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北方?”我心里一惊,这土地公之前就问我是不是要去北方,然后他一早就算出了我要去北方?心里虽然疑惑,但是我还是急忙问马真人:“马爷爷,你说你现已经算出了会发生何大难之事,那么这将要发生大难之事是何事呀?”
马真人凝重说:“大旱!”
“大旱?难道……难道这次大旱跟以往不同?”我疑惑道。要知道大旱时会发生,这是天灾,就算我们能提前预见到,我们也是无能为力。可是这回马真人却说要去一趟北方,很显然此次大旱不是天灾那么简单。
果然,马真人点点头,满脸忧愁说:“是,天煞星为妖星,此次大旱并不是天灾,而是有妖孽做怪!”
“啊?”虽然我心中早已隐约有此所感,但是亲耳听到这个答案还是不由大吃了一惊。我问:“马爷爷,这妖孽不会是旱魃吧?”
所谓旱魃,其实是传说中能引起旱灾一种怪物。旱魃其实也分为很多种,有红色,绿色,但是不管哪种,旱魃一个共同点是能引起干旱。凡出现旱魃,若不处理掉话,当地不仅会大旱,而且时间久了旱魃就会变得百钢不侵!
古人认为它是神,名为旱神,又称女魃。民间也有很多关于旱魃传说,有把旱魃说成是一只怪兽,如汉代《神异经》中就说魃“长二三尺,裸形,而目顶上,走行如风”,并说魃出现地方必有大旱。若能捉住这只怪兽并将其投入厕所,旱灾就会消除;也有把旱魃说成妇女生出妖怪,如宋人《萍州可谈》中说,民间传说有妇人能生下像鬼一样妖怪,如果不捉住它就会飞走,这就是旱魃。因此,要消除旱灾,首先就要严惩生了妖怪妇女。严惩方法是将认定生了妖怪妇女捉住,押到神坛上曝晒,据说这样就能求下雨来。有地方是向妇女身上泼水,如有一年中原地区大旱,有人造谣说某家妇女生了旱魃,众人便将这名妇女揪出来,一起向她身上泼水,谓之“浇旱魃”。总之,旱魃民间传闻颇多,各处有各处旱魃传闻版本。
不过茅山术中便认为,旱魃是死后一百天内死人所变。变为旱魃死人尸体不腐烂,坟上不长草,坟头渗水,旱魃鬼会夜间往家里挑水。只有烧了旱魃,天才会下雨。鲁中一带乡村中烧旱魃习俗延续至二十世纪六十年代。
茅山术中认为,旱魃出世,方圆百里之地皆滴水无存。为了破解这种由旱魃引起干旱,茅山术中专有几个对付旱魃法术,如“打旱骨桩”、“焚旱魃”等术。
所谓“打旱骨桩”、“焚旱魃”,其实说难不难,就是发掘葬墓冢,将尸体拖出,残其肢体,此便称作称作“打旱骨桩”;而“焚旱魃”顾名思义,就是焚烧旱魃。
旱魃之事以后再详谈,咱们言归正转!马真人听到我问他是不是旱魃作怪,于是脸露凝重之色,深深吸了口气,缓缓点了点头:“如果不出意外话,这回可能还真是出了旱魃!”
旱魃之东西厉害我是知道,我心情也瞬间凝重了起来,想了想,然后问他:“那您打算啥时候去北方?”
“明天!”马真人思索了片刻回道,接着他抬头看向我:“你也随我一同去吧?”
“那好吧,反正我也没事,就跟你去走一走,看看能否搭把手。”我回道。我是这样想,反正我走哪都是为了行善积德,现去北方正好可以把土地公叮嘱事给办了,何况马真人之前说过,跟着他就能寻到我想要那三样东西。如今恶鬼之泪已经得到了,现就只剩母子之心与鳞虫之丹了。
想到这里,正巧我心中一直愁着不知母子之心与鳞虫之丹为何物,眼前马真人说能帮我寻到这两种东西,他一定知道这两样东西为何物。于是我赶紧问他:“马爷爷,你知道母子之心与鳞虫之丹是什么东西吗?”
马真人一愣,用看傻子眼神看着我,撇了下嘴,说:“啥?你连这两样东西都不知道是啥,那你每天满天下找,这是瞎找些啥呢?”
