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鬼拘魂咒一念完,接着我将手中米粒往坛桌上一拍,大吼一声:“摄摄摄!”
我念是“凶鬼拘魂咒”,这凶鬼自然不是咱们平时所说寻常凶鬼,而正是我前面请过那七煞凶神,魑、魅、魍、魉、魈、魃、魋!这七煞凶神不但吃凶魂恶鬼,而且恶人奸贼魂魄也是他们爱。若想请法拘人魂魄,这七位凶神可比五鬼管用多了。
喝令声一完,我拍坛桌上米粒四溅而开,接着只剩下两粒米粒留桌上,这两粒米粒就是对方天魂与地魂。我没有停顿丝毫,而是继续指决一变,右手伸出两指往米碗中一夹,接着夹起一粒米粒往坛桌上一掷,喝令:“命魂一齐归!”
这一下,对方天魂、地魂、命魂,三魂都归一了。刹时,米碗中米粒全部变成了焦黑之色,静止不动,而坛桌上三颗米粒却跳动了起来,一粒粒跳得足有半米之高!
对方三魂全被我拘来了,现就等我下杀手了!对付这种茅山派叛徒,我自然不会心软,何况这次如果我不将他打垮,那么以后我日子就不得好过了,必竟他知道我生辰八字。
三魂一齐,接着我便下“五鬼吊魂咒”,我急念:“拜请五鬼五将,阴兵鬼将显赫,吊捉此人三魂七魄十二元神一齐归,归到坛前来受刑,人催催,鬼催催,催收此人真魂正魄收地狱来受刑,敕动邪兵邪将来出行,锁锁缚缚,心狂迷乱,疯疯癫癫乱语,不知人事,遍身如火烧,不过七日归司地府,吾奉阴三老祖敕,急急如律令!”
“五鬼吊魂咒”一念完,接着我镇坛木一拍,喝令一声:“锁去!”
接着便只见坛桌上三颗米粒瞬间消失无影无踪……
“五鬼吊魂咒”请是中方五鬼姚碧松,北方五鬼林敬忠,西方五鬼蔡子良,南方五鬼张子贵,东方五鬼陈贵先,这五鬼。这“五鬼吊魂咒”作用就是将对方三魂七魄锁入阴司地府,七日之后必亡!当然,这七日之中,对方所有法术失,因为他神魂已经被锁,又如何能请神作法呢?就如我咒语中所咒一样,心狂迷乱,虽知晓人事,但是却有心无力……
到得此时,我已经知道对方算是完了。我松了口气,接着念收“祖师猜猜收兵返咒”,准备收坛收法。我从桌上拿出几张黄纸,将其点燃,然后念“祖师猜猜收兵返咒”:“本师猜猜收兵返,仙人玉女猜猜收兵返,上下茅山法主收兵返,收起符兵符将归本坛,收起阴兵阴将速归本坛,神兵火急如律令!”
各阴兵阴将、祖师仙人归其本坛之后,我将我续命灯吹灭,再烧了一大叠黄纸,拜了三拜,这才结束法坛。
我按了按胸口,胸口中还隐隐作痛,我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走到门边将房门打开,接着便发现林瑞天与林晓琪一脸焦急我房门外来回跺着步……
“神保哥,怎么样了,你没事吧?”
“大师,如何了?”
我一开门,林瑞天父女二人便冲了上来,急切问道。
我捂着胸口对他们笑了笑,说:“我没事,呵呵,对方已被我收了三魂七魄,道行失,已活不了几日了!”
“真?哈哈……谢谢大师,谢谢大师啊……”林瑞天听到这话,顿时欣喜万分,然后急忙对我好一番感激。
而相对于林瑞天高兴,林晓琪则丝毫不关心那坏人下场,而是嘟着小嘴,后怕道:“都担心死我了,幸好你没事,要不然……要不然……”
林晓琪声音越来越小,虽然后面她没说,但是我知道她想说什么。我装作轻松模样,看着林晓琪说:“我这不是没事吗,呵呵……”
林晓琪脸上现出一抹羞红,肯定是刚才心急,所以忘记自己老爸一旁了。她看到我手捂胸口上,于是急忙跑上前来,扶着我手臂,担心道:“你……你怎么了?”
“是啊,大师,你受伤了!”这时,欣喜万分林瑞天经林晓琪一提醒,这才发现我捂着胸口。
“没什么大碍,只是刚才斗法时受了一些小伤,不碍事,放心!”我虽然笑着对林瑞天说道,但是手却轻轻拍林晓琪手背上,其实多是对林晓琪说。
“你受伤了就别总站着了,进去坐着吧!”林晓琪将我拖进房中沙发上,强行让我坐着,满脸关心之色。
而这时,林瑞天突然看到我坛桌上血迹,于是吓得惊诧道:“大师,这……这是您吐?”
