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惨叫声,陈子杨等人急忙放下了身上的背包,向队伍的后部看去,队伍的最后面是几名正在安放照明设备的士兵。只见其中一名士兵,从脸上到胸前被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正从伤口中不断的涌出。
此时这名士兵正躺在地上,从嘴里向外吐着血,显然是救不活了。
周围的东朝军人看到他的惨样,急忙向后退去,并且互相的说着什么,看那意思,估计是谁也没看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在金营长的命令下,几名士兵小心地向前走去,把那名受伤的士兵拉了回来,并且打开了刚刚安放好的照明设备。
这种使用电池的大灯非常的明亮,在灯光打开之后,整个石头广场与后面的石屋中,登时明亮起来,只不过因为光线的作用,灯光照不到的地方却显的更加的黑暗了。
而就在此时,又有两声惨叫从队伍的前方传来,众人回过头去。只见一个没有皮的人正按在两名士兵的身上,其中的一名士兵已经一动不动,显然死透了,而另外的一名士兵的肚子被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混着鲜血的肠子铺了一地,他正被血尸按在地上,捂着肚子惨叫着。
血尸!陈子杨此时也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血尸,只见这血尸果然就是一个没有皮的人,血尸身上的肌肉已经全都萎缩了,看着很瘦弱的样子,弱不禁风,可是陈子杨知道,这血尸的厉害不雅于尸妖。
此时的见到自己吸引了众人的注意,便张大了嘴巴向众人大吼了一声,露出了满嘴发黄的尖牙。血尸举起了他的手,陈子杨看见血尸的手上竟然长有了半尺多长的指甲,而且指甲的尖端非常的锋利,这已经不是一只手了,而是一只利爪
陈子杨注意到这血尸的身上竟然沾着几块人皮,其中有一块人皮,竟然是一个人脸的形状,显然是从某个人的脸上扒下来的。
就在大伙看到血尸一愣神儿的功夫,这只血尸利爪一挥,划过了那名露出肠子的士兵的脖子,结束了他的性命。紧接着血尸双腿一蹬,就向人群中扑来。
周围的士兵惊吓之下急忙端起冲锋枪向血尸开火,可是受到惊吓的众人手上没有了准头,只是胡乱的射击,并且也忽略了其他的人,竟然有三四名士兵中了自己人的子弹,相继中枪倒地。
陈子杨眼见得有一明士兵中了一枪,子弹打在了他的左侧肋下,从这名士兵的左肋下,喷出了一蓬血花,又从他的右肋下,竟然喷出了一大片的血肉,子弹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了一个大碗一样大的圆形空洞。
此时的血尸身上也中了几枪,痛得它在地上嚎叫着,捂着自己的头在地上打了一个滚,随着金营长的大喊,周围的士兵们暂停了射击,转向了一旁,重新列队,可能是害怕互相误伤。而几名手持长棍套索的士兵们向这只血尸冲去。
就在士兵们暂停了射击的时候,另一只血尸从天而降,直接落在了科考队当中高林峰的正前方。血尸落下的时候,用利爪一下子把高林峰身边的那名保镖,从上到下的从正中间劈为了两半。
此次科考队派出的保镖,采用了人盯人的保护办法,三个保镖分别保护着队长秦亮,高林峰以及王乐乐。这名保镖连喊叫都没有喊出一声,他的身体就两地分居了。
陈子杨刚想上前救援,只见高林峰双手前举,对着血尸的方向,两个手的拇指把他的那串佛珠托成了一个圆形,两根食指指着血尸,冲着血尸大喊了一声。
就在陈子杨想见识一下这高林峰的手段的时候,只见高林峰扔下了佛珠,转身就跑,嘴里大喊着:“鬼啊!”高林峰的举动让陈子杨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所谓的佛学大师竟然只是个神棍!哎,佛家博大精深的文化就是被这种人给玷污了。
就在高林峰逃跑的时候,那只血尸猛然的向前一跃,在空中横着挥出了它的利爪,只见利爪过后,高林峰被生生的劈成了两截,拦腰而断。他的上半身倒在地上,嘴里依然在大喊着,而他的下半身的两条腿竟然在没有上身的情况下依旧奔跑着,就那么直直的向前跑去,掉进了无尽的深渊当中。
这些事情都只是发生在一瞬间,王乐乐看到了这几个人的惨状,突然间捂着自己的胸口俯身呕吐起来,就在这个时候,那具血尸劈完了高林峰之后,转身向王乐乐扑来。
此时,陈子杨急忙疾步上前,用身体撞开了王乐乐,随后向后一仰,仰面躲开了血尸的扑击,就在血尸经过他面前的时候,陈子杨的鼻子隔着他与血尸之间这几厘米的距离,闻到了这血尸身上传来的一股恶臭。
向后仰的同时,陈子杨迅速的抬起左手,把左手里的灵符使劲的向前一递,凭借手感陈子杨就知道,这张灵符已经贴到了血尸的身上。随后翻身而起的陈子杨转身望去,只见那血尸被灵符贴上之后一直嚎叫着,身前被贴在身上的灵符已经有一半融入了它的体内,冒出了丝丝的白烟,而就在灵符融入的地方,那血尸的身体竟然已经开始发黑。
随后血尸急忙用自己的利爪在它的胸前划拉着,把剩下没有融入体内的那半张灵符连着自己身上的肉一起割了下来。就在血尸处理这道灵符的功夫,陈子杨抖手甩出了拴着五帝钱的红丝线。
第一次在实战中使用改进后的五帝钱,陈子杨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只见那五帝钱带着红丝线,准确的缠到了血尸的利爪之上,那枚铜钱带着红丝线在惯性的作用下,在血尸的手腕上缠了几个圈,随后铜钱便贴到了血尸的身上,牢牢的吸在了上面。
看到自己的苦练有了效果,陈子杨急忙把手中的木制线轴扔给了杨雷,大喊着让他拽住,随后从身上拿出了第二枚五帝钱的线轴,又打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