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路走到这里,掐算到这里是个什么时间,将这个时辰的八字给出来,门户机关自然开启!”
“强!”老三赞了一句,转尔又问:“可这墙壁是死的,我们怎么告诉它呀。”
方小妹一副恍然样子:“最简单不过了,电脑怎么用,这个东西怎么用。”说了话,她移小步,拿手电找到绘有甲午两字的地砖上,踩上去,轻轻的一踏。
啪嗒!
地砖倏地就下沉了约十公分。
移步,一转,小妹有意卖弄她那拉轰的舞蹈功底,嗖,又旋到戊辰上,同样轻轻拿脚尖一点。
啪嗒!
接下来,辛亥、戊戌!
一一踏过。
最后一脚移去时,轰隆隆隆隆……
先是大股的灰尘,漫空舞起,接着墙壁上的一块块大理石砖有次序地收缩移动,转瞬,一道可供三人平行进入的门户,就这么展开了。
门户一开。
尘埃落定,我们先是闻到一股子刺鼻的血腥味儿,紧跟着就是一阵凄厉的救命惨叫音。
“啊……救命啊!死人啦!快来呀!快呀!我快要不行啦!哎呀,哎呀!”
地底下本就静,里面又漆黑一片,耳听这渗人的惨叫,我们都觉得格外的吓人。
老三嘟囔一句:“大爷地,这地球人真多,搁这么个地方居然也能碰到同类,哎……这人呐,忒多了。”
我扭头看祝老道。
老道咬牙从怀里掏出张符,呸!吐口唾沫,啪!贴脑门子顶上,又嗖的一下抽出雷木剑,咬牙切齿说:“老夫在前,尔等,谁与老夫走上一遭。”
我一咬牙:“走!”
老三忽然又弱弱问:“老道,可否把你那符,给俺一张贴贴。”
老道白他一眼:“符少金贵,尚有大用,轻易不可贴也。”话音落,人嗖的一下,就遁进去了。
我紧随,小妹跟我,老三垫后。
一行人刚进去,走了不出三米,背后轰隆隆隆!
喀!
我扭身拿手电一晃。
呵呵,大墙呀,又合拢了。再一晃地上,呵呵,这一次可没给咱留什么天干地支,地面清洁光滑,除了我们来时的脚印再就是厚厚尘埃。
这时,耳中惨叫又来了。
“救命啊,救命,救命啊……”
这次听清楚了,离的不是很远。
于是,老三将白钢切菜刀抽出,牢牢攥在手中,小妹紧握破冰锥。我则跟在祝老道身后,我们一步步地,朝前探呀探……
探出去差不多十米。
手电光忽然一闪,与此同时,一股子浓重的血腥气,伴随大口喘息的动静就响在我耳畔。
再一晃手电。
唰!
光柱对准了地面上的一个人类。
祝老道这时又变的无比胆大,嗖一个箭步蹿上去,蹲身,探手对了那人后背轻轻一拍说:“喂!哪里来的,是人是妖?”
“哎……”地上脸朝下趴着的哥们儿抬了下头。
光柱里呈现的是一张惨白的陌生男人面孔,此男人约摸三十多岁,长的宽鼻阔口,扫帚眉,小眼睛,大鼻孔,塌鼻梁,方下巴,粗脖子。
模样儿是这样儿,上半身呢,穿的是一件深蓝色‘一切皆有可能’户外冲锋衣,下身……
呃!
祝老道问了:“兄弟啊,你这是让啥玩意儿祸害地,你下半截身子哪儿去了?”
对方极虚弱地在脸上挤出丝痛苦,末了伸手一把抓住祝老道的手。
我看了,这哥们儿的手啊,全是腥红的鲜血!
我打了个哆嗦。
随之,哥们儿说话了:“魔,鬼,妖……怪……”
老道眼珠子一瞪:“到底是魔,是鬼,是妖,还是怪呀。”
对方摇了摇头,目光已然失神。
方小妹见此抢步上前,拿手电对准这货下半身一晃。
惨呐!一地的鲜血,然后就是血糊腥红一片烂呼呼的东西……算了,免得人骂我血腥,不描写了。总之,吓人悲惨,就是这样了。
方小妹却不考虑我等众人感受,此妹子胆大,居然蹲身,拿冰锥去拨弄这兄弟下半身那团惨不忍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