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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沐蓝蓝、于封惊讶地望着慕浅,沐蓝蓝立即问:“你说什么?你认识那位死者?”慕浅脸**苍白,摇着头道:“不认识,我不认识。”沐蓝蓝又问:“那你刚才所说的是她,是什么意思?”
钟灵儿也秀眉微蹙,问慕浅看到了什么,慕浅惊惶地道:“我看到……她。”
“是谁?”钟灵儿问。
慕浅说:“酒吧里的那个调酒师。”
沐蓝蓝与于封相互看了一眼,沐蓝蓝问:“你看到她被杀了?”慕浅说:“被杀的不是她,只是死者生前看到了她……太可怕了!”说到这儿,慕浅的脸**愈发苍白。
我被慕浅给弄糊涂了,一时丈二****摸不着头脑。
于封望着慕浅突然问:“你能看得见死者生前所看到的一切?”
“嗯。”慕浅微微点了点头。
不知什么时候笑楠已经下车,他拿出手机开起录像对着慕浅,叶蓝蓝立即叫道:“你**什么?****在办案,不许拍!”李笑楠解释道:“慕浅能看得见死者死前发现的事,我是校灵异社的,我想将她的这种奇特之处录下来。”沐蓝蓝冷冷地说:“不许录,在这件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除了办案专员,谁也不得**涉这事!”
李笑楠的脸顿然沉了下来。
于封忙解释:“这次案件非常严重,死者被人剥**,凶手心狠手辣,如果让他知道这位姑娘能看得见死者生前所看到的一切,他就会来找她,并且****灭口,所以……这件事必须得保密,一是为了****办案,二是为了保护这位姑娘,希望你能理解。”
李笑楠这才将手机收了起来,对钟灵儿与慕浅说:“灵儿、慕浅,我们回学校吧。”
钟灵儿与慕浅转身要走,被沐蓝蓝挡住了,果断地对慕浅说:“这件事还没有调查清楚,你不能离开。”
李笑楠问:“你凭什么不能让她离开?”然后朝慕浅的后肩推了推,毫不理会沐蓝蓝的怒火,又伸手拦下了一辆的士,与慕浅、钟灵儿一同钻进了车里。
“喂!你们给我站住!”沐蓝蓝**然大怒,冲上去想将慕浅留下来,于封挡下了她,责备道:“蓝蓝,你太霸道了,你这样办案,只会令人反感,对案件进程一点用处也没有。”我忍不住说道:“于封大哥的话,身为曾经的受害者,我十分赞同。”
沐蓝蓝瞪了我一眼,想发作,被于封拍了一下肩,这才哼了一声,放低声音对我说:“你马上叫刚才那个**孩子回来,这件事情很严重,需要她的配合与协助。”我说人已经走了,怎么好意思叫回?沐蓝蓝又生气地叫道:“我叫你叫你就叫,哪来那么多废话?”我听了,心里极为不爽,转身就朝车里走去。
“蓝蓝!”于封朝沐蓝蓝看了一眼,批评道:“你脾气得改一改了,你这样对工作有害无益。”
我刚上车,于封追了过来,笑容可掬地道:“小兄弟……怎么称呼呢?”我报了姓名,于封说:“蓝蓝脾气暴躁了些,可她其实并无恶意,只是想急于破案,心浮气躁,得罪之处,还请杨兄弟你原谅。”
这一番话十分受用,我忙说没事,沐警官的**格,我很?*猓苍缫严肮吡恕S诜馑担骸澳懔**饩秃谩!比缓蠡胺嬉蛔纤嗟氐溃骸澳壳罢饧缸樱芎φ弑话?*,凶手极其残忍,不外乎有心理障碍之人,我们担心他还会向其他人下手,所以得尽快破案,我希望杨兄弟你能帮助我们,也算是为社会安宁做一份大贡献。”
张筠浩与吴乐乐一直在车上,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吴乐乐好奇问:“到底什么事啊?”我将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张筠浩立即问:“你们说死者被剥**?是男是**?”于封说是一名****,非常年轻,死得很惨,凶手人人得而诛之。我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便对于封说,我打一个电话给慕浅,但不能保证她会回来。于封说了句感谢。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慕浅的号**,她接了后,我转达了于封的意思,希望她能回来协助于封。慕浅迟疑不决,我想起她刚才所说过的话,便问:“你刚才说起了酒吧里的那个调酒师,是不是上一回我在去青海之前在魅影酒吧里所遇见的那位你看见她感觉很害怕调酒师?”慕浅说是的,我说既然是她,你必须得回来,你为什么会害怕她?你得解开这个謎。慕浅若有所思,说好吧。
