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俊辉那边立刻又说:“不用。你可以先休息一下,林森这次顺道还要接一个人,如果对付一只蛇魑,还有一个厉害的邪道,我们三个人怕是不够。”
还有帮手?我心里很想知道这帮手是谁,不过没有立刻去问,毕竟我问了,王俊辉告诉我一个名字,我肯定也是不认识的,还是等见了面再详细认识吧。
既然不用立刻出发。我也正好有时间可以休息下。
我这边挂了电话,徐若卉抱着兔子魑和枕头就过来了,我心里不由一动,难不成她是来陪我睡觉的?
顿时我的脸色微红,想起了一些我从来没经历过的没事儿。
徐若卉看到我的表情怪异就立刻道:“李初一,你那是啥表情,不欢迎?我回去睡。”
我立刻摇头,然后跳下床去拉她。
被我拉住后徐若卉又说:“我留下可以,可你别误会,不是我要过来。是这兔子魑见不到你睡不着,我这才带它过来的,还有,你别想着对我做什么,虽然咱们是男女朋友,可是……”
说到这里徐若卉顿了一下,脸色也是有些泛红继续道:“反正不管怎么,咱们没有正式结婚之前,你不能动我。”
原来徐若卉也是一个很保守的人。
听徐若卉说完,我自然是笑着点头,我是真心喜欢她,她的所有意见,我自然都会去尊重。
因为昨晚一夜没睡,所以徐若卉也没说太多话,就在兔子魑的另一边睡着了。
看着徐若卉睡着。我也才安心的睡下。
我们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一点多,如果不是林森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我们估计还能继续睡下去。
接了电话,林森就告诉我,他已经到门口了,然后赶紧收拾下出来。
挂了电话,徐若卉就嘟嘟嘴说:“我就不去送你了,我有些累。”
此时兔子魑也是醒了,我便对徐若卉点点头,然后对着兔子魑道了一句:“这次我就不带你出去了,记得要听她的话,不然等我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兔子有些不舍,挥舞着小爪子。好像想跟着我一起去。
我摇头说:“不听话以后没苹果吃了。”
它这才泄气地点了点头。
我再看徐若卉的时候,她的眼睛有些微红,脸上的表情看着有些委屈,难不成是舍不得我?
我刚准备问她,她立刻说:“别让人家等久了,我帮你收拾东西,你去洗漱吧。”
这次我主动抱了一下徐若卉,然后轻声对她说了句“对不起”。
我知道徐若卉眼红的原因,不光是因为舍不得我,更多的是觉得委屈,她为了我撒谎请了一天假,肯定是想着好好陪我的,可我却只是“呼呼”睡了半天就离开了。
其实我上次从刘文轩那里回来,我已经有了买房子的钱,有了房子我应该抽时间去见下徐若卉父母的。所以我深吸一口气又对徐若卉说:“等我回来,你带我去见你的父母如何?”
徐若卉愣了下问我:“你真要去?”
我点头说:“是!”
徐若卉道:“我的父母可能要求很严格,到时候说一些伤到你的话,你可别生气啊。”
我说不会,徐若卉继续说:“还有……”
说着她便又停了一下,我问她还有什么,她就又摆出她那副经典的冷傲表情说:“还有,你不能因为我父母的一些话,就跟我分手,咱俩之间如果要分手,也要我提,你不能主动跟我提分手。”
我立刻说:“好,放心,只要你不放弃我,我肯定舍不得你这个大美人的。”
洗漱好,提着徐若卉给我收拾的东西,我就出门了,她还穿着睡衣,我自然没让她送我,就一个人出门,走出了胡同。
林森把车就停了胡同口,到了这边我就看到车后座上坐了一个穿着一身黑色锦缎唐装的老者,看样子,差不多要六十岁靠上。
不过他的面色极其红润,五岳四渎上的道气磅礴,一看就是一个道门高人。
他男女宫无子女相,妻妾宫无夫妻相,也就是说他这一辈子一直是一个人,而且还是童子之身,不对,现在的话,应该能叫童老了……
那老者见我一直盯着他的面色观看,就轻轻道了一句:“你爷爷当年看到人也是这表情,非得盯着别人,恨不得从别人脸上看出人家的祖宗十八代,你不知道肆意探查别人的私事,很不礼貌吗?”
