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临海市做了一天的体检,又休息了一天,等待体检的结果,确定了三个人的身体都没有什么异样,没有被尸毒所感染之后,陈子杨便带着那个百寿梅瓶,登上了前往北京的火车。
这一次再去北京,陈子杨的心境迥然不同,虽然父亲的病还没有完全的治好,可是毕竟已经有了很大的希望能够痊愈,而且接下来的医药费就捧在自己的手。心情大好的陈子杨,时不时的欣赏火车窗外的美景,随着一个接一个的山洞被穿过,火车开出了山区,直奔关外。
下了火车的陈子杨没有直接去医院看望自己的父亲。而是坐着地铁来到了他之前在火车上搜索的几家比较合适的拍卖公司其中的一家。陈子杨选择的拍卖公司很谨慎,既不能选择规模太大的,也不能选择太小的。
规模大的拍卖公司很容易拍出高价,陈子杨可不希望自己的这件梅瓶引起了什么轰动,或者上了新闻而被更多的人关注。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了。
同样的,也不能选择规模比较小的拍卖公司,那样的话也许拍卖不到好价钱,而且也可能因为拍卖周期过长,从而无法在短时间内提现,三个人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毕竟也是希望有回报的。
连着跑了两家拍卖公司,都因为拍卖会的时间比较靠后,而被陈子杨放弃了。眼看着就快到了下班的时间,陈子杨坐着火车来到了东四十条。
看着东四十条的站牌,陈子杨觉得北京的地名也很有意思,难道是从东一条一直到东四十条有四十条胡同吗?陈子杨想起了家乡的几处地名,从头道沟,一直到二十四道沟,确确实实的是二十四个村镇。
其中以十五道沟建设的力度最大,以七道沟的自然景色最美丽,当然这是他自己心里的想法。但是陈子杨也只去过其中的几个,并没有把二十四个地点都走全。
本来正要关门的鉴定师看见了陈子杨进来,听说他要拍卖东西之后,便主动地留下来接待了他。毕竟他们能多收一件拍卖品,也会多挣一些提成。听说这个拍卖公司后天就有拍卖会,而且如果物品拍卖出去,7天之内就能提现的陈子杨,便拿出了百寿梅瓶,给这个鉴定师观看。
“哦,这是个清朝的梅瓶,做工很精致,瓶子也很周正,可惜了,没有底款,如果有底款的话,以这个瓶子的做工就是官窑无疑了。虽然有一部分官窑也是没有底款的,可是现在的人有很多都是盲目收藏,没有底款的精品,卖不上好价钱。”
北京真是藏龙卧虎啊,陈子杨心里想到,随便一家拍卖公司的鉴定师,这个人竟然一眼就能看出这个梅瓶是清朝的。真是术业有专攻啊!相比之下,自己这个茅山地师降鬼的法术实在是上不得台面。看来以后回去还是要勤加练习,好好的练练自己的一身本领了。
看到这个瓶子很精致,这名鉴定师把陈子杨请到了二楼的会客室,让他稍坐一会儿,随后有一个长相很甜美的穿着工装的美女来给陈子杨上茶。
哎哟,不愧是天子脚下,这喝茶都是用的盖碗儿,真讲究啊!陈子杨以前也喝过茶,但是不是用玻璃杯泡的和就是用老道的大茶缸子蹭两口。头一次用盖碗喝茶的他感觉到很新鲜。端起盖碗儿,品尝着碧绿色的茶汤,陈子杨忽然觉得自己的生活品位也一下子提高了。这秋茶就是香啊,比春茶浓郁得多,很有味道。
就在陈子杨喝茶的时候,他隐约听到那名鉴定师好像在给谁打电话。随后那名鉴定师走了进来,跟他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着,有时候说说这个瓶子,有时候说说清朝的工艺,却没有给陈子杨一个明确的结论。这让陈子杨感到很意外,好像这名鉴定师在拖延着时间,等待着什么人。
就在陈子杨有些不耐烦的时候,他的想法得到了验证。会客室的门被推开,一名穿着制服的女子走了进来。
看到走进来的这个女子,陈子杨的眼前一亮。好标致的一个女子啊!将近1米7的个头,一头披肩发。一身标准的制服,更显出了他职业女性的气质。脚上的高跟鞋也让她本来就很完美的身材比例显得更加的匀称。一张俊俏的瓜子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
这个女子的身材也很好,不胖也不是太瘦。正是陈子杨喜欢的类型。他不喜欢太瘦的女孩,曾经陈子杨开玩笑的跟杨雷说过,像图图那么瘦的女子,你晚上在被窝里搂着她,不硌得慌吗?
“对不起先生,让您久等了。”进来的女子。露出了一个甜甜的微笑,对陈子杨说道。为了避免失态,陈子杨急忙转移了自己的视线,看到了这个女子身上的胸牌儿,只见上面写着:“高级鉴定师,王乐乐。”看到了高级两个字,陈子阳的心里窃喜了起来,隐隐地对这个梅瓶的价值有了一个重新的认识。
就在这个女子进来之后,之前的那位鉴定师便离开了这间会客室。看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陈子杨有些局促起来。
“先生您好,我是本拍卖行的高级鉴定师,我叫王乐乐,很荣幸能够为您服务。听说你要拍卖一件梅瓶,能让我上上眼吗?”
陈子杨急忙把装着梅瓶的盒子递到了王乐乐的手上,两手交递的时候,陈子杨碰到了王乐乐的手,皮肤真滑呀!陈子杨急忙把手抽了回来。他慌乱的神情,就连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看到陈子杨的囧样,王乐乐笑了笑,没有说话,拿出梅瓶仔细的看了一会儿。
“先生怎么称呼?”
“我叫陈子杨。”
“陈先生,我想我们之前的鉴定师已经跟你说过了,后天我们就有一场拍卖会。但是您的这个梅瓶没有底款,可能价格上会打一些折扣,依照惯例我要询问您一下这个瓶子的来历。”
“家传的东西,最近需要用钱,所以拿出来卖。能不能给我一个大概的估价?”陈子杨此时最心急的,就是这个瓶子能不能卖出他父亲的医药费了。
“哦,家传的东西,陈先生,我闻着这个瓶子的土味很重啊!”
哎哟,臭丫头,跟我玩儿起切口来了,陈子杨看了王乐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