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啥婚礼啊,还大白天的,那么多人,都开始脱裤子了,
只见人群里,那个穿衣裙的女孩,二话不说,就脱了裤子,好在里面穿着短裤,
“嗯,怎么不见新郎呢,”
唐雅茜看着,疑惑的说了更邪恶的一句,
我有点诧异的看着她,不知道这妮子想看什么,可不料,她也朝着我看来,两人对视,有点尴尬,
不过很快她反应过来,脸色一红,吞吞吐吐的道:
“你,你别误会,我是想说,为什么结婚只见新娘不见新郎,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我听了,愣了愣,朝着人群看去,
这时那个老伯,跟喊号子似得,扬长声音喊道:
“爬树哟,”
然后就看到那个盖着盖头的新娘,开始跑到大树下,这时有一个藤蔓编织的简易梯子,她爬上去后,跨在一根粗壮的树杆上,
见此我和唐雅茜疑惑了,新娘结婚脱裤子爬树,还那么不雅观的坐在树上,是几个意思,
这时正好一位头缠着一卷黑布的大妈年纪,大概四五十岁,端着盆子离开,一脸沮丧,眼里还有泪水,
看到这,我虽然觉得奇怪,但是做什么,可唐雅茜一把抓住大妈,柔声问道:
“阿姨,你是新娘子的亲人吗,”
我被唐雅茜的大胆惊了一下,提醒:
“茜茜,这管你什么事儿啊,”
说着唐雅茜,瞪了我一眼,我立即不说话了,算我自作多情,
“对,我是她母亲,”
大妈看着唐雅茜,差点哭出来,但是她连忙捂住嘴巴,
唐雅茜疑惑了:
“阿姨,你女儿结婚不是喜事吗,那为什么你哭呀,是舍不得吗,”
“孩子,你不懂啊,”大妈听了,一脸像是受到极大委屈似的,捂嘴哭道:
“我当然舍不得,谁当娘的,希望自己女儿嫁给一个不伦不类的大树啊,”
“什么,和大树结婚,”
“和大树,这算什么无稽之谈啊,”
大妈一说出口,我和唐雅茜惊诧道
“哎哟,孩子们,小声点,”
可大妈的反应十分剧烈,吓得大妈身体一颤,惊恐般的回头一看,然后一把抓住唐雅茜的手臂,飞快往前快走,
等来到进村的路口,大妈才放下唐雅茜,喊道:
“孩子们,你们离开吧,你这女娃娃,长的那么好看,说不定树伯会找上你了,”
唐雅茜眨巴眨巴长睫毛,抿了抿嘴,脸色微微泛红,毕竟大妈夸人,夸的那么直接,
而我听了,表示不解,问道:
“大妈,你说的树伯就是大树吧,你家女儿和大树结婚,还会找我这女同伴,这其中有什么说法吗,”
大妈点点头,一副敢怒而不敢言再次往后看了看,哭诉的说:
“这是我们村的老传统了,我们村自古以来都被这树伯守护着,因为它的守护,我们村从来都没有遇到过什么灾难,可是这需要代价的,村里每隔五年就要让一名年满十六岁的女孩,和树伯结婚,”
唐雅茜听了,匡扶着大妈后背,问道:
“这和大树结婚应该只是象征性的吧,不会真的和大树在一起过一辈子吧,”
大妈听后,直接对唐雅茜,急眼了:
“孩子,你不懂啊,和树伯结婚了女子,一辈子都不能踏出这个村的,不然,就会死的,”
我和唐雅茜,听了非常震惊了,可看大妈又不像是撒谎,
于是我问道:
“这怎么可能,”
大妈越来越悲痛的,身体发颤:
“五年前村里老李闺女,十八岁也嫁给树伯,可是同年那孩子考上大学了,都要开学了,村里人堵在李家门口,死活不让李家闺女离开村,于是李家闺女就趁天黑离开,可是第二天,李家闺女死在村外好几里的地方了,”
唐雅茜听了,立即道:
“出了死人的事儿,还是有人在背后整了那女孩子吧,就没有人报警吗,”
大妈继续哭:
“报警没用,离家闺女死的时候全身缠满藤子,内脏全塞满了藤子,村里人都说这是树伯发怒,惩治李家闺女不守妇道,警察来调查的时候,村里书记和警察就吃了顿饭,然后抹了抹嘴皮就走了,没想到如今这倒霉事儿,降临在我的孩子身上,呜呜呜……”
我听后,靠了一声:
“这他娘的,那么邪性,”
“你你你,他娘,他娘,和崔作为学的是吧,不许跟着他学无赖,”唐雅茜听我急了骂人,对着我手肘就掐了一把,疼的我直咧嘴,但是又不敢说些啥,
我感觉唐雅茜莫名其妙,可大妈看着我,劝道:
