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永康看着我莫名的在那里笑,上前瞪着眼珠子看着我。
然后指着我说:“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一个阶下囚还有心思笑,待会我让你哭都哭不出声。”
我笑望着裴永康,“上一个用手指着我的人,被我掰断了手指头。”
听我这么一说,正指着我的裴永康,下意识的缩回了手,然后似乎想到了不应该这样做。
马上再次用手指着我,“我用手指着你怎么了?哼!你好嚣张啊!我今天就指着你了,你倒是掰个我看看啊!”
裴永康的话刚说完,下一秒我就用嘴紧紧的咬住了他的手指头。
身边控制我的人还没反应过来,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被咬断了两根手指头的裴永康在地上嗷嗷直叫。
一旁的东子笑着说:“我靠!洛辰,你这又有新技能了啊!我以后可得防着点你了啊!”
无论是我这边的人,还是刘成,王营长,都是一副非常解气的表情,而裴永康带来的那些武警,则是紧紧的控制着我们,特别是控制我的那两名武警,还准备对我动手。
其中一个一拳打在了我的肚子上,我只是微微笑了笑。
然后看着他说:“用点力气。”
这武警一看咬牙切齿的,松开了我,然后抡圆了拳头,准备在打我一拳。
可还没等他动手,我就一脚撩阴腿踢了过去,直接把他踢飞了出去。
紧接着,我身边的武警直接被过肩摔,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然后阿然、孤狼、阮氏姐妹、刘成,甚至是王营长,都开始动手,三下五除二,就制服了裴永康带来的人。
孤狼和东子找来一根绳子,然后把所有的人都困住了。
而阮玲欣直接上前,拎起了裴永康,并且拿出了手枪,定在了裴永康的头上,就准备开枪。
王营长见状,赶紧也掏出了枪,可还没等他拿起来,就被一旁的阮玲非一脚给踢飞了。
阮玲非说:“劝你别多管闲事。这样的货,留着也是祸害。”
这边阮玲非刚说完,那边的阮玲欣砰地一声已经开枪了,裴永康的额头上则是多了一个弹孔。
刘成和王营长一脸惊呆的看着阮玲欣,或许他们从来没有想过,阮玲欣会真的开枪。
而裴永康身边的武警们则是一脸惊呆的看着我们,阮玲欣还准备对他们开枪,被我劝住了,我笑着说:“一个害虫灭了就灭了,但是他们是无辜的。”
阮玲欣想了想,点了点头。
刘成则是冲上来,大声的吼着:“洛辰,你怎么能让她开枪呢!你知道这个后果有多严重吗?这一枪下去,你们可能就没有回头路了啊!这个裴永康是害人不浅,但是你们也没有权利杀了他啊!”
阮玲欣不以为然的看着不以为,不屑的笑了笑说:“一个颠倒是非黑白的家伙,杀了就杀了,能怎么样?”
刘成听阮玲欣这么一说,有些急了,怒视着阮玲欣说:“怎么样?我抓你回去法办,你说能能么样?”
阮玲欣瞪了刘成一眼说:“你敢?再说了你有这能耐吗?”
刘成怒气冲冲的说:“你看我有没有这能耐。”
说这刘成就冲向了阮玲欣,而阮氏姐妹二人,也毫不示弱,直接迎向了刘成。
“都给我住手。”
东子赶忙去劝住刘成,而阿然也揽下了阮氏姐妹。
我笑着说:“干嘛那么大火气嘛!”
刘成瞪着我说:“这么大火气?洛辰你说的轻巧,一个正局级的干部,就这么无缘无故的被杀了,而且凶手就在我眼前,我身为一个警察,我能不抓她?”
阮玲欣笑着说:“就凭你?还想抓我,告诉你,国际刑警通缉老娘都不是一年两年了,你觉得你有那两下子。”
刘成说:“试试你就知道了。”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行啦!我的姑奶奶,少说两句成吗?你也是的刘成,别较真了行吗?人已经杀了,说实话,就算她不动手,我都有冲动了,你要算账我跟你回去交差行不?我的刘大队长。”
刘成瞪了我一眼说:“这事跟你没关系,洛辰你少掺合,我告诉你,我敬你是我的副队长,我服你,这事要是你干得,我管都不会管!因为他裴永康该杀,娘的害死了那么多武警战士和边防士兵,我也有气,可是他不能这么无缘无故的被杀了。”
阮玲欣笑着说:“还无缘无故呢?这个垃圾除了会颠倒黑白,瞎指挥之外,还能干什么?祸害了那么多条人命,老娘就是觉得她该杀。”
这时一旁被绑着的一名裴永康带来的武警说:“刘队,您就别难为这么位姑娘了,咱们兄弟这些天因为这个姓裴的死的死伤的伤,大伙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幸好老天爷开眼,派来以为判官,解决了这个姓裴的,您放心刘队我保证回去之后,大伙谁都不会乱说,嗯……嗯!就说这个裴永康是被犯罪分子击毙了。”
听到这名武警的话,刘成不由得看了看这名武警,久久的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笑着拍了拍刘成的肩膀,然后示意东子他们把那些绑着的武警都给松绑。
那些武警对我们敬了一个礼都默默的离开了,而王营长则是走了过来,笑着说:“我说刘队啊!这事证明了一句话,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啊!”
阮玲欣笑着说:“就是嘛!再说了这家伙肯定不是个好官,这么不爱惜自己手下的生命,说白了就是用人命来为自己的升官发财铺路,这样的人留着会怎么样?那就是祸害更多的人。”
我笑着说:“刘成还记得九八年洪水吗?咱们当时去援助,正好碰上一个堤坝决口了,那个市长让咱们的兄弟,抱着沙包往里跳,不跳就是不服从组织安排,不服从党的领导,咱们十几个兄弟跳下去了,最后怎么样?他不还是在那骂这个骂那个的吗?”
刘成叹了口气说:“是啊!当时是你一激动,掏出了枪,顶在了那个市长的脑门上,兄弟们才没继续往里跳。多少好兄弟没死在战场上,却被一个昏庸无道的市长逼迫的永远的留在了长江里。”
我笑着说:“好了别回忆了,咱们赶紧收拾下,和王营长的手下准备出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