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真是觉得自己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傻傻的就这样来了,就连起局断吉凶都是上了的士被敌人掌控了行踪才想起来要起局的。
可约我来的明明是萧绝,响起女子的笑声未免有些太奇怪了吧难道说,萧绝在里面放了只女鬼在等我。
我小心翼翼的抬起手想要看看这门后面有没有电灯的开关,可我才伸出手。却摸到了什么**的东西,头皮一麻,我缓缓的将目光对了过去,却见到一张笑的都要裂到耳朵上的脸正距离我不到几厘米的距离。
她的嘴长得老大,黑的就像一个无底洞,再加上她那只有眼白却染着血的瞳孔,更是把我吓的“咕咚”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
女子那尖锐的笑声不断回荡在我耳边,可这发出笑声的女子,却不是我眼前这个女鬼。
我不断的朝后挪动,一块块黄符不要命似得从口袋掏出砸在她身上,可自从有几块黄符在的士上燃烧之后,我再拿出的黄符都没半点用处。
我急的都想杀人了要是此时有把刀在我手上,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前把这个女鬼给砍了。
“咯咯咯咯咯。”女鬼望着我,笑的更加灿烂了,可就在眼前这名女鬼笑起的瞬间。被定在一旁的那些尸体竟然跟着笑了起来。
这阵阵笑声在这本就安静而诡异的气氛里显得更加恐怖,念头一转,我猛地咬破食指想起云景曾经教过我的凌空画符,直接用血液在空中画了一道灭鬼符。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咒起的瞬间,这道符箓狠狠的拍在女鬼的身上,一道灵光乍现,女鬼被这道血符拍的粉碎,我顿时松了口气,正想去捡距离我不到半米距离的手机,身后却“咯噔”一声,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我缓缓将头别过,竟然发现大门被人打了开来,我正打算起身朝着门外跑去,可大门却在这时走来了一道身影。
从三楼跳下的那具对半折了的尸体竟然在这时从门外走了进来。
她那破的像迸裂了西瓜似得脑袋从地下抬了起来。支离破碎的五官对着我发笑,我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以我现在的能力,能召凌空画出一道血符已经很难,更何况刚刚已经画出了一道血符,此刻哪他妈还有能让我防身的东西。
这具尸体从门外走进来的瞬间,轻轻的将大门关上一步步朝着我走来。
我害怕的不断后退。却在后退的刹那间捡起了自己的手机,捡起的瞬间猛地从地上站起,可才站起没走两步,竟然被自己的脚给绊倒狠狠的摔在了地板上。
直到我从地上爬起,这具女尸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我的双手猛地在自己身上上下摸索,想要找出找到点能防身的东西,可却只摸到了一枚白玉佩。
我将白玉佩丢出去的瞬间,血女的声音响彻在我脑海之中问我要不要她帮忙。
我也想啊。
可我现在敢喊血女出来吗我一但把血女放出来,岂不是直接暴露了我是张春霞。
白玉佩被我丢的很准,直接砸在了女尸的身上,女尸被砸飞了好远,白玉佩就像是一块胶布似得粘在她身上,不断响起“撕拉”。“撕拉”的声音,空气中的腐臭味也越发浓稠了几分。
我正转身想逃,前方的一处窗户撕拉一声,像是帘子被人给掀了开来,掀开的瞬间,一道月光直接从窗外洒了进来,将前方的一小块区域照的透亮。
一件血红色旗袍凭空立在了原地,正在我疑惑的刹那,这间旗袍就像有人穿戴似得,朝着我走来,耳旁还响起“踏,踏,踏。”疑似高跟鞋走路的脚步声。
我被吓的脑子都有些不够用了,撒开了腿握着手机就朝着反方向冲去,好在手里有手电筒,虽然周围立着的那些尸体非常吓人,可她们没有起尸,我硬着头皮勉强还是冲了过去。
眼前出现了一个楼梯,看样子是上楼的路,虽然不知道楼上有什么,可总比呆在这里好。
我猛地就朝着楼梯上跑去,可才跑没两步,脚下却像踩到了什么东西似得,猛地一滑,我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来被摔的生疼。
而此时,那件血色旗袍也到了我的眼前,被我用手机闪光灯一照,我这才发现,原来这旗袍不是凭空立起的,而是里面有个透明的影子支撑着它。
影子虽然透明,可我还是能从它散发出那歹毒的气息中嗅到危险的气息。
好在这一楼大厅很大,让我有空间可以缓缓后退,而这血旗袍竟也不着急就这样慢慢跟着一步步紧逼我。
咽了咽口水,我再次开口对着空气骂了句。
“萧绝,你再不出来,我死在这里对你也没好处。”
可回应我的,却不是萧绝的声音,而是如同之前那般,是一个女子尖锐的笑意,笑声中还带着阵阵畅快,听的我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
难道说,约我来这的不是萧绝而是有人借了萧绝的名义,把我骗来这里。
由不得我想太多,血旗袍已经出现在了我的面前,那抹透明的影子也渐渐浮现出了一个人影,一张被刀割的纵横交错的面容出现在我眼前,把我吓的直接大叫,从地上站起的瞬间想起大姨妈辟邪,我直接把垫在屁股下的姨妈巾掏了出来,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我直接把这姨妈巾塞进了黑影的嘴里。
一股大姨妈的味道瞬间盖过空气里的腐臭气息,我望着僵在原地的血旗袍女鬼,顿时松了一口气。
这血旗袍女鬼瞪着双眼长大着嘴,竟然不断在空气里发出“砰砰砰”的爆破声,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刹那间,直接碎成了粉末,消失在空气里。
这么诡异的女鬼竟然就被我姨妈巾给灭了。
我差异的走上前将这块姨妈巾捡了起来,从来没把姨妈巾当成宝贝的我只差没把它抱在怀里了。
姜果然是老的辣,血果然是来姨妈的时候来的毒,我握着这片姨妈巾顿时壮大了胆子走到了那具女尸的面前,将姨妈巾塞在她嘴里的刹那,把她身上的白玉佩取了下来,一气呵成,在咬破一抹舌尖血,对着她的印堂狠狠一喷,算是将她身上的阴气彻底打散。
呼,用姨妈巾来辟邪这招还是赵以筠教我的,当时我还笑她好恶心竟然做出这种事,没想到在这种时候竟然救了我一命。
我握着那枚白玉佩壮着胆,朝着大门外走去,可这大门就像是被万能胶给胶上了似得,我根本打不开。
看来,我只能想其他办法了。
我站在原地站了好久,也没见再出现什么诡异的东西,而那在背地里狂笑的女子也没在出现,直到我朝着二楼的楼梯走去,踏上楼梯的瞬间,对着空气喊了声。
“你用萧绝的名义约我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周围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声音。
“让我猜猜,你要是想杀我的话,早就把我杀了,根本不会留我到这个时候对吧。”
四周依旧十分安静,没有任何人给我答复。
“所以,你是想试探我。”
话音刚落,一声冷笑声顿时响起,竟娇魅的回了句。
“看不出来,还挺聪明的。”
我“呵”的一声没说话,直接楼梯上坐了下来。
“碧色,不露面我就认不出你了吗”
话音刚落,四周更是传来狂笑声,可我却在她笑声响起的刹那,整个人从地板上坐了起来。
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