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四走进包间,旁若无人的走到了刚哥的身边。
到了近前,从怀中取出了一封请柬,交到了刚哥的面前,“张少有请,我现在这里恭喜林老大了。”
刚哥拿着请柬,眉头不由的一皱。
冷冷的看着昆四说:“那个张少?”
昆西听了,笑着说:“在眼睛这个地面上,还有几个张少啊!自然是市长家的公子,张宝张大少啦!”
说完,昆四扫视了我们一群人,当看到一群孩子正在另一桌吃饭时,明显很意外,但什么都没说,转身就向门外走去。
到了门口的时候,昆四背着身,笑着说:“我说林老大,你这油盐不进的东城区,是时候改造改造了。”
坐在一旁的林峰和靳松腾得一下站起身来,林峰暴怒不已的吼道:“昆四,你的手是不是申得太长了,我东城区的事,什么时候需要你一个外人来管了?别拿个鸡毛当令箭,我大哥坐上东城区老大位置的时候,你就是个跟班,靠着出卖自己老大,换取筹码的垃圾货,也配请我大哥吃饭?”
听了林峰的话,昆四的两名手下就想上前理论,却被昆四拦住了,而昆四则是缓缓的转过身来,看着林峰冷冷的一笑,用手比了一个枪的形状,还假装开枪的手势,随后冷冷一笑,转身离开。
昆四离开之后,林峰对刚哥说:“哥,咱们就不去看他昆四能怎么样?”
一旁的靳松想了想,摇着头说:“这事情可能没这么简单。”
听靳松这么一说,我不由的一愣,联想起刚哥手里的请柬,马上想到了什么。
我看着正在看请柬的刚哥,说:“刚哥,这个昆四送来张少的请柬,是不是张少要插手?”
刚哥无奈的叹了口气,说:“请柬已经送来了,这一点已经毋庸置疑了,只是我不明白,昆四许给了张少多大的利益。”
说完,刚哥点头看了一眼请柬,然后笑了笑,说:“行了!没事了,大家赶紧吃东西吧!想吃什么,喜欢吃什么,咱们再点。”
我刚想说什么,刚哥却对我摇了摇头,笑着说:“什么事,等明天再说,今天咱们兄弟好不容易聚一次,一定要喝个不醉不归。”
我看着刚哥点了点头笑着说:“对!不醉不归。”
我了解刚哥的脾气,刚哥从十四岁出道开始,在道上混了十八年,可以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像今天这样的事,也绝对不是第一次了。
而刚哥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几乎从不求人,即便是生死关头。
我们那次回乡探亲,只是巧合遇到了出手帮忙,但是仅仅只是这一次,刚哥却一直记得我们三兄弟,有什么好东西肯定想着我们哥仨,用他的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但这一次不同,一个官二代的能量绝对不小,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官二代。
不过刚哥既然说了明天再说,也只能作罢。
久别重逢,相谈申欢,我们一群人一直喝到凌晨才结束。
而今天东子也终于完成了他的心愿,就是灌倒了林峰,两人都被人背着。
最好笑的是,两人都喝得闭上眼睛了,被人背着走了,还相互指着对方说:“不醉不归。”
我是在阿然的搀扶下出的门,靳松扶着刚哥,隋勇则是扶着林峰,我们在门口作别。
说道靳松,从我认识他那天起,他就滴酒不沾,所以每次林刚和林峰两兄弟喝多了都是他带回去的。
我也曾经问过他为什么从来不喝酒,他跟我说喝酒误事。
东子和老客两人也没少喝,可以说刚哥喝多了,也正是我和老客合力的结果。
但是相比较而言,老客还算清醒,所以东子就由老客扶着。
在酒店作别之后,我们分别回了家。
而孩子们早就在姜天逸,和洛馨的带领下回到了住处。
回家的路上,洛馨告诉阿然说家里住不下了,让阿然待着我们三个找个酒店住。
没办法,阿然只能把我们三个都弄进了车里,开车家附近的酒店。
到了酒店之后,只剩下了两间豪华套间,没办法,阿然只能翻出了我们四个人的身份证,订下了两个房间。
这些,都是阿然第二天告诉我的。
我有生以来和第二个女人睡到了一张床上,当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我发现居然在酒店,揉了揉,我坐了起来,此时正巧阿然刚洗完澡,穿着一身浴袍,一边擦着头,一边走向床这边。
湿漉漉的秀发,配上白皙的脸庞,恰巧有一滴水,顺着阿然的额头,划过脸庞,掉落在了精致的锁骨上,最后没入了浴袍之中,圆润的小腿隐隐的透着光泽,最重要的是,虽然有浴袍的遮挡,但是胸前的玉峰仿佛马上就要挣脱浴袍的束缚,跳出来一般。
这一刻我觉得是我长这么大,眼睛最大的一次。
而阿然的一双大眼睛,恍若无事的看着我,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容,轻声的跟我说:“看好吗?”
听到阿然的话,我挠了挠头,笑着说:“我真的只是在欣赏,但是你信吗?”
阿然白了我一眼,做到了一旁的桌前,拿起吹风机吹头发。
阿然一直沉默这没有说话,这让我有些尴尬,我真的很想知道昨晚我们俩个之间到底有没有发生点什么,可是一时间,我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内心十分的纠结,想说又不敢说,不说又觉得自己这时后必须先说点什么。
毕竟阿然是女生,我总不能让一个女生主动跟我说昨晚我们怎么怎么样了吧!
可是话到了嘴边,我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正在我焦急的想着如何开口的时候,阿然整理好了头发,转过身来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笑着说:“你怎么了?眉毛头快挤到一块了。”
我低着头,有些不敢直视阿然的目光,但我还是深吸了一口气说:“昨晚,那个……昨晚我们……是不是……额……”
没等我说完,阿然笑着说:“你是不是想问昨晚我们有没有做些什么?”
听阿然这么一说,我马上就向小鸡吃米一样狂点头。
阿然做到了床边,一脸玩味的看着我,笑着说:“我穿成这样,你只剩哪样,你觉得呢?”
听了阿然说的,我心中一喜,看来昨晚肯定是……嘿嘿!
可是接下来阿然笑着说:“昨晚我们什么都没做,但是你不但吐了自己一身,还吐了我一身,所以我们俩个就穿成这样了。”
听到这样的结果,我的内心是失落的。
一旁的阿然看着我,冷哼一声,“男人果然只想着占便宜。”
我大呼冤枉,直言我绝不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