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天之后开始在庞康的身后那些学位动起手来,不过不是点,而是用手掌压着慢慢的移动着;而在这个时候庞康的口中猛的一下吐出一大口淤血出来…艾曼丽便再这个时候由掌变成兰花指,接着艾曼丽的兰花指像是跟庞康的背后粘住了般,直接在庞康的背后五指不离肤,而且还不断的移动着;艾曼丽的额头隐隐的汗渍,脸额上出现细细的红晕…
做完一切之后艾曼丽总算是松了口气,站起来,在自己的怀里拿出一块手帕连自己的额头都没有来得及擦拭,便上前将庞康嘴边的血擦去,然后将手帕放到一边,慢慢的将庞康的身体放平躺了下去,盖上被子;这才伸手用自己的袖子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姓秦还是姓荣的,进来一下!”
正在外面喝着闷酒吐着心里一直埋藏的话,此时一听到艾曼丽的声音急忙站起来往庞康的房间走了进去,艾曼丽正站在庞康的床前看着走进来的秦金荣“你好好看着你师傅,明天我再过来;可能要连续几天!”艾曼丽还是一副安然若太还有些冷淡的样子。
秦金荣点了点头,看着艾曼丽有些难以说出口的感觉,“多谢!”说完便走到庞康的床前,庞康的脸上依然还是刚才那样的肿,“艾姑娘!请问一下我师傅不用敷药吗?他的脸还是那么肿!”
艾曼丽转头看着庞康说道“不用,他的脸没什么大碍,重要的是他体内的内脏,要是不及时移回位置的话他就很可能有生命的危险,或者是身体发生变形,残躯!”
秦金荣又点了点头说道“你刚才不是在帮忙移回位置吗?难道不是?”
艾曼丽没有点头,而是看着秦金荣说道“难道你想让你师傅再受一次痛苦?五脏移位又一下子移回去的话谁受得了?所以这几天我还会过来的!”说完往门口走了出去。
秦金荣急忙上前“艾姑娘…”
艾曼丽转头看着秦金荣说道“还有什么事?”
秦金荣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头,眼睛又不敢看艾曼丽“我…应该…要怎么谢你…”之前看到艾曼丽的话秦金荣或许还会有七分怒火,但是现在才知道人家也只是真的想帮庞康而已!
艾曼丽心里微微的震动了一下,只是脸上终于破天荒的笑了笑说道“不用,改天请我喝酒就行了!”说完走出门口一个闪身便不见了身影…
秦金荣微微的摇头“师弟,过来帮忙师傅换一下…”
只是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艾曼丽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不行,千万不要动你师傅的身体,否则会更难移回原位。”
秦金荣微微的怔了怔,微微的抬头看了看赞道“不愧为高手,竟然可以说话那么大声…不能动身体应该可以帮师傅擦擦身子吧?”
只是问出来之后便没有听到艾曼丽的声音再传来,秦金荣也就微微的摇头,然后走到杨清妮的骨灰坛前,点着几根香对着杨清妮说道“师姑!希望您保佑师傅快点好起来!”心里暗暗的想着,现在还有‘七姑娘’的神奇传说在等着,怎么可以少了师傅呢!还有这里的‘踏套阴通’之说,到时若是让师傅下去看看师姑也还好呢!
大概七天之后,庞康的内脏才能移回原位,也就是十天左右的时间醒来;脸上的肿块已经消退,但是庞康还是不能多下床走动;而艾曼丽将庞康的内脏都移回位置之后也就没有再出现过,这倒是让秦金荣百思不得其解了,“师傅,您…是怎么认识那个叫艾曼丽的女孩子的?您身上的伤都是她自己帮你治好的。”
庞康坐起身的时候还看到了床尾的手帕,当下看着秦金荣说道“我跟她素不相识!只是一个碰过面的人而已,大街上都能随便碰到的那种!”
秦金荣微微的怔了怔,大街上能碰到这样好的人那就叫怪了,不过即使秦金荣心里有话要问也没敢问出口“那我去看看,给您煲点稀饭!”
庞康微微的点了点头“要稀一点的稀饭,不要酸菜,白稀饭就好,很久没有吃过了,怕消化不良!”
秦金荣差点没摔到地上,庞康这一转变还真的让秦金荣有些无法接受,也有些不习惯“知道了师傅!那您慢慢休息;我去为您准备…”
庞康又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等一下,看到金俊康的话顺便把他叫进来!我有话要跟他说说!”
秦金荣一怔,不会是准备教训吧?自己还以为可以叫金俊康帮忙煮稀饭去呢,很简单而又复杂的是秦金荣不会煮稀饭…“好的师傅!”说完走出了房间关上门。
待秦金荣将门口关上之后,庞康往床尾挪动过去,样子有些吃力的感觉,额头微微的冒出汗渍之后才拿到放在床尾的手帕,手帕的一部分此时已经被鲜血染红,剩余的都是有些淡淡的粉红色,将手帕打开看的时候,中间有一只鸳鸯绣用颜色的线绣在右边那里,而边上还绣着一条比较显眼的名字---艾曼丽!自古以来,鸳鸯都是成双成对的,可是在这个块手帕上为什么只有一只鸳鸯?来不及多想的时候门口便有脚步声响起,庞康急忙将手帕收了起来…
“师叔!”金俊康低着头站在那里,因为他没有脸去面对庞康,如果不是他一个电话的话庞康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庞康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就看着金俊康说道“你去师姑的骨灰那里搬一张椅子过来!”
金俊康没有抬头看看你,应了一声之后老老实实的走到摆放杨清妮骨灰的茶几边上随便搬了一张椅子过来,然后把椅子面对着庞康…
庞康看着金俊康说道“坐!”
金俊康的身子一怔,也在这个时候抬起头看着庞康,“师叔…我…”
庞康白了金俊康一眼说道“叫你坐你坐就是了,什么时候变得婆婆妈妈的?”
“谢师叔!”金俊康又低下头都到椅子的前面有些害怕似的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