我被他说有些脸红,他说没错,我这着实是瞎找。我傻笑了笑:“呵呵,呃……那个啥,你说说看这两样东西是啥吧,只要你告诉我,明天咱们去北方机票我包了!”
马真人再次对我翻起了个白眼,说:“谁说我要坐那大鸟去北方了,走路去!”
“啊?走路去北方?”我惊瞪起了双眼,要知道此时我们是湖南,这要走到北方去,那得走到何年何月呀!我说:“马爷爷,你难道不知道这里到北方有多远吗?现那边正有妖孽作怪,等我们走那到里时,可能为时已晚了!”
马真人说:“老头子我走了几十年江湖,哪里没去过?到北方不就是千里路吗,要不了多久,何况现去也为时尚早,就算真有旱魃也无处寻找,我们慢慢走过去,那时时间正好合适!”
我对马真人很是无语,不过我可没有忘记我问题,我提醒道:“走路就走路吧,你老就跟我说说啥叫母子之心、鳞虫之丹吧!”
马真人笑了笑,说:“母子之心就是母子之心,这有啥好说。”
听到这话我额头上瞬间飞过一群乌鸦,眼前垂下几下黑线。这老家伙是不是诚心玩我呀,这不等于没说一样吗?心里这般想着,于是我说:“那个啥,难道我去把一对母子心脏取来吗?”
马真人说:“这哪成,反正这事得靠天意,有缘话自然有母子之心跑到你跟前来。”
我翻了个白眼,心里那个恨呀,把这玩弄我老头大骂了一遍,然后继续问他:“那鳞虫之丹呢?你可别告诉我鳞虫之丹就是鳞虫内丹!”
哪知我话刚一说完,马真人确真点头说:“是啊,这回你聪明多了,这鳞虫之丹还真就是鳞虫内丹,哈哈……”
听到这话我真是哭笑不得,原以为这老头子应当是那种很古板老者,没想到他也这么会戏弄人,把我玩团团转。我无奈道:“我服你了,我现就只想知道鳞虫为何物。”
马真人知道我有些奈不住性子要发火了,于是收起了之前笑意,说:“所谓鳞虫就是龙,这咋这个都不知道呢!”
听到这话,我终于恍然大悟,是,这鳞虫不正是龙吗?怎么我就没有想到呢?而鳞虫之丹就是龙内丹。想明白这里,我心里不由高兴了起来,可是接着我又失落了,因为这龙内丹可是这么好取?先别说这世上是否真有龙,单就说这世上真有龙,那么我也是没本事去取呀!我苦道:“马爷爷,您不会是跟我开玩笑吧,这世上怎么会有龙呢,何况就算有我也没那份本事去取它内丹呀!”
马真人笑了笑,说:“凡事都有可能,你耐心等待它出现便可!”
看着马真人那神秘笑意,我心里甚是疑惑,不过我知道他不愿意说,就算我怎么问他,他也是不会告诉我。
马真人伸了个腰,然后说:“明天就要远行了,今晚就早点睡吧!”
我点点头,见他转身就往观内走去,于是我才想起他还没告诉我,我睡哪呢。于是我急忙跟了上去,问道:“马爷爷,那今晚我睡哪儿呀?”
马真人回头说:“你今晚跟我睡吧!”
“啊?”
“怎了?我这观里虽然有两间房,但是却只有一张床,你不跟我睡,那你就睡大堂地上!”马真人振振有词说道。
“那我睡大堂吧!”我苦着脸选择了后者,说实话,我这人有个怪僻,跟别人同床睡不着觉。也许跟自己喜欢女人会不同吧!
马真人笑了笑,说:“这样也好,省得到时你打起呼噜将我吵睡不着。”说完,他便当先往内室走了进去。
我冲他背影憋了憋嘴,然后三清祖师神像下找了一张蒲垫,然后躺了下来。
这里是山顶,气温比别处低了不少,这还没开始睡呢,身体就略感到了一丝冷意。不过就这时,马真人从内室走了出来,手上抱着一床被子往我身上一扔:“晚上盖这个吧,别明天门还没出,就染上恶寒喽!”
我笑了笑,开始觉得这老头子也还不错,道了声谢,然后便盖着一床带着臭味被子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