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再搭话,而是招呼他们一起过去那棵千年银杏。
来到这瑞子爸就好奇地问我一个问题:“木子,猫在古树下死会因为猫魂受古树灵气滋养生成树猫,那如果人在古树下死岂不会也会这种原因生成树人?”
我笑了:“叔叔,这个不会,这是专针对于猫而言。因为猫本身通灵,而且自古跟灵树很有渊源,两者刚好二灵结合,方能才生成树猫。所以自古也有一个禁忌,若遇到一只猫死在古树下,切忌远离。”
瑞子一家都点点头,听得有些兴起。
我的这番解释当然是听灵心说的,我也好奇跟她问过这个问题。
瑞子妈接着问我:“木子,那我们家瑞子这事该怎么解决呢?”
瑞子更急:“对啊哥们,你快说说解决方法吧,我可不想每天再茶饭不思了,还有你说的什么要变成丧尸,这太可怕了!”
“嗯,我解决。”
我点点头,接着蹲下身子在底部树干用手围着细细摸索。
“木子,你干什么呢?”瑞子奇怪问我。
“找根源啊。”我一边继续细细摸索一边回他。
“什么根源?”瑞子语气满腹疑惑。
我稍微停下,看着他们一家解释:“猫魂受古树灵气滋养生成树猫,会在底部树干形成一个猫纹。找到这个猫纹拿出朱砂粉抹掉就行,树猫就会因此逝去,猫魂也会步入正途不会继续在人间作乱。”
瑞子一家缓缓点头,皆是露出一副惊奇之色。
“找到了!”
我突然喜叫一声,瑞子一家也大感好奇地迅速蹲下身子围来,他们看着我双手摸索的地方,说道:
“嘿,还真是啊,真有个猫纹,不过像是雕刻上去的一样,这个怎么可能用朱砂抹得掉呢,应该得直接用斧子刮吧!”
我严肃看向他们:“绝不能用斧子刮,这样反而破坏灵气,树猫会因此变得更加凶狠,甚至衍生智慧出来害人!”
这个问题我也问过灵心,她就这样跟我说的,语气十分严厉。
瑞子道:“那行吧,你用朱砂,我还真不信有这么神奇的事。”
我立刻掏出一个红布锦囊,将里面朱砂粉尽数倒在雕刻的猫纹之上,然后用整张手掌轻微摩擦。接着哈气一吹,朱砂粉飞扬散开,雕刻的猫纹奇迹消失,变化成了正常的树干纹。
我自己都很震惊,毕竟我也是第一次干这事。
“神奇,真是太神奇了!”瑞子一家连声惊叹。
解决这件事后瑞子一家将我热情招待,临走时还硬塞给我三万块钱说作为我师傅的答谢礼。还让我特意说说好话,知道我师傅灵心大师要价向来都是百万起步,他们家虽然也算是中阶富豪家庭,但因为在京都买了这个别墅,加上做生意资金投入,就剩下十万不到的生活费了,三万块钱望她海涵。
我直接一口答应,灵心既然让我来办理这事,说明答谢礼她都并不在乎,另外她也根本没有跟我提起这茬。
所以这事一定是马到成功,我没有任何犹豫。
回到灵心家后,我看时间差不多就乖乖给灵心做起了晚饭,做的几乎都是她爱吃的。
今天在午饭上我就问过她,方便我好为她下厨。
灵心还是赶在饭点回来,看到我为她做的佳肴貌似疲惫的玉脸瞬间染起一抹喜色,随意地将包往边上沙发一扔就过来餐桌前坐下,搓着她的两只纤纤玉手美眸发光地扫视着桌上的每一道菜。
拿着碗筷出来的我不禁看得心神摇曳,灵心此刻貌似脱去了她的那股子清冷,就像是个可爱的小馋猫一样。
我没敢太过沉迷,怕她又拿邪心说事,搞得我心里是又尴尬又心悸。所以看了会后就立刻过去桌边坐下,将碗筷递她。
用餐前我也把三万块钱掏出上交,并说了瑞子爸妈的难处。
果然灵心没有在意,很爽快地将三万块钱收下。
晚饭过后,灵心就又开车出去了。
