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哥扔给我了一条线!
他的意思很明确,让我抓住这条线来跟!
可这一切,归根结底是什么意思呢?
我百思不得其‘姐’!没错儿,妥妥儿地了,一都是海哥他姐,周姐布的局,可周姐目前又在国外,参加一个什么心理健康组织的年会,完事儿听说还要去叙利亚给战火中的孤儿做心理辅导。
天知道周姐猴年马月能回来。
OK,幸福生活靠双手创造,真相大白更需投身谜团!
走着吧!
我一扭头,朝方小妹一摆手。
嗖……
我俩撒开脚丫子,直奔大楼而去。
进大厦步入电梯,我问方冰容:“你怎么跟海哥搭的线?”
方冰容耸耸肩:“我到X京,举目无亲,然后就在一家女子养生会所给那些有钱的白富美刮痧,捏脚,理疗。后来有次,有个女孩儿让我捏了脚,说我手法不错,接着就给我介绍了一个病人。”
我又问:“那女孩儿姓什么?”
方冰容:“姓任!在美国读书!很漂亮的样子。”
我哦了一句。
方冰容继续:“然后,那个病人就是海哥朋友的母亲,他让我帮着给他老母亲治风湿,我用了太极的拳劲,最后,那老太太就好啦!”
我想了下又问:“你怎么来X京了。”
方冰容抬头冷眉冷眼对视我说:“对这个问题,我拒绝做任何的解释和回答,同样,为了保证我们之间不成为敌人,我劝你最好不要再问。”
叮!
电梯门开,我们到了。
大厦最顶的三层是酒店式的公寓,里面租住的多是有点小钱的X京白领。
刚出电梯,我就闻到一股子浓浓的香烛味。
抬头一看。
好嘛,正对面走廊一户人家的门口,一小白胖子正撅了个大屁股蹲地上,搁他面前,摆了三个碗,碗里盛了菜,菜的后边是一对白烛,然后又是一个小香炉,外加三柱点着的香。
白胖子先是撅了屁股,最后扑通又一跪,低下脑袋磕头说:“铁大侠,识过你大名,做过你徒弟,但你太狠了,硬生生打了我六七次。小弟我是熬不住才从你那儿走人的。今天,听说你惨死,又死在这楼顶上,小弟没什么帮的,敬几柱香,点一对烛,求求你,别跟小弟一般见识啊。”
说完,砰砰砰!
三大响头,磕的满走廊都是回音。
我微震,方冰容轻哆嗦。
我俩彼此对望一眼。方冰容小声说:“小炮啊,我怎么觉得,上那楼顶上好像不是一个很妙的主意呢?”
我摆手眯眼低沉说:“你知道心理学吗?如果我们不去现场看个明白,铁飞会成为你一辈子的阴影。”
方冰容拿出满满自信,用力点了点头!
小白胖子磕了头,起身,开门进屋,砰的一声就将门给关了。
风急,唰!
烛灭。
走廊里,滋滋,砰!
X你妹!一个声控灯爆了!
我呵呵,方冰容也呵呵。
下秒,我俩啊!小叫一声,撒丫子找了个门,方小妹哆嗦着拿钥匙,开门,嗖嗖,就进屋了。
小屋儿不大,跟酒店标准间的格局差不多。
方冰容抖手将几件晾在洗手间的小内内收拾起来,扔进大包里,一拉上拉链,抬头说:“咱们走吧,去你那儿。”
我深沉摇了摇头:“不!我们要真相。”
冰容惨白脸:“真相太吓人了。”
我:“你难道忘记你的太极女侠身份了吗?”
冰容哼哼:“对,我有刚太极和柔太极的功夫,我怕谁,哼!”
小丫头,斗志蛮激昂的嘛。
我见东西收拾差不多了,就在房间找了个充电的手提式电筒,检查下电量是满的,然后一招手,跟方冰容一前一后,离开了房间。
登上通往楼顶平台的楼梯,来到近处拿手电一扫,我不免倒吸口凉气。
平台这原来有道铁门。
现在,铁门上贴了公共安全组织的条条儿,意思是闲人不准进入。
但是呢,门没锁,为啥?重点来了,这门给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