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有大锅的肉汤来喝。
于是,补充足了体力后,又继续死磕。
这一次,老三请的是明初一个走镖的老镖师。
镖师玩的可是真把式呀,一招一式,秒秒钟都能要人命!
尤其这个镖师,还不是普通走镖的镖师。
镖师分两种,一种是走镖的,一种是趟路子的。走镖的可以不会武艺,只要押着镖,走一趟就完事儿了。
但趟路子却要武艺高强才行,因为,他需要把几条关键的路线给摆平才能让手下人押镖走。
也就是说,将沿途各个山头大小土匪,流氓,地痞,民间私营武装组织,一一拿拳头搞定。这才能让手下的人,押镖来走。
要不然,每走一次,打一次,这谁都折腾不起。
老三请的就是一个趟路子的镖师,多厉害,我一记崩拳过去,直接就给我弹飞了。
爬起来,再打!
这一次,打的天昏地暗呐,我嘴丫给让老三给打破了,老三也没捞到好,耳朵也让我给撕裂了一个大口子。
过手就是这样,不拿出真本事来过,来打,一个劲玩虚的。根本没实战经验,遇到突发事件,一准懵!
打到月上林梢。
老三把神儿给请走了,扑通一头就倒地上趴不起来喽。
而瀑布底下,水潭大石头上打坐的几位,仍旧闭眼端坐,纹丝不动。
这副模样儿,普通人见到,搞不好,还得说这三人死了呢。
其实不然,他们这是进入了深层次打座的境界。
毫不夸张地讲,就这么坐着,坐上个三天三夜绝对没问题。
一夜无梦,我跟老三睡的都跟猪一样死。
凌晨四点起来。
七爷给我们备了竹筒饭,外加煮鸡蛋,还有腌肉和小咸菜。
吃饱了后,我跟老三又继续死磕。
这次老三,他大爷地,他请了一个日本鬼子。
“八嘎!”
老三瞪着眼珠子,一瞅我,嘴里叽哩瓜啦地一通说东洋话。
三爷呀三爷,我服了你了。
二话不说,打小鬼子!
砰了个砰砰砰,一通打,小鬼子折了根竹棍,又要跟我比剑术。
我也打了根竹棍,跟小鬼子磕剑术。
就这么着,我和老三,真真就打了三天三夜。
由于我和三爷都是筑了道基的人,所以身体恢复非常迅速,此外,我们在恢复的同时,自身实力也在急速提升。
别的不说,老三请神的功夫真的是无比威猛,到后来,他几乎一眨巴眼睛,就能抓个神儿附在身上。并且,附身同时,他本身的意志还在。
这个,可就相当不得了喽。
对此我曾经问过老三,你请神时,看到的是什么。
三爷告诉我,他把眼珠子一翻,心里往下一沉,按巫门口诀一一念过,眼前就像打开一个大大的画轴似的,闪现了无数活动的人影。
他需要什么人,只要在人影中拿心念一抓,就将这个神儿,抓到了自已身上来用。
请走的时候,同样要念一句巫门祝语。这个祝语,意指祝福的意思。起的作用是以自身天魂之力,来祝福对方。
不过三爷说了,小鬼子那神儿,他没祝,他用的是咒!
三天三夜,全套的武行下来,我和老三自感身上学到的东西都太多了。
这些东西不是别的,而是一种本能。
是人面对危机时,所能够采取的本能。
比如,当有人拿一个弓弩站在远处,嗖的一下子对我发出来弩箭时。
以前的我,可能会本能闪避什么的,其实等我想闪的时候,已经晚了,最佳方法是侧身,伸手来抓。
抓箭,凭的是什么?不是眼睛,也不是耳朵,而是心中那道感觉,那一缕念。
这三天,收益极丰。
等到第四天清晨,天刚亮。
我正睡的香呢,猛地感觉不太对劲,接着我睁开眼。
好嘛,黄道长,祁道长,祝老道,三个跟三尊雕像似的,正立在我床边看我睡觉呢。
我本能一捂破被单子,我起身虎脸说:“你们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