我赶紧说抱歉,同时心里也是惊讶的很,这老者认识我爷爷,而且听他的话,好像和我爷爷还有着一些交情。
我下意识就想,他会不会知道我父母的事儿,便试探性地问了一下他,他直接摇头说:“老李家的事儿谁也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也只有老李一个人知道,自从那件事儿后,老李就封卦隐于市井,我们的联系也就断了。”
说完他又看看我说:“你这模样和年轻时候的老李颇为相似,真是岁月不饶人,没想到你都这么大了。”
此时林森也是笑了笑,然后才开始给我介绍说:“初一啊,这位是北方静一道门的上任掌门,本来他已经隐居山林了,这次是为了邪道的事儿专门出山的。”
静一道门?好吧,我太孤陋寡闻,我没听过,我爷爷也很少跟我提及道家门派的事儿。
林森继续说:“这位前辈姓唐,你就叫他……”叼亩夹划。
不等林森说完,那位老者直接说:“我小老李几个月,和他交情不错,论辈分,你应该叫我一声爷爷。”
我皱皱眉头反问那老者:“为什么?”
“爷爷”这个称呼可不是乱叫的。
那姓唐的老者看了看我说:“我和你爷爷师出同门,我是他的师弟,这个理由够不够?”
听到这里我就愣住了,我爷爷一直说我们是一派的独立的相门,可他相卜的本事是从那里学来的,他却从来没有跟我提过,我总是下意识认为他是自学的,我从来没想过爷爷还有师门……
见我露出惊诧的表情,唐姓老者继续说:“看来我那老李师哥没有提及任何关于我们的事儿,也罢,反正我们师门已散,当今这世上,我们那一派也就剩下了我和老李两个人了。”
我好奇问那唐姓老者:“你也会相卜吗?”
他摇头说:“不会,我和老李学的本事不同,我学的是养生修道,他是专精相卜。”
养生?这对我们这次捉鬼有帮助吗?
不等我再说话,他就问我:“我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是叫,还是不叫?”
我犹豫了一下说:“好吧,唐二爷。”
“二爷?”唐姓老者有些不大愿意。
我说:“我爷爷是我的大爷爷,你自然是二爷爷了,辈分不能乱。”
唐姓老者无话可说。
一路上那唐姓老者问了很多我和爷爷近些年的生活,我也是说了一些。
听到我的讲述,唐二爷便笑笑说:“看来老李这些年过的挺舒坦啊。”
聊了一会儿我们说到了这次邪道的事儿上,我问唐二爷是不是听说过那个邪老道的一些传闻。
他摇头说:“闻所未闻,如果说他几十年前就开始活动,按理说我没有理由不知道的。”
这样我心里就更加好奇,依着那个老道的行事风格,大大咧咧,疯疯癫癫,肯定留下不少线索才对,不可能这么多年没有人发现过他的行踪。
难不成他就活动了那次,然后全部被我们撞上了,如果是那样的话,那我们和那个老道就真是太有缘了。
车子从县城回到市里,时间不算短,一路上我们断断续续说了不少话,可这些话却没有几句对我们这次案子有帮助的。
快到市里的时候,我才想起来问,我们这次任务要去什么地方,会不会我们过去后,那个老道又走掉了。
听到我的问题唐二爷就说:“其实这次遇到那个老道,是因为俊辉组织里有一个老家伙执行任务失败,被那个邪道给打跑了,我们这次去,一来是继续执行上一个任务,二来是会会那个邪道,三来吗,自然是帮俊辉抢了那只蛇魑给他未婚妻治病。”
我好奇问唐二爷,我们要去执行什么任务,为什么上一个执行任务的时候,会被那邪道给打跑。
唐二爷看着我就说:“你的脑子不会转一转吗?我估计那任务的事儿,又是老道搞出来,他不想被人破坏,所以才守在那里的啊。”
我赶紧继续追问是什么案子,我很好奇那个邪老道这次又搞出了一个什么名堂。
唐二爷说:“听说是一个吃人坑。”
“吃人坑?”我心里不由惊奇,“那是什么玩意儿?”
唐二爷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一个会吃人的坑,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了解,这些都是听小林给我讲的。”
小林?他说的自然是林森。
吃人坑,邪老道,我觉得我们这次遇到的麻烦不小,不对,应该是前所未有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