“小伙子,你就听我一句劝,带着你这相好的姑娘,赶快走,”
说着,大妈把我们往路口外推,
相好,
我和唐雅茜对视一下,谁都不敢看对方,
大妈推了我一下,对我们道:
“走吧,孩子们,”
说着大妈,蹒跚的离开,
我觉得这大妈是个朴质的好人,有点感动,
可崔作为和刘三摆子已经跟鬼子一样进村了,我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给他们说说,可是发现村落里居然没信号,
忽然,唐雅茜拧着眉头道:
“没想到这世界,真的还有那么奇奇怪怪的事儿,”
“你才知道,”我条件反射般脱口而出,甚至还想吧那天晚上掐她的,其实就是她唐门先祖的鬼魂的事情说出来,让她相信,
可唐雅茜用手指点了点下巴,连连道:
“对对对,我想到那晚上,比如唐门邀仙楼上,还有那天晚上掐我的,所以这种事情是不好说的,”
可听到她这么说,我想还是算了吧,她又不笨,要是露馅了就不好了……
唐雅茜问我怎么办,
我无奈道:
“既然那么邪乎,我们去村里找到老崔老刘,商量一下吧,”
她同意,然后我们两人跟着大妈不远的背影进了村,
这村子人口不算多,走一段路,发现这里就三四十户人家,都空荡荡的,想村里的人,都在村口大树下参加婚礼吧,
走着走着,走到一处小岔口,一座废弃长满杂草的破败的瓦房前,
这时冒出两个身影,一看崔作为和刘三摆子,他俩拦住前面大妈,
我和唐雅茜一看,连忙上去给两人汇合,过去后就发现崔作为和人大妈笑呵呵上了:
“姐姐,姐姐,咱给你说吧,就让我们在你家住两天,价钱随你开吧,怎么样,”
大妈本来想闪开,可看着我和唐雅茜,就淡淡的问:
“你们,你们是一起的吧,你们快走,快走,树伯不会放过你们的,”
“树伯,”
崔作为和刘三摆子懵逼的看着我们,
我解释一下:这里村口的大树,他娘的好色,会找上好看的女人结婚,结了婚就不能出村,不然就会将其杀死,
崔作为听了,像是听了一个笑话似得,咧嘴道:
“这不扯淡吗,一堆朽木,长得歪来倒去,作拐杖都没人要呢,还他娘的好色,你这诚心让咱哈哈大笑吗,”
“你这小孩儿,说话真不中听,”大妈听了,气的抖了抖手,气的转头离开了,
想崔作为也真是的,人家女儿嫁给大树,大妈那么悲伤,他却想哈哈大笑,是我的话,我也会抽他,
刘三摆子自从听了大妈的话,就有点皱眉,看着大妈离开,然后对我们道:
“既然邪乎,那我们就去外面扎帐篷吧,”
崔作为惊异的看着刘三摆子:
“卧槽,老刘,你之前不说这还风水宝地吗,叫什么穴来着,”
我一听看着四周,其实这里哪里算什么风水宝地,就是一块山坳子,只不过依山傍水,风景秀气一些,
刘三摆子摆了摆手,
一,二,三,果然是摆三下后,他说道:
“听阿泽兄弟说了,我想到一句话,叫老树好淫,这和当年我在简阳遇到过的一个情况很相似,也是一颗大树好色,睡了别人女人,还把女人的肚子搞大了,”
我、崔作为、唐雅茜一听,树也能睡女人,于是来了兴趣,就要他继续说,
原来,刘三摆子九几年的时候,在四川简阳当抬棺匠,听过一场怪事,就是一女的,去赶集的路上,突然想方便,为了躲避路人,就到路边大树下去解手……
结果,就被那大树给缠上了,
从那次解手(上厕所)后,女人每天晚上感觉床上都会来一个男人,开始以为是自己男人回来了,可是自己丈夫又在出远工,怎么可能每晚回来呢,
于是就想看哪男的是谁,可是结果她发现每次男人一来完事的时候,男子下床就没人影了,而且在不久后,她怀孕了,
女人怀孕知道孩子肯定不是丈夫的,所以不敢给任何人说,只给她娘家母亲说了,她母亲觉得不太对劲,就去找一个法灵,
在四川一带,对厉害道士、和尚,或者阴阳先生,当地人对他的称谓,就会名字后面,加上一个“法灵”或者“法应”,
那位法灵法灵一看女人,就说女人被一个要成精的大树找着了,于是法灵给了让女人一枚绣花针,叫她在下一次男人来的时候,在他身上插一枚绣花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