这一下把林晓琪给吓到了,急忙跑到坛桌前一看,接着看到坛桌上黄布上喷着一大块血迹,于是惊恐万状转头望着我,水灵灵大眼睛变成了通红,而且泪花就眼睛里打着转。她就这样望着我,没有说话,或许是太后怕了还是太关心我了,反正她嘴巴动了动却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我知道林晓琪一定是顾忌林瑞天一旁,要不然她一定会扑我怀里,泪流满面。发现自己总让林晓琪提心吊胆,可能感觉自己很对不起她吧,所以不知为何不敢直视她眼睛,我佯装一脸无事样子,笑了笑说:“呃……那个啥,没什么大碍,刚开始时我一时大意,没想到对手如此强劲,所以……所以那个啥了,呵呵……”
就我觉得对林晓琪语塞之时,林瑞天突然“嘭”一声,对我跪了下来,感激道:“大师,您对我林家大恩大德,我林家将一辈子铭记于心,大师以后旦凡需要什么帮助,我林家一定拼全力为大师办妥!”
我被林瑞天突然来这么来一下,吓了一跳,急忙将他扶起,说:“我只是为了除魔卫道,并不是为了他人恩惠才出手相助,林先生不需如此!”
林瑞天这一通话,看得出来他是发自内心。如果我是一个贪图利益人,那么我此时叫他分一半财产给我,我相信他一定会毫不迟疑答应,但是我却不是这种人。他感动点点头,紧紧握着我手,晃了晃,说:“谢谢大师,谢谢大师……”
“安宁就好,安宁就好!”我笑了笑。而这时林晓琪也走了过来,一脸感激对我说:“谢谢你救了我们林家!”
我对她笑了笑,相比于林瑞天下跪感激,我倒觉得林晓琪这句话让我感到开心,能为自己心爱人做一件事,这另我既满足又有成就感。
就这时,门外突然冲进一名保镖,跑到林瑞天跟前,急道:“老板,何管家没医院!”
“哦?……”林瑞天皱了皱眉,然后转头看向我:“大师,看来一直对付我林家果然是何管家了,只是他没医院,那他又会去哪了呢?”
“他没医院那是自然,必竟他不可能医院里面设坛作法。”我点了点头。
林瑞天觉得我说有理,想了想,然后转头对那名报信保镖道:“你们医院有没有打听一下,何管家什么时候离开。”
保镖点头说:“打听过了,他主治医生说何管家今天傍晚离开。那医生当时以为何管家只是下楼去散步,并没有多问,所以至于他到底去了哪,医生也并不知道。”
林瑞天点了点头,然后吩咐那名保镖:“你们先四处去找一找吧,找到立即回来回报!”
保镖离开后,接着林瑞天立即回头问我:“大师,你看这事……”
我想了想,然后问林瑞天:“其实现找不找他都无所谓了,因为他已不能对你林家造成伤害!”
林瑞天思虑了一下,叹惜道:“何管家我林家也呆了不少年,我林家真是用心待他,不知道他为何要这样对付我林家。唉,我想找到何管家亲自问问,看看我林家到底哪里得罪过他,如果真是我林家有哪里对不住他,我倒愿意力赔偿于他,虽然可能他不愿意接受我道谦,但是我不想这样糊涂过一辈子。”
听完这话,我明白林瑞天想法。换成是我,我也不愿糊里糊涂就将此事忘去。我点点头,于是问他:“那你知道何管家平时都常去什么地方吗?比如他外面可还有住处?”
林瑞天想了想,摇头说:“没有,何管家外并没住所,他自打进入林府后就一直常居林家,平时就是林家有事时他才会外出。”
既然是这样,那要想这茫茫人海中寻出他来,那事情可就不简单了,我不由深深锁起了眉头。
“大师,听闻茅山术中有一种法术,可以问出一些事情方位,是不是真呀?”林瑞天突然抬头问我。
看来林瑞天果真对阴阳之说很是信奉呀,这种法术他也知道。于是我点点头,说:“那种法术是问物,不能问人。除非……除非用‘灯盏神灯术’!”
“灯盏神灯术?这种法术能问出人方位?”林瑞天急切问道。
“是,灯盏神灯术不仅可问出活物与死物方位,而且还可判断出事情真假。只是……只是这种法术需要有人做灯,所以会损此人阴德!”我点点头,如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