我苦笑连连,师傅可真是个大忙人,每次回来貌似都只是为了吃饭。
后面两天都是这样,灵心大早出去,午饭跟晚饭回来,其余时间貌似都在忙。
对于她的事我也只是随便想想,有时都想是不是师傅正在热恋期,每天跟男朋友出去幽会。
想到这我莫名有些心酸,但终归一闪即逝。
我主要担心自己体内恶灵,这是我生命中的大事,一点怠慢不得。所以对于灵心的话我一直牢记在心,每天抱着她给我的一本地藏经诵读。
很快就迎来第三天,我心里变得紧张起来,灵心说过我体内恶灵会每三天发作一次,具体时间在阴气最重的夜里十二点。
这天我足足念了三个小时的地藏经才肯放下,接着给灵心准备晚饭。
差不多后,我突然透过大窗看见灵心开车回来,后面还有辆红色宝马,一个波浪卷发的漂亮女人随她进来。
女人身着一身合适的OL装,脸上略施粉黛,美眸似流水般动人,琼鼻俊挺,红唇点樱,脸上无一可挑剔。
美貌丝毫不亚于我师傅灵心,就连气质也很媲美。
只是她的脸上透着一股忧色。
看见这个女人的瞬间,我却已经心跳加速,万分紧张。
很快二人已经步入进来,我都还在傻傻愣着,灵心笑看我:“不打声招呼的吗?”
我知道她什么意思,只是这个漂亮女人突然让我感到非常陌生。
两年,我真的对她充满了思念。
可现在再见,却跟我脑海里思念的那张脸相差甚远。
她真的太美了,美到我都根本难以相信她会是我的,我的姐。
“姐……”我忍着一种异样的心理强逼着自己叫出。
“嗯。”我姐只是淡淡应了我声,貌似对我这个弟已经并无任何感情,但她对我的关心又是实实在在的。如果没有她求助灵心帮我,我早没命了。
“姐,你的鼻子?”我疑惑问她。
没错,我姐的鼻子已经有些变样,跟以前比要更挺,更美,我知道那绝不是化妆能够化出来的。
但这于我而言,却是少了一种亲切,这就是让我觉得陌生的地方。
“没错,我的鼻子进行过微整,我讨厌他们。”我姐只是这样简单一句,随之把脸微微侧向一边,美丽的眸子竟有些发红泛泪。
我陡然明白,姐姐整容不是单纯爱美,更是不想接受爸妈给予的原生血肉。
她对家里的恨,真的很深。
但说实话,姐姐现在虽然整容很美,鼻子依然是她以前那种非常自然的水滴鼻,并不像大众整容那样一眼看去极假,秒断是个整容女人。
我姐这个根本看不出,绝对会让别人认为是天然美,我能看出只因为我是她弟。
我姐现在的整容脸跟以前的她比不过就是换了张美貌,就算她不整容依然很美,皮肤也天生白皙。
我记得我二叔以前还常拿她开玩笑是不是投错了胎,这么漂亮的女孩不应该投在我们农村。
我愣神之际,我姐突然翻开肩上的包掏出一个白色玉坠递我:“我特意到普陀山给你找大师开光求的,你拿去戴上,今天是你体内恶灵发作期,这个能让你减些痛苦。”
“谢谢姐。”我拿过玉坠戴上。
我姐竟然没再说多余的话,直接一个转身走了。
她的态度,竟然比灵心的都冷,可她对我的好却又是这般实在。
我知道我姐的这种矛盾心理都是来源我爸我妈,我毕竟一直还跟他们生活在一起,就算我姐心里再是爱我也难免对我有些迁怨,会觉得我身上沾染了他们的气息。
所以面上根本热乎不起来,只能是咱藏在心里和她的行动之上。
灵心还在后面叫她让她吃饭再走,她也直接头都不回地拒绝。
倒是我突然喊了声:“姐,我做了你最爱吃的韭菜菇。”
我没说假话,主要我和我姐都很爱吃韭菜菇,所以我在为灵心办饭过程中也炒了一个自己特爱吃的菜,同时也能让我回忆起我姐。
我姐果然回来了,却也是匆匆吃完就走。
夜里十二点,我正坐沙发上诵读地藏经,恶灵发作果然来了!