挂了手机后,于封赶紧问:“她回来吗?”我点了点头。
张筠浩回头问:“刀哥,你想管这事吗?”我说我想解开慕浅心中的那个谜。张筠浩说:“这样,那——我有事我先走了,有可能要走好几天。”我惊讶地问他要去哪儿,张筠浩说:“也没去哪儿,就是去办一件**人的事儿。”我问他不要去上课了?咱们这一次去青海已经落下不少的课程了,张筠浩淡淡地笑道:“那课不上也罢——乐乐陪着你,有什么事你们打电话给我。”他说完朝吴乐乐看了一眼。
吴乐乐一言不发地推开车门下了车,闷闷不乐。我也下了车,张筠浩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我点了点头,他立即将车开走了。我问吴乐乐,张筠浩到底要去**什么,吴乐乐朝张筠浩远去的方向看了一眼,淡淡地说:“管他呢!他不在更好,咱们乐个清静。”
这时,一辆的士停在我们面前,慕浅从车里走了下来,车里还坐着钟灵儿与李笑楠,钟灵儿也要下车,被慕浅挡着她说:“灵儿,你先和师兄回学校吧,我把这里的事情弄清楚了会回来的。”钟灵儿说好,朝我看了一眼,然后拉上了车门。
我见钟灵儿与李笑楠并排坐在一块,心里莫名地不爽。
吴乐乐特地转到我左边弯腰朝我的脸看了看,笑嘻嘻地问:“怎么,吃醋呢?”我说怎么会呢,那个李笑楠那么帅,有钱,又有风度,跟钟灵儿很般配。
“哎呀,怎么感觉你这有点口是心非呢!”吴乐乐依然笑容满面地。
于封朝慕浅看了一眼,对我们说:“劳驾各位去我那儿吧。”我说行,于封开过来一辆宝马,我们上了车,沐蓝蓝坐在前面,一直闷不作声,看来心里极为憋屈。
一直来到于封的**家侦探社,于封给我们各倒了一杯水,对蓝蓝说:“行了蓝蓝,别老是板着个脸,不是我说你,你的脾气的确需要改改。”
“改不了!”沐蓝蓝气冲冲地道:“生来就是这样,没办法!我是无可救**!”
我说得找一个像于封大哥这样的男子汉每天给你吃吃**,你可能还有救。沐蓝蓝立即朝我瞪来,我忙躲开她的目光望向慕浅问:“你从死者身上到底看到了什么?”
于封与沐蓝蓝立即望了过来。
慕浅的脸**一直不太好看,这时喝了一口水,沉思了半天才缓缓地说:“我看见……一个空荡荡的房间,只有一个手术台,边上放着手术的工具,有刀,有钳子……一个人被固定在手术台上,身边站着一个穿白大褂的人,拿着一把刀对手术台上的那个剥**,被害人面部极度扭曲,很痛苦……好可怕!”慕浅说着说着捂住脸,轻声**泣。
给生人剥**……一阵冷气从心底直头顶冒,我感到全身一阵发麻,实在是太残忍了!
于封沉声问:“那被固定在手术台上的人是谁?是男是**?”
慕浅眼睛定定地望着地面说:“看不清楚。”
“那凶手呢?能看清楚他的样子吗?”于封赶紧问。
慕浅摇了摇头道:“看不清楚,他穿着白大褂,还戴了面具,也看不清是男是**。”
我说你不是看到了酒吧里的那个调酒师吗?慕浅应道:“是的,事件结束后,死者眼前浮现出了她的笑容,她在笑,笑得很妖冶。”
于封立即问:“那个调酒师你们认识?”
我说我们上一回见过。
沐蓝蓝霍地站了起来,愤愤地道:“那还等什么,马上去把她抓过来!”她说着就要往门外走,被于封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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