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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也被吓坏了,惊惊颤颤地说:“一定是袁克良的魂魄回到他尸**上去了,现在要出来,快把土埋上!”边说边抓起锄头就要往下填土,我挡住了他,现在填土,恐怕已经迟了,因为棺材上面的灵符、铜钱及桃木钉已经撤掉,也就是说,用来****棺材里尸**的法宝都已失效,尸**发生尸变,就算把土填上,里面的血尸也会破土而出,况且,假设尸**不会出来,我们就不能取得它头颅里的子弹,也就无法消灭厉鬼袁克良。
我们现在一方面希望里面的血尸不要出来,另一方面又要取得它头颅里的子弹,十分矛盾。
“砰!砰……”一阵剧烈的撞击声传出,棺材盖动了起来,像是下面有什么东西正在顶着棺材盖。
“快闪人吧!”米俊非转头就跑,跑了十来步,回头见我们没动,焦急地叫道:“你们还站在那儿**啥?等血尸出来咬你们吗?”
我们紧紧盯着坑里的棺材,谁也没有应他。照现在这情况看来,棺材里的尸**极可能已经发生尸变了,我们不能离开,万一尸**跳出来为祸乡里,那我们就是帮凶,是罪人。
“得在它没有出来之前把它给灭了!”我再次建议:“倒油吧,再不倒就来不及了!”
张筠浩朝桶里的油看了看,沉重地说:“这一点油,连棺材都烧不完,更别说烧掉里面的尸**了,等它出来再说!”
我赶紧将那几排木桩给**了上来,又叫吴乐乐、夏梦瑶与老人各准备一件武器,万一里成的怪尸冲了上来,咱们也得有东西对付它。老人握着一把锄头,全身在微微颤抖。吴乐乐与夏梦瑶倒是比较镇静,看来从血尸池里走出来的人胆子都给练起来了。
突然,“砰!”地一声,棺材被顶了起来,但是立即又落了下去,像是下面的东西将它顶起来后又放下,不过棺材盖与下面的棺材身给错开了,接而,从那错开的缝隙间慢慢爬出了一样黑物。
当我们看清那黑物时,都万分地惊讶,我们将眼睛睁得大大地,不由地凑了上去,看了半天我才疑**地问:“是一条蛇吗?”
“是蛇。”夏梦瑶答道。
怎么也没有想到,那竟然是一条蛇!
那是一条筷子大小的蛇,乍看还以为是泥鳅呢,全身呈黑**,不过有白**纹路,七寸处有一个气囊,鼓得大大地,足有半个**蛋那么大,这看上去与它的身子极不协调。
这时,那条黑蛇已经完全从棺材里爬出来了,盘在棺材盖上,抬起头望着我们,不断朝我们吐着红**的信子,显得狰狞而诡异。
“什么蛇?怎么会在棺材里?这么小又怎么能顶得开棺材盖?”见出来的不是血尸,我如释重负,但又十分地疑**。
张筠浩与吴乐光也很惊诧,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怪蛇,夏梦瑶说:“这可能是一种护尸蛇。”
“护尸蛇?”我问:“什么是护尸蛇?”
夏梦瑶说:“顾名思义,护尸蛇就是用来守护尸**的蛇,我曾在一本古籍上见过这种蛇,古籍上称这种蛇本来是一种普通的蛇,放在棺材里与尸**同时下葬,因为无法从棺材里出来,但它又不会死,永永远远日日夜夜与尸**为伴,因此叫护尸蛇。”
“那它吃什么?难道吃尸**吗?”我想着心里就一定发麻。
夏梦瑶说:“它吃尸气。你们看它的气囊,那里面全是尸气,气囊越大,里面的尸气越多,毒**也越大,这种蛇极危险,因为一直与尸**为伴,全身是尸气不说,还积集了死尸的怨气,因此不但****,还极凶猛、歹毒,一般不咬人,只对人哈气,人一旦吸了它所吐出来的毒气,轻则昏厥,重则死亡。”
“玛的,我宁愿它爬出来的是一具血尸,也不要看见这丑陋的玩意儿!”我再次握紧了手中的铁铲,心中对那个胡黑蛋又厌恶了几分,那家伙竟然将一条护尸蛇放在这棺材里,他到底想**什么?
