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瑜的闺房,这是方铭第一次进一个女孩子的闺房,呃,韩乔乔的房间不算,那女人的房间和工作室没区别。
淡蓝色的窗帘,印着星星的蓝色被子,粉红色的床单,还有一个不大的书架,放在角落处的一个大熊娃娃。
文静但又少女,这种风格很适合叶子瑜。
看到方铭的目光打量着自己的房间,叶子瑜俏脸绯红,她也不知道先前为什么会突然要把方铭哥哥给带进自己的房间,只是一时的冲动,不过现在心里却是充满了羞涩。
她这房间除了自己的父母和亲戚之外,还没有异性进来过,方铭哥哥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进入她房间的异性。
“咦,这是……”
方铭注意到书架上的几本书,《周易》《易经》《三元传》……
这些书都是玄学方面的书籍,子瑜怎么会看这类型的书?
不过仅仅只是下一刻,方铭便是明白了,子瑜看这些书都是因为他的缘故,想到当初的小女孩离开了山村之后,看这些女孩子一般不会感兴趣的书,方铭的心里便是充满了感动。
别的女孩都是看的各种总裁宫斗的爱情剧,看书也是看的各种时尚杂志言情,而子瑜就是为了能够和自己有更多的共同话题,才开的这些书。
想到这里,方铭回头正好对上叶子瑜,两人默默相视,叶子瑜睫毛微微眨动,下一刻闭上了眼睛。
气氛,在这一刻升温,某种叫做丘比特的家伙开始出现……情到浓时……
啪啪啪!
如同惊吓的兔子一般,方铭和叶子瑜连忙分开,而此刻门被推开,梁琼站在了门口,强撑着笑容,“子瑜,方铭啊,阿姨怕你们饿了,给你们煮了银耳,大夏天的刚好解暑。”
“嗯,好的。”
叶子瑜的头都要低到了胸口去了,整张俏脸绯红一片到耳垂子,方铭也是有些尴尬,只能是笑着挠了挠头,“谢谢阿姨。”
“那你们快点出来吧。”
梁琼转过身,脸上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杀气腾腾,如果不是她刚刚敲了几下门,恐怕现在见到的就是少儿不宜的画面了。
回到厨房,梁琼拿着菜刀对着桌板上的肉狠狠的跺下去,似乎是在发泄着心中的杀气。
“别再剁了,再剁这肉就烂了,老婆你是怎么了?”
叶明有些好奇,自己老婆去叫子瑜和方铭出来喝银耳汤,怎么回来就这么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
“老叶,我告诉你,我刚刚开门的时候,虽然子瑜和方铭已经分开了,但我肯定,刚刚他们两个肯定……肯定……”
叶明脸上露出恍然之色,他知道自己老婆话里的意思了,不过随即却是笑着说道:“这有啥的,当初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去你家进你房间的时候,咱两不也是一样吗?”
也许是想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情况,梁琼俏脸一红,瞪了叶明一眼,“我当初不就是上了你的当吗?”
“怎么叫能上当呢,这年轻人之间的浪漫嘛,你啊,就是管的太多了,子瑜是个聪明的孩子,怎么做她心里都是有分寸的。”
“你就放任吧,要是到时候真的出了事情我看你怎么办?”梁琼不满的说道。
“能出什么事情,子瑜和方铭是我和老神仙从小订下来的娃娃亲,再说了,现在的时代和我们那个时代不同了,老婆你这思想也要与时俱进啊。”
都说女儿是父亲的小情人,一般来说丈母娘看女婿是越看越疼爱,但是在叶家刚好是相反,叶明对方铭非常的满意,用的他话说,方铭是他从小挑中的,不会有错的。
……
夜色降临,华灯初上,方铭从叶家离开,而叶子瑜则是陪同着方铭朝着小区外面走去。
“总算是让阿姨答应了,以后用不着偷偷摸摸了。”
路灯下,方铭捏了捏叶子瑜娇挺的琼鼻,叶子瑜脸上也是有着甜蜜的笑容,自己老妈能够接受方铭,对她来说就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以后她可以光明正大和方铭联系,也不用每次都躲着自家老妈,而且从某种形式来说,方铭来见了自己的父母,这就算是真正确定关系了。
父母之名,媒妁之言。
这是在国人心中根深蒂固的思想,没有见过双方父母不算真正确定下来关系。
灯光下,方铭牵着叶子瑜的手,霓虹灯洒落在叶子瑜那无暇的俏脸上,看的方铭有些迷醉……
黑夜下,两人的影子在路灯下仅仅的贴在了一起,而后重合,到后面被逐渐的拉长,因为某些和谐不可描述的原因,请大家自行发挥想象。
……
别墅!
当方铭回到别墅的时候,老黄第一时间冲了上来。
“汪汪汪。”
“怎么了?”
方铭有些疑惑,一般情况下老黄都是很慵懒的模样,这种天气一般是躺在院子里,对于自己的回来也只是睁开眼睛看一下的,这次怎么会突然跑过来而且还吼叫了起来。
“汪!”
老黄吼了一下之后,转身朝着院子的一处跑去,方铭好奇跟上,最后老黄在院子里的一颗树上停了下来,扬起头冲着上方吼叫了几声。
“上面有什么东西?”方铭目光望向这棵树,下一刻眼瞳收缩了一下,“小黑。”
一个跃起,方铭将树枝给抓住,而后小心的将树枝往下拉,最后伸手将躺在树枝中的小黑给握在了手掌心拿了下来。
此刻的小黑闭着眼睛,整个身上的毛发掉落的大半,整个就好像是被拔光了毛,而且身体也在瑟瑟的发抖。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白天事情的反噬?”
方铭皱眉,也只有这么一个解释了,小黑现在的状况不对劲,就好像一只鸟突然得了某种瘟疫一样,身体不断的在变冷和变得僵硬。
“是因为那另类的龙脉之气,不知道龙晶有没有用。”
方铭捧着小黑,快速的朝着屋子走去,最后进入了卧室将门关上,而老黄这一次并没有跟进去,而是就那么守在了门口,不允许任何人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