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检查不出来任何毛病,这也在陈子杨的意料之中。如果真的能够这么简单的话,那些兽医就应该检查出疯羊的问题了,而尼斯叔叔的朋友也不会打了十几天的消炎针才好了。
因为杨雷的病情特殊,发起疯来见人就咬,所以在尼斯同学的帮助下,给他安排了一间单人的病房。同时尼斯让自己的家人轮流过来照顾他,饭杨雷是吃不了了,只能靠打着营养液来维持生命了。安排好了杨雷的事情之后,几个人就离开了医院。
留给大家的时间说少不少,说多也不多了。杨雷这么折磨个方法,说不定什么时候病情又加重了。陈子杨心中有了一种紧迫感。几个人把城市转了半圈,采买了一大堆的东西,包括野外露宿用的帐篷、一些矿泉水和方便食品、几把铁锹以及手电电池等等,还有其它一大堆能够用得着的东西。
采买结束之后,三个人坐上了杨雷的皮卡车,又回到了蒙古包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天还没亮的时候,几个人就开着皮卡赶往了鬼嚎坡。
这一次因为出发的比较早,同时路上耗费的时间比较少,到了鬼嚎坡的时候也就上午9点多钟。看着地面上明显的后来被掩盖的痕迹,几个人找到了瓮棺埋藏的地方,动起手来。
新买的铁锹比较锋利,同时铁锹的把比工兵铲的把长很多,用起来也比较方便。所以没过多少时间之后,几个人几铲子下去就挖出来了一个瓮棺。
陈子杨把百斩剑拿在了手里,同时左手攥住了一枚五帝钱,冲伞石帅点了点头。尼斯看到陈子杨手里的东西感到很奇怪,从来没见过。而看到了陈子杨和伞石帅之间的配合,竟然比常年在一起的战友还来的默契。尼斯知道这些人在一起一定经历了许许多多的事情,也难怪他们的感情会如此的深厚。
在陈子杨给出了信号,并且做好了准备之后,伞石帅举起了铁锹,大力的向下一劈,把这个一米多高的瓮棺一下子砸得四分五裂。哗啦一声之后,瓮棺里面的东西全都散落了出来,不出陈子杨所料,这里面就是一些人骨。
瓮棺里的人骨已经没剩下几根了,同时这个瓮棺之前装的应该是一个小孩子的尸骨,所以这些骨头也都比较小。两个人小心翼翼地在这些坛子的碎片和骨头当中翻找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
瓮棺里的尸骨是绝对不可能发出奇怪的响声的,虽然陈子杨和伞石帅没有听过那种奇怪的声音,但是他们知道这一个瓮棺里的东西应该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难道这些瓮棺中装的东西都不一样吗?这个瓮棺应该不是之前杨雷听到响声的那个。
想到这里,几个人又继续地深挖下去。等到下午的时候,之前被埋起来的七八个瓮棺已经又再次的被他们全部挖了出来。经过仔细的辨别之后,陈子杨依稀的判断出其中有一个瓮棺就是之前杨雷靠在上面,听到了沙沙的响声的那一个。
但是让陈子杨奇怪的是,不管他用什么方法始,终感受不到瓮棺当中有邪气。这一个瓮棺与其他的瓮棺看上去也没什么不同。
这一次,陈子杨格外的谨慎,杨雷发疯的原因很可能就跟面前的这只瓮棺有关系,所以陈子杨拿出了他的几件法器,摆在了瓮棺的周围。更用拴着五帝钱的红线把瓮棺的底部缠了几圈。看到陈子杨谨慎的样子,伞石帅也有些拿捏不准了,不知道这一铁锹应该如何砍下去。一旁的尼斯也紧张的紧紧的握住了自己手里的猎枪。
等到陈子杨做好了准备之后,伞石帅依旧是一铁锹砍了下去。这一次因为伞石帅用足了力气,所以这一铁锹把这只瓮棺从中间一下子劈成了两半。就在瓮棺碎裂的一刹那,一大股黑色的液体从瓮棺当中流了出来,吓得几个人赶紧后退了几步。
果然这里面有蹊跷!看来这些瓮棺当中装着的东西应该是不一样的。难道杨雷发疯是跟这些黑水有关系?可是不对呀,那些发疯的羊并没有接触到这些瓮棺啊。
三个人等了一会儿,发现瓮棺当中除了黑水之外,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几个人便又凑了过来,小心翼翼的看着坛子里的东西。坛子里除了以这些黑水之外,依旧装着一些小孩子的人骨。伞石帅用铁锹轻轻的拨弄着坛子中的黑水,他发现这些黑水非常的粘稠,就好像是沥青一样,但是却没有什么刺鼻的味道。
在伞石帅的拨弄下,忽然间从黑水当中露出来了一个晶莹剔透的银白色圆球。这个圆球一出现的时候,几个人就发现不对劲了,因为这只圆球非常的特殊,它并没有沾染着任何一丝的黑水。
虽然圆球是从黑水当中被弄出来的,但是整个圆球一尘不染,甚至于圆球反射的一些亮光还照在了几个人的脸上。陈子杨扭头看了看从坛子中被拨出来的几根人骨,那上面沾满了这种黑色的液体,唯独这个圆球却好像是与那些黑色的脏水水火不容。
伞石帅把这个银白色的圆球从黑水当中拨了出来,可是他发现这个圆球不但不粘着任何一滴黑水,就连地上的沙土也都不粘。圆球在草地上滚过之后,依旧是一尘不染。
几个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一丝惊讶,随后陈子杨尝试性的用身上的几样法器碰触碰了圆球,但是并没有丝毫的反应,于是他就小心翼翼的用手把这个圆球拿了起来,放在自己的面前仔细的观看着。
整个圆球好像是由银子铸成的,圆球打磨的非常光亮,非常的圆润。仔细看去,圆球上密布着一个又一个细小的圆孔,这些圆孔一个紧挨着一个,密密麻麻的,好像直接通到了圆球的内部,里面黑黑的,什么也看不到,这些圆孔非常的小,比针眼儿还小了许多,估计只有头发丝的粗细。
怪了,这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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