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犹犹豫豫的秦疏影,和一旁等得有些焦急的东子,我笑了笑说:“秦小姐,你不用这么急着答复我,我也不是很想勉强你,要不今天先这样,我们以后再联系,我会留下一个联系方式给你,当你想说的时候,我们再联络。”
说完,我对着东子摆了摆手示意跟我走。
东子虽然一脸的不解,但还是起身跟我准备离开,到了门口的时候,我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秦疏影,笑着说:“秦小姐,忘了跟你说了,我给下的蛊毒,有七天的潜伏期,在这个潜伏期过后,孤独就会发作,到时候秦小姐会怎么样,就不知道了,而这七天就当做是秦小姐考虑的时间,过期不候,到时候真的到了蛊毒发作的时候,我也是爱莫能助了。”
说完之后,我便带着东子出了门。
随手把门关上之后,我招呼上孤狼,和东子我们一行三人进了电梯。
进到电梯里面,东子一脸不解的问我,“咱们不是来控制住秦疏影,让她帮咱们的吗?而且你还说蛊毒有什么潜伏期之类的,我不记得玲欣说过这个话啊!而且真要是七天的时间到了,秦疏影没有事的话,那我们岂不是白忙活了啊?”
我看了看一脸焦急的东子,又看了看一旁一脸微笑的孤狼。
看到我这样的表情,东子一脸不耐烦的笑着说:“洛辰,你小子有有什么弯弯绕啊!赶紧告诉我,省的我干着急。”
我笑着说:“哎!东子你好好的想一想,咱们今天突然来到秦疏影的家里,虽然秦疏影很畏惧我们,但是她还是保持了应有的冷静,并没有马上答应跟我们合作,你想想这是为什么?”
东子听我这么一说,很疑惑的挠了挠头说:“为什么啊?她猜到了孤独对她没什么作用?”
我摇了摇头,这时我们三个人已经出了电梯,我说上车再说。
到了车上,东子已经没心思开车了,没办法只能有孤狼代劳。而东子则是不停的纠缠我,让我告诉他,我到底是怎么想的,接下来要怎么做。
我笑着说:“当一个人的生命在受到威胁的时候,一般情况下,人都会选择妥协,可是秦疏影虽然嘴上试探性的问我们想知道什么,可是当我们说出来的时候,她还在犹豫,那么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在衡量,而她衡量的事情,就是我们、张宝和汪海生之间,到底谁会给她带来最大的威胁。”
听我说完,东子很疑惑的说:“这不对啊!刚刚看秦疏影那么紧张的样子,我还以为她会全盘说出来呢!哎刚刚就应该给她来点硬的,我就不信逼着她,看她说不说实话?”
听东子这么一说,我打了一个响指说:“这个说不说实话说到了点上,你想啊!就算咱们刚刚用强了,逼着她说了,可是你就敢保证她说的都是真的?如果她给咱们的都是假消息,那怎么办?”
东子点了点头说:“是啊!就算她在慌乱之中,故意告诉我们一些假消息,我们也无从查证啊!”
我笑着说:“问题就在这里,所以我从一开始就一直跟秦疏影保持微笑,要知道,说到底我们之间,其实就是合作的关系,她说出她所知道的事情,我们得到我们想得到的情报,但是有一个前提,这个前提就是必须保证秦疏影所说的话的真实性,可是我们怎么能够保证她说话的真实性呢?那就是给秦疏影一个缓冲期,在这个缓冲期之内,让她衡量得失,最后主动跟我们说出她所知道的,而这个时候她所说的信息,就具有很高的可信性了。”
东子听我这么一说,一拍大腿,“我靠!这事情太复杂了,估计电视剧电影里也没你弄得这么复杂啊!”
我摇了摇手指说:“我们现在做的事情,时时刻刻都关系到我们的处境,所以任何细节都不能放过,所以我们在做事情的时候,一定要保证万无一失,就好像杀手在动手的时候,一定会等到目标人完全放松警惕的情况下,才会出后,然后一击即中。”
说完,我笑了笑。
看着东子说:“我如果估计的没错的话,明天秦疏影就会给我们答复。”
东子一定很疑惑的说:“会这么快?”
我点了点头说:“这是当然了,根据咱们已经获取到的资料显示,这个秦疏影明面上是汪海生十分疼爱的情妇,甚至到了为她准备离婚,把秦疏影升级为正宫的程度,而另一方面,这个秦疏影又在暗中与张宝勾勾搭搭的,而且看两人的关系,绝对不是姘头那么简单,所以很明显,这个秦疏影很有可能就是张宝,确切的说就是张洪泉放在汪海生身边的人,而且绝对是一个做事滴水不漏,很谨慎小心的人。”
东子听我这么一说,摇了摇头说:“那要是按你这么说的话,她有可能告诉我们汪海生的事情,但是张宝的事情估计她就不会告诉我们了。”
我摇了摇头说:“错!恰恰就是这个原因,她才会把张宝和汪海生的事情都告诉我们。”
东子很不解的说:“那这又是为什么呢?”
我笑着说:“原因很简单,在生命与利益之间选择的话,谁都会选择前者。张宝应该是花了一些功夫,才把秦疏影安排到汪海生身边的,不是危及到张宝利益的事情,张宝不会对秦疏影怎么样!但是我们不同,刚刚只是摇了几下铃铛,秦疏影就已经痛不欲生了,我想他应经确定了我们在她的体内下了毒蛊,而明天一大早她肯定回去医院做检查,在检查无果的情况下,你说她会怎么办?”
东子笑着说:“当然是找咱们要解药了啊!”
我打了一个响指说:“对!那么到时候是不是我们想知道什么她都会毫无保留的告诉我们呢?其实说句心里话,秦疏影也是一个可怜人,左右逢源,还要同时应付两个男人。”
东子却撇了撇嘴说:“你就是心太软,没准人家喜欢这样呢?可以被不同的男人怼来怼去的,多爽啊!”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说:“东子不能这么说,即便是只野鸡,她也有她的难处,如果不是因为生存,或者是其他的原因,谁愿意去做这行呢?我们身处的社会,有许多的阴暗面,而这些阴暗面里又有多少肮脏龌蹉的交易呢?很多时候她们也是身不由己的。”
在我说完话的时候,我们也回到了我们临时租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