21世纪了,还从这整神话故事!
爸爸他们听了我的话之后,走出病房,三伯在风水上的造诣不凡,对我道:“你说那个地方有罗生门?还有一个夔?”我点了点头,三伯接着问道:“你还说,有西王母?”我还是点了点头,三伯抽了一根烟道:“我跟着你爷爷盗了一辈子墓,还没有你半天的经历精彩,得了,等着卓燊回来,我问问他,是不是你们几个进了什么迷魂阵啊。”
我知道事情解释不清楚,等到他们见到了那个夔的头就知道了,爸爸道:“那你就是一点不知道你大伯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提起大伯,我心中就有些愧疚,要不是我这次将大伯给拉去潜水,大伯肯定不会受这个无妄之灾,还有李进和展军两人也不会死掉,我点了点头道:“那时候我们已经下水了,根本不知道上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爸爸突然道:“刚才你说什么来着,不是有些斗笠人提前出来了吗?会不会是他们下的手?”我道:“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肯定是他们!”不过我转念一想,不对,看李进和展军的死状还有大伯身上的血迹,肯定是我们刚潜下去的时候他们就遇害了,而那些斗笠人就算是提前出来也只能比我们早一两个钟头,时间对不上。
爸爸和三伯听了我的话之后,重新陷入了沉默,三伯幽幽道:“老大这看不出什么病状怎么还就昏迷不醒了,难道是被人勾走了魂,或者是下了什么邪术?”听了三伯这话,我叹了口气,我道行太浅,要是师傅在这,倒是能帮着大伯看一看,不过,大伯他们遇害的地方离着不死村比较近,会不会是不死村中的人出来?
应该不会,不死村中的人白天出来就会被烧死,那会不会是想槐树精一般的怪物下的手?这倒是有可能,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是瞎猜的,只能等着大伯醒来的时候问问他了。
我对爸爸道:“爸爸,我们之前找来的东西你都好生的放着没?”爸爸点了点头道:“当然,这些东西我都好生放着呢,出了你大伯,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你三伯都不知道在哪。”
三伯白了一眼爸爸道:“你多能啊!”看见他们斗嘴,我苦笑一下。
等着爸爸和三伯见到邹他阳他们弄回来的那夔皮,又听到卓燊一五一十的将我所说的事情叙述了一遍,爸爸他们终于是相信了这个本不应该出现在现实生活中的事情是真的。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帮展军和李进的尸体运回他们的家,好在二伯也有他们的地址,这才不会弄得找不到家的尴尬场面,对于他们两人,我心中十分愧疚,爸爸自然看了出来,回到家之后,一人准备了十万块钱,给他们家人送去,钱不多,但是那是我们家当时最大的能力了。至于后来兔子有送过去了不少钱,这是后话。
大伯病在这查不出来,我们只好转院,另外那两个人的事情,都是二伯一手操办的,二伯做事,我们都放心,写到这里,一直都没交代过我爸爸他们四个人,大伯是那种很能驭人的能人,所以他的人脉很广,二伯跟着爷爷的时候是那种肯干活下力的人,不管是大事小事,只要是交代给二伯的,二伯肯定会漂漂亮亮的完成。
三伯寻穴定位比较好,风水跟着爷爷大概学了有一成,没办法,爷爷是他们行当响当当的秦独眼,但是生下来的这几个儿子,没有一个成大器的。爸爸就不说了,眼力劲还行,所以开了一个古董店,来养家,所以,盗墓这个行当,到了大伯他们这一代,基本上就是断了,我们这一辈,更不行了。
不过当时爷爷好像已经算到事情会这样,对于我们这些子孙洗手不干,他当时是大力赞成的,毕竟,这盗墓是损阴德的大事,我估计爷爷死了有这一劫,可能是跟爷爷生前盗墓有关,至于究竟是不是,那就不得而知了。
我们这些人,还是兵分两路回到西安,将大伯送到西安医院之中,顺便将那张夔的皮放到我们家中,说来也巧,我回来之后,左寒居然是在我家,听妈妈的话,左寒是放假了来看她的,没想到这时候,居然是见到了我。
我们两人好久不见,反而是疏远尴尬了起来,毕竟那时候我们没有手机电脑,整天能通个话什么的,我走的时候,两人确定关系不久,这时间一冲,两人都觉得有些别扭。
但是这别扭,也就持续了一个小时,过了一个小时之后,两人又是聊的火热,大伯那边我们暂时没过去,我私下跟兔子说了要他请徐家老太过来一趟,帮着大伯看看,现在师傅不在,除了她,我真不知道要找谁能帮到我们了。
兔子回家了,去请徐家老太太,邹阳无所事事,回到兔子租的那个房子之中,卓燊见到大伯和展军李进三人变成了这样,心中也不是不好受,安慰了几句,就回家去了,爸爸和二伯他们去了大伯哪里,妈妈去找大娘了。
家中,只剩下了我和左寒,所以我们两个一开始的时候才有些尴尬,不过等我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跟左寒说来之后,左寒瞪着那双大眼睛,有些崇拜又有些心疼的看着我,弄得我心中痒痒的,一想到家中又只有我们两个,干柴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