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田里,我完全怔住,呆呆的看重庆时,重庆的手指还在我的唇上摩挲,“浮生,我现在真想给你看看,我喜欢的少女到底是什么样。”
说完,松开手,我这才咯噔一下,回过神,脑子里懵的,那一刹划过去好多东西,但是都没抓住——
“什,什么。”
问完,抿唇,他喜欢的少女?
等等,他不是说喜欢我么?这话什么意思?
还有……他怎么能忽然亲我!
脑子里一下又乱麻,不知该问你到底喜欢谁?还是问他为什么亲我!
好像两个问题都很傻,而我更傻,不知该怎么办!
按照戏剧里的话,应该一大嘴巴抽他个登徒浪子,但是这时候,忽然见他变魔术似得,拿出来一面小圆镜,对准了我——
“看,我的少女,如何?”
说的时候,镜里的少女……分明是我!
满头大汗,面色微红,一双长眸里水盈盈的,加上嘴巴微张,虽没表情,但居然没有往日那种面无表情的冷漠,像有那么一丝丝表情,而这时他忽然又撤开镜子,亲我一口,真又“扑”来!
“唔!”那一刹,其实不算扑是快速地靠过来!
那原本拿着小镜子的手落下后,之前在我唇上摩挲的手就从耳朵根开始,贴着耳后一路摩挲到后脑勺,在掌住我后脑勺的同时,低头,镜子手一面把我又扣在怀里,另一只手一面压着我的后脑勺,与我唇——
再相贴!
那瞬间,我的心猛然就收紧了,也是这再度的收紧让我倏地回神,一把推开他,“你!”
起初,只说了一个字,因为心跳按耐不住的飞快,这抬手抹一把嘴,粗喘着又拿刀,“你,别过来!”
说时,脑子终于是正常了,正常的想到些刚才划过去,没抓住的念头,比如他刚才说“下次要用鼻子呼吸”,谁跟他有下次,这个流氓,气的我要呸他,吐口水,表示愤怒,但是该死的是——
一激动反而咽了下去。
“嗯?怎么了?”重庆看着我,双手插兜,又是那副悠然自得的样,而我在咽下去后,想到刚才的感觉,不由得骂了句——
“你个登徒浪子!我……我”
我没说完,转瞬间就被他狠狠地打了一大耳光。
不是真打脸,但是比打脸还疼——
“浮生,光明正大的亲是登徒浪子,那你背后偷摸的轻薄算什么?”
背后的轻薄!
倏地一下,我就愣住了,第一次感觉脸上好像有巴掌打过去,该死,我那一直环绕在脑海里的“逼供水重庆花”难道都是真的!
我就一直觉得那是真的,但是不确定!
“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不过,我既为你的队长又是你的哥,理应让你,所以,方才那些就当扯平,不过——
浮生,你要知道,恋爱和接吻不是搏击,你不必用‘你退我进’的招数,以前轻薄我时不见你跑,如今换我主动,你就想退,这世上的感情,可不是这样的。知道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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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最后一次,那不是我爷爷,还有……你能找到回去的路么?我们继续原计划。”
说后半句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挺没出息。
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要走,可现在又要回车边儿!
不过,看了看指南针的方位,我又觉得也没啥没出息的,我是走了啊,走了六七个小时,然后想明白了,我胡汉三就又回来了,并且,回过神来,我这么走是不对的,他利用我,我也应当利用他,这才叫扯平,也叫江湖!
“知道,走!”他说的时候,我看着他的背影,又开始不悦,尤其想一想被他亲吻的两三次,我就觉得憋屈。
说不出来怎么个憋屈法,可能跟我这个人的性格有关,提过,我是个睚眦必报锱铢必较?你现在所看的《墓从今夜行》第119章纹在心脏上只有小半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