吴乐乐说:“看它的样子想上来,我们不能让它上来,它身形小,一旦上来了,我们就很难对付,而且它只要一入树林,我们只怕永远也找不到它了。”
已跑出七八米之外的米俊非听我们说是蛇,又好奇返了回来,他探头探脑地朝坑里的护尸蛇看了看,惊道:“我的妈呀,好大一条泥鳅!”张筠浩开玩笑问:“要不要捉上来尝尝味道?”米俊非立马摇头:“我不吃泥鳅。”
见我们都不动,吴乐乐急道:“大家快想办法啊,那蛇真的要上来了!”
我问夏梦瑶,万一让这蛇给逃掉,将会有什么危害,会不会主动去攻击人?夏梦瑶缓缓地摇了摇头道:“是蛇都有危害,这种蛇我也不知道,但千万别让人碰上它。”我说既然这样,那还等什么,大伙儿上吧!说罢捡起一块大石头狠狠地朝护尸蛇砸去。
护尸蛇身子一闪,避了开去,腾身朝我跳来,我吓得直接后退了两步,因为坑太高,那蛇跳了约一米来高又落了下去。
“这蛇很聪明!”老人脸**都白了,沉声道:“要么一棍子打死它,不然它会记仇的。”
张筠浩大叫一声:“我来!”说着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桩,对着护尸蛇便是狠狠一**打了过去,护尸蛇十分灵活,竟然又避了开去。我也扔掉铁铲,抄起一根木桩去助阵。可我俩一连打了十几**,都没有打中黑蛇。
米俊非抹了抹额上的冷汗说:“这样对付一只小动物,我们是不是残忍了点,要不放它走吧。”
张筠浩立即叫道:“这蛇与尸**为伴,而且已有三十多年,浑身上下是尸气,乃邪物,不能留于世上,不然祸害无穷!”说罢对着护尸蛇又是重重地一**打了过去。
“啪!”地一声,打得棺材都震动了一下。
“哪去了?”张筠浩问。
我们也惊讶了,奇怪了,怎么不见了呢?刚才张筠浩一**子打下去的时候,护尸蛇身子一闪,便不见了。像是突然从空中给消失了。
“会不会是躲到棺材里去了?”我问。
吴乐乐突然指着张筠浩所拿的那根木桩跺着脚叫道:“在那里!在那里!”
我们顺着吴乐乐手指的方向望去,大惊失**,那条蛇竟然盘到了张筠浩所拿的那根木桩上了!而这时,正迅速地朝张筠浩所拿的那一头爬去。
“我擦!”张筠浩慌忙将木桩给扔了,吓得面如土**。
木桩是朝坑里扔的,在木桩即将落下去的一瞬间,只见一条黑物从木桩上跳了下来,一落到地上,迅速地朝石山里面爬去。
我忙抄起木桩追上去,可它一爬进石山里,身子一闪,立马不见了。我僵在当地,良久回不过神来。
“它走了?”吴乐乐问。
我回过头,惊恐而无奈地朝他们望了望,他们也望着我,久久未说一句话。纵虎归山,后患无穷;放蛇归林,千年难宁。
米俊非首先打破了沉寂,天真地问:“它还会不会回来?”我们谁也没有回答他,他又说:“我听说蛇很会记仇,刚才你俩打了它,它会回来找你们算帐的,我没有碰它,它不会再来伤害我,呵呵。”
他笑得极勉强,看得出来,他心里也十分地恐惧。而他的这一番话,在我和张筠浩的心上无形又添加了一层沉重的**影。
“我不怕它来找我,大不了跟它拼个你死我活,我担心它会去伤及他人。”我扔掉木桩,捡起铁铲,抬头望了望天说:“时候不早了,咱们——是不是该开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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