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房卡,一行人到了房间,小魔女没回自个儿房,而是直接进去我们屋里。
刚进屋啊!
由于我站前边,我一下就看到了一堆大黑肉。
当下,我急扭身一把给小魔女眼睛捂上,然后我吼:“老三,你干啥呀,怎么在屋子里玩裸奔呐。”
三爷嘿嘿:“我这不试穿衣服呐嘛,哎呀,原来有女的呀。”
老三一侧头,看到了被我蒙眼的小魔女,当即跟头大野猪似的,噌的一下子,蹿到另外一个房间里去了。
我捂着小魔女眼睛问:“换好没有?”
老三:“等啊,一二三,好了,好了。”
最后,等老三穿了条大短裤,大背心子出来,我才领了魔女进屋儿。
进到屋里老祝一瞅小魔女,他乐了:“哎哟,姑娘,你咋来了。”
小魔女:“我怎么就不能来呢。对了,祁道长,祝道长你们好,还有老三,你怎么越长越丑了。”
三爷嘿嘿:“男人不靠脸活,嘿嘿。”
打过了招呼,我问老三搁屋子里折腾什么呢。
老三卖了个关子,接着他费力拎起两个大大的帆布包,往我面前一放,又打开了拉链说:“瞧吧,咱们的装备,都在这里呢。”
我凑过去一瞅,果然呐,满满两大兜子,里面装的全是稀奇古怪我没见过的玩意儿。
顺手拿了一个,我打量一眼说:“这是……”
老道解释:“这个是弓弩的架子,回头把钢丝装上,这东西就能用了。”
原来如此。
我又蹲下把东西一一翻过,除了四把弓弩,箭矢,另外,我还见到了传说中的袖箭。
这可是多次出现于武侠小说中的暗器呀。只是真身,远没有小说讲的那么精细。
就是挺粗的,像手电筒似的一个管子,有个拉动绷簧的一个开关,要用的时候,可以配合皮套,套在手臂上,接着拉动开关后,一拍就能放一支钢箭出去了。
看过这些东西,祝老道又拿了块钢制的胸甲说:“有福说了,时间紧,这翻山钩子甲他就做了两套,这两套玩意儿,你们谁要啊?”
老三说:“我要一套了,那套我试了下,正合身。”
祝老道说“行,就你了。还剩的一套,谁要?”
我扭头看了眼小魔女,后者撇了下嘴说:“那么厚重的东西,穿上去难看死了,我才不要呢。”
我又望了望祁道长。
道长一脸高深之笑意,末了他对我说:“这另一副甲,不是为你我准备,而是为另外一人准备的。”
“谁?”我刚问过这句。
外面的门被敲响了。
老三稀里哗啦地将东西收拾起来,又拎了两个大包,嗖的一下,夺门跑到了另一个房间。
我慢条斯理走过去,心中做好了迎接暄暄,或是妖婆,又兴许是黄道长,冰容妹子,再不济,左原的打算。
可是当我拉开门后。
我发现,我再一次的估算错误了。
站在门口的居然是久久不见的陈教授!
陈教授,身负无数谜团,能钻进铜甲破军尸的大铜甲里自如战斗,还能抗得住大雷的轰砸,此老头,已非常人,绝对是个仙儿一级别的存在了。
这么些日子不见,陈教授身上的雷火烧烫伤都已经好转了。
他容光焕发,穿了一件半袖户外军绿衬衣,头上戴了个钓鱼帽,鼻梁上的眼镜也补全了镜片,此时,他正立在门口,一脸兴奋地看着我呢。
“哎哟!雷老弟呀,刚才在楼下大厅,我还以为认错人了呢。到了上边,我心说,错就错吧,总比不相认要强啊,结果一开门,哎哟,这不正是我日夜思念的雷老弟嘛。”
说了话,教授上前,直接就给了我一记大拥抱。
抱过,教授不请自进。
一进屋儿,教授就说:“道长,老祝,还有三爷,就知道你们都在,哦对了这位小女孩儿是……”
我淡淡:“她是我妹子,叫她小魔女就行了。”
教授:“哦,有其兄必有其妹嘛。哎呀,真没想到,这一别几十天过去,我们竟然又在此地相遇了。”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陈教授,我心中是倍感无奈。
陈教授就是一个不稳定因子,就是一个可以变成S形,也可以变成B形的东西。
我万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且还是一个人。
如此一来,我们接下来,可就不好办喽。因为,毕竟天目山道墟那一次,我欠了他一个人情。
但转念一想,妖婆话又浮在了我耳畔,甭管他是什么来路,只要干好事,那行,我全力支持,但倘若犯下十恶不赦的恶行,杀!就一个字!
恰在这会儿,祝老道上前乐呵呵地问:“老陈呐,怎么搞的,就来重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