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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天狗所言极是。
考古笔记中的确就有那样的记载:千年瘴树之毒本无解!但是,中毒者咀嚼白叶黑花草的草根,可以抑制体内瘴毒的扩散与发作……咀嚼一次,可延缓毒性发作一年……
“在你中毒的地方,你会发现有一种看上去很奇怪的白叶黑花草,那就是你的解药!那种草同样含有剧毒,只要被白叶黑花草的叶子划破了皮肤,走不出三步远就会丧命!然而,任何事物都是生生相克的,白叶黑花草的剧毒刚好能够抑制千年瘴树的瘴毒!教授您还能找到文教授出事的地方吗?我记得在那周围长着许多白叶黑花草!”,我说到。
“小郭,你当真确定,那种草能解毒吗?这也是考古笔记上面说的?”,蔡教授问我。
“是的,考古笔记我已经从头到尾看过一遍了,有些东西我印象很深的……如果教授相信周明轩的话,那你就不要再耽误了,赶紧回灵异岛上去找解药!”
安排好考古队的事情,蔡教授以治病为由,再一次去了菲律宾。不过没有人知道,他是去了灵异岛。
潘彧和王天狗在宾馆的房间里神神叨叨的密谋着他们的盗墓计划。
我猜应该是这样的!
被称为墓神的王天狗已经根据观音庙鬼道的方位,确定了墓道的大体位置;潘彧又出自荆门盗墓世家……这样两个人碰到一起,除了密谋盗墓,还能干些什么?
既然蔡教授已经不再负责观音庙的探墓工作,我也就没有了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于是我便订购了回北京的火车票。
当我拎着包走出房间的时候,刚好看见潘彧从他的房间里走出来:我们住的的对门。
潘彧一看我的样子就知道我要走了,急忙拦住我,故作惊讶的说到:“郭老弟,你这是干什么?你不会要走吧?”
我一听“郭老弟”三个字从潘彧的嘴里说出来,就觉得听着别扭;要知道,潘彧在北京的古玩圈里算得上一票人物了,大家都是以“潘爷”相称呼!我记得以前姚俊曾说过,即便这个“潘爷”,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叫的——必须是有一定地位与名气的熟人,才能称呼他为潘爷;要是没名没号没地位的无名之辈,根本就不配喊他“潘爷”,只能规规矩矩的喊他“潘老板”!就连姚俊都没资格称呼他“潘爷”的。
潘彧见我不说话,连忙又说到:“我说郭老弟,你愣什么神呐?唉呀,老潘我在道上混了三十年,这回可是有眼不识金镶玉,可真是看走了眼……来来,快到我房里来,呃……你那天说什么考古笔记?还是周明轩写的……能不能跟哥说说是怎么回事啊?”
我一听就明白了:潘彧打上考古笔记的主意了!
“啊,周老爷子以前不是跟俊哥走动挺近的吗,他有一本笔记,上面记得都是一些考古方面的笔记和手札,以前我曾经在他那里见过,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里面的事情……不过,周老爷子的那处房子都已经拆迁了,恐怕很难找到了……”
我发现我最近编瞎话的本事有些见长。
没想到,潘彧一声冷笑:“哼……我说郭老弟,看来你多心了!我就是好奇,顺口这么一问,你用得着说这么多吗?你这样一来呢,哥我倒是觉得老弟你不实诚,你没有跟我说实话,你在刻意掩盖什么……掩盖什么呢?……对了,那本考古笔记就在你手里,对不对?”
果然是个老奸巨猾的家伙。不过被他这么一说,我心里反到坦然了不少:“潘老板真是火眼金睛,那我就不瞒潘老板了:考古笔记的确在我手里,不过我已经物归原主了!”
“什么意思啊老弟?你把它上交了?”
“那倒没有,清明的时候,我把它烧给周老爷子了……也算是物归原主吧!”
“哦……那我就放心了!你说你已经看过一遍了,还能记得多少?八成,有没有?”,潘彧急切的问我。
“大概有三四成吧!顶多也就四成……内容太多了,看一遍根本就记不住多少……而且很多内容都很晦涩,不知道都是在说些什么,感觉挺神秘的……”,我尽可能把话说的很轻松,很随意,只有这样,谎话才能更接近真话。不过,不管怎么说,潘彧已经对考古笔记起了贼心:老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很显然,潘彧这个老贼已经惦记上了考古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