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思着,忽然又顿住脚,因为我发现自己又陷入那种“酒不醉人人自醉”的半醉半浮生,这一下深呼吸,快速的走过去,而重庆倒没说话,只指指那边儿的帐篷,他顾自去新搭盖的帐篷里洗漱,我亦是收心去这边儿,然后,再看了会儿图,再记下来十八道阶梯祖训,但这次十八道里,没悬魂,是坠魂。
所谓坠魂梯,坠的不是梯,而是人。
方才那些梯因为里面有机关的缘故,鲜少几块是张嘴石,而坠魂梯里是一整套的张嘴石,每走一步开一梯,必须得用落地无声的第九重。
这掌上舞,我练过,取名来自于赵飞燕,说的是她身轻如燕,可以在手掌中舞蹈,所以,这等步伐走起来非常的轻快连贯,几乎是脚尖一点就迅速挪到旁侧,周周把这比喻成武侠里的凌波微步。
寻思重庆的功力在我之上,我也不担心这块儿,所以,仔细再把一切都记下来以后,把图恢复了,回帐篷,而后一夜无话再到天明三分……
说起早起这件事,在薛甜第二日打完牌分完“福”之后,我跟重庆二人接近十天的光阴里,日子过的像在重复。
早起,我看书,他也看书;我习武,他也习武;我跑步,他亦跑步……
那种陪伴的感觉好极,让我每次对他产生淫念的时候,每每都能压下来——
你看,无关风月,一样自在潇洒。
但要是表白,可就是连兄弟都做不成!
是以,就这么相安无事的过了十天,那墓里的悬坠二梯,悬有重庆,坠我们可以一起走,到达主墓门,我相信只是时间问题!
不过,这复制生活期间,摸金门留下的那位监视员儿是真被打昏了扔回去,而眼罩手铐也在第三天又来了,说是给我们做饭来的,重庆也没发表意见,问的是我。
我那时寻思到老不正经,也没拒绝,重庆很意外,但也一如他说的那样,他没意见,问我!所以,眼罩手铐就那么留下来,并在我白天盗墓的时候,偷偷把小情书又塞在我的包里——
“浮生,这段时间,我甚忙,未能陪你一起走墓,甚是抱歉!这些天,我忙于不得不去的应酬,走了许多路,喝了许多酒,看了许多美景,可是我只不想走那路,不想喝那酒,只想在你身边,陪你看墓,你看墓,我看你,足够。
落款,沈一绝。”
写的了三四行,龙飞凤舞的字异常帅气,有他沈一绝挥舞扇子的霸气,但落款后右下角标的那个符号让我心脏骤然一缩,那小小的三角里眠点了一个点儿的形状,是老不正经说的——
他门中人的暗号!
看那小情书的时候,重庆是去洗漱的,听到重庆的脚步声我赶紧匆匆收起,虽然心中早有所料,可真正看他写给我,我觉得心脏异常的沉重!
一方面,我想找到老不正经,因为……除了周周和周伯母以外。我没有别的亲人,尤其父亲故去后,我对老不正经的寻找也一直没有放弃!
可另一方面,r/>
“收工,回去。”
又一日的重复,重庆跟我走到差不多只剩下最后18道时,带我离开,我那时候跟他往外走,以为那天也该是很正常的一天,可实际上,那一天,差一点生离死别!
那个时候,都不等我们跳跃上最后一道8回阶梯,忽的就听外面传来轰的一声巨响,那瞬间地面晃动的厉害,我本要起跳,差点就摔在那右边儿兽夹和张嘴石里,好在重庆眼疾手快,把我拉回去直接扣在怀里,然后,在那外边又轰的一声里,死死扣着我,说着“保持平衡”,但是——
头顶上簌簌的?你现在所看的《墓从今夜行》第106章要再扔俩雷只有小半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