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又逐渐温热的手,紧紧扣压着重庆的后脑勺和后背!
死里逃生后,我那没在水下用的劲儿全给了他。
xi吻着那花瓣一般柔软的唇,那一如既往的香薷叫人醉,也叫人不敢睁开眼。
我怕我一睁开眼,滔天一般,压抑不住的浓厚情意,叫他尽收眼底!
舌,尖缠绕着他,就像是他曾经缠绕我,指腹按压摩挲,每一下都用着技巧和情深!
我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么好的机会,所以打定了主意是他不推开我绝对不松开!
甚至他就算推开我的身体,也没用,我的双臂只会搂的更紧,除非——
他把我整个人都给推开!
然后,我那早就想好的一二理由——
“对不起我…我以为在做梦,我,我把你当成了……重庆。”
塘子边儿,山坡头,我那面无表情的一张脸,撒谎绝对的无懈可击,可这结结巴巴却是全因为撒谎,还是因为心痛。
心痛,从前我们大好的时光没有好好珍惜,在一起,如今接个吻我还得找理由——
“你们,身上的味道,都,都是一样的。”
“没……没事。”
尧璟初也结巴,且说着,喉结滚了滚,那随后又愣了一下,倏的站起来,别开脸,“我……是为了救你,你别介意就好。”
我那时候也起来,正好看到他红红的耳朵微微动了动,他头发湿了,正好看的一清二楚,也是那时候忽然发现一些重新认识的好儿,比如,从前我可从来没看过这样的他,都是他在调戏,不,尊重我。
“我,是我该对你说抱歉,希望你别介意。”我说的时候,忍不住的手背到身后如,掐一把自己,以痛再来确定一下,我面前千真万确是重庆……尧璟初!
我们真接吻了。
“你怎么会在这,该死,你看到周周,我的同伴吗?”疼痛又快乐里,我转移了话题,也倏的记起来更重要的事,周周!
“有个匿名人给我发消息,说你们在这里有危险。
陆凤洲没事,他被青城派的影卫带走,他家中似乎并不愿意……与你扯上关系。”
尧璟初一本正经,先后顺序回答的乖样,让我记起来他从前受伤的样子,不由得心里一软,周周那走了就走了,尧璟初,他准备什么时候走?
还没问,听他又问我,“你身体怎样?我给你的药吃了么。”
我这点点头,说很管用谢谢,心里又偷偷补充,劲儿全用来亲你了!
“嗯,你带着周周……盗墓?”
“不能吗?”
“有胆识。”
他似乎是调整好了,这么说着,而我记起来那墓下的水草人,“守墓人身上多是机关,你是怎么救的我,没受伤吧?”
重新再见到他,我是再也不想他受伤了,却没想到,他手里出现了一把枪,“水下用枪,弩,都不错,不过,我没有打他的要害,方才他是走了,但这里也不安全,你接下来怎么办?”
往常都是我问重庆怎么办,没想到被他反问,而如今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我想下去,可是,我又怕那家伙没死,并且,知晓我来此墓的只有付心薄,匿名人,是他吗?
“嗯?”
倏然之间,尧璟初的一声嗯,叫我的心脏骤然一缩,魔咒一样,让我差点儿就红了眼!飞快的捏了捏拳,我告诉自己冷静下来,并反问他:“你呢?你要去哪?”
他微微眯眸,“我不知道。”
我愣了下,重复,“不知道?”
他看我一眼,颔首,额头的水顺着高挺的鼻梁骨往下滑到鼻尖,然后他一低头,水掉下去。
“其实,原本,我是负责你和重……的记录,但他舍身救下发丘后,我也出了事。”
他说完,好像是没下文了,我等了半天,眼睛看着水平面,余光看了他不下千百遍的,“所以你现在?”
“无所事事,小心!”
他那时说着,还有些羞涩似的,我全神贯注的看他,完全没注意到水面的波动了,几乎是瞬间看他的脸在面前放大,然后冷不丁就扑着我到草丛里!
而那瞬间,簌簌的声音就几乎擦着耳边过去的!
要命,也算是幸运的是,我们在塘子另一边儿的山坡上,他这一扑,我们直接翻滚过山坡,然后那箭一个没射到我们,!
他功夫了得,翻滚过后就紧紧抓着我,压着我在山坡头,半天,缓慢的抬起头,然后,在我清楚的看到水面上浮出来一截小管子后,再撤!
几乎是同时,后面又一堆的暗器声。
“是守墓人!我们快离开!”我说的时候,已经抓着尧璟初的手就朝着山坡下跑,也明白,这墓是绝对进不去了了。
一路紧紧拉着手,本来我想带他跑到我车边,但却被他带去了他车边儿。
那时候,忽然意识到什么,低头,看着那手,本来是我抓着他,却变成他抓着我。
他忽然松开:“对不起!”
我把手往后藏藏,摇头:“是我该说对不起,我连累了你。”
以前一次又一次,如今又差点害他没命,并且,“你又救了我,一次。”
差点说成两次,还好改口的快。
他摇摇头,也没说什么,只是开门,上车后对我道,“我送你回家?发丘?”
“……”
我一下失语,心口潮涌无数,因为曾经的家,是他家,是小院,却独独不是发丘。且那时候,他还希望从发丘带我回家……但也只是那时候。
“不了,送我……去我的车上,还有些备用的东西。我还要再去一墓,不可能每座墓都有守墓人。”
不自觉的,就跟他把实话说了,而他稍稍迟疑的,才道,“我陪你?”
三个字,说的比我教你还要动人心魄,“你……”
我激动的说不出话来,怀疑他是不是逐渐要恢复记忆了,不然怎么对我这样好的时候,忽然又被他浇了一盆冷水,“其实,神策门安排我来接替重庆的后续工作,继续负责你的事。”
我一下愣住了,起初觉得冰冷,又是神策门!他又带着目的来嘛?可是随即,那句负责我的事我又觉得他跟上次肯定不一样,并且)
“那,大……池非御她……”
她能同意?
既然又来负责我,那她又何必多此一举的,把重庆折腾失忆?
“你认识池教官?”
尧璟初问的我。
我吞了吞口水,缓解了一下紧张才道,“当然,那天不是见过,我……我听说她……”
我说不出话,因为好多事情我都不知道我怕说错了。
而尧璟初的点头就让我更加不明白了——
“嗯,是她让我负责。”
这话让我无法理解,无法理解池非御的目的,但那个时候,一门心思都是重庆和情爱。
我觉得——
或许,池非御可能是因为喜欢重庆得不到,故意也这么让我也难受!
我不是吃了毒药吗?
她就故意把重庆派来,来扎我的?你现在所看的《墓从今夜行》第179章再次负